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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委屈了蘇瑾寒而已,怕婚禮不夠隆重而已,卻並不是怕自己和水蘭累著。
畢竟蘇瑾寒是她水家的恩人,她們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自然是盼著蘇瑾寒好的。
莊靖鋮也知道要趕製王妃規格的嫁妝,單靠蘇瑾寒一人是不可能的,肯定是要水蘭她們幫忙的,所以看向她們時目光也多了些溫和,“如此就勞煩二位了。”
“王爺言重了,既然已經定下了,那我們便先回去準備,等小姐空了我們再過來商議花樣子的事。”水蘭客氣的笑了笑,說。
花樣子什麼的自然是要商議決定的,但是繡線還有其他零碎的瑣事,卻是可以提前準備的。
眼看著莊靖鋮想和蘇瑾寒單獨相處,水蘭自然不會留下來礙眼,這點眼色她還是有的。
水蘭她們走了之後,莊靖鋮將蘇瑾寒拉入懷中,輕輕吻了吻她的唇,輕聲道:“辛苦你了。”
蘇瑾寒在他懷裡蹭了蹭,“不辛苦,成親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是一輩子的大事,你在努力,我也不能閒著,談何辛苦?”
莊靖鋮知道她雖身為女子,但是行為處事卻都透著落落大方和不輸男子的大氣,所以他從來也沒有想著要將她禁錮在後院那一方小天地裡。
事實上,只要能夠確定安全,他並不介意讓蘇瑾寒去做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兩人沉浸在即將大婚的喜悅之中,便是時時刻刻呆在一塊兒也不覺得膩歪,不時的耳鬢廝磨的親吻,但更多的時候,莊靖鋮卻是在問他走之後,蘇瑾寒在京城的近況。
相比起他幾乎是睡過來的四個多月,他更想知道蘇瑾寒在京城發生的一切。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蘇瑾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將事情大大小小都說了一遍,當然,也沒有忘記說姑姑蘭妃的事情。
她相信莊靖鋮,連自己重生這樣的大事都說了,更何況是蘭妃的事情?她有這個自信,莊靖鋮不會做出對她姑姑不利的事情來。
畢竟一旦對蘭妃做點什麼,就會暴露蘭妃還活著的事情,那也就意味著她幫助蘭妃逃離皇宮的事情遮掩不住,屆時她蘇瑾寒便是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除非莊靖鋮想要置她於死地,否則只會幫忙遮掩,而不是揭穿。
可是莊靖鋮要置她於死地,會嗎?可能嗎?
果然,莊靖鋮聽蘇瑾寒說她將蘭妃給假死藏起來了,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關切道:“藏嚴實了?有沒有問題?會不會暴露,需不需要我幫忙?”
對於蘇瑾寒將蘭妃給藏起來的事情,莊靖鋮自然是不會責備的,他只會想著怎麼幫忙遮掩。
而且蘭妃這個人他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以往偶然撞上的時候,遠遠看著也覺得是個清雅如連的清貴女子,讓人生不起惡意來。
更何況如今他和蘇瑾寒在一起,蘇瑾寒的家人便是他的家人,愛屋及烏這個道理,從來不會在他的身上例外。
更何況他和皇上之間親情淡薄,幫著蘭妃遮掩,他也不會有什麼內疚的感覺。
蘇瑾寒甜甜一笑,道:“不用,藏得好好的呢。只是為了要幫姑姑,提前收拾了皇后,沒有將她留給你,你不會生我氣吧?”
說著,蘇瑾寒悄悄的打量了莊靖鋮一番。
莊靖鋮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你我之間何須分得那麼清楚,你動手了與我動手了,又有什麼區別?而且當年的事情也沒那麼簡單。”
當年的事情,明面上看著是皇后所為,但是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查證,莊靖鋮卻是確定了皇后不過是被人推出來擺在明面上的靶子而已,這真正的幕後黑手還藏得好好的呢。
蘇瑾寒聞言頓時皺眉:“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當年的事情還有什麼隱情?”
莊靖鋮心裡有些懊惱。
他在蘇瑾寒的面前是不設防的,所有有些話根本就沒有過過腦子,剛剛開口也是下意識的,卻是叫她懷疑起了當初的事情。
對方能在他這麼多年的追查下隱藏得這麼深,顯然是不可小覷的,蘇瑾寒知道得多一分,便多了一分的危險,他如何會願意呢?
正在莊靖鋮想著怎麼圓了這事兒的時候,騰策站在外頭叫了他一聲。
“主子。”
莊靖鋮抬眼看去,見騰策眉宇間含著擔憂和焦急,似乎有什麼話要和他說,卻又顧忌著他和蘇瑾寒在一塊兒不好說。
莊靖鋮卻沒想這麼多,正好藉著這個機會避開他和蘇瑾寒的話題。
拍了拍蘇瑾寒的手,莊靖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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