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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後證明了事情和她無關,她的名聲也受損了,再要擔任王妃,恐怕那些老古董又有話說了。
他和蘇瑾寒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好不容易等到賜婚,莊靖鋮可不想在最後的關頭出了岔子。
太后聞言卻是冷淡道:“哀家也沒有說要對她用刑,只是暫時關押而已,此事哀家會交代下去不許外傳,這樣總行了吧?”
太后做出了讓步,意思是如果這樣還不行,那麼莊靖鋮就是刻意的不給她臉了。
今天這蘇瑾寒她是扣定了。
莊靖鋮卻不肯讓步,淡淡道:“孫兒還是那句話,孫兒的王妃是要娶回家的,不是用來給人猜度之下便定罪的,今日誰要動她,便踩著我的屍體過去。”
莊靖鋮目光清亮,話語篤定,雖然也跪在蘇瑾寒的身旁,但是他說出這話時,蘇瑾寒卻覺得自己眼前橫梗了一座高山,巍峨壯闊,讓人無法撼動。
而她在這高山之下,特別的安全。
蘇瑾寒的嘴角帶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種時候被他這樣護著,心中總是暖的。
而且莊靖鋮這般公然反抗,也讓太后氣得險些沒厥過去。
她伸手指著莊靖鋮,怒道:“逆子,你這個逆子。”
說著看向皇上,道:“陛下,他這般作為,陛下便沒有想要說的嗎?”
那意思是,你的兒子都教成這樣了,你也不好好管管。
皇上對於莊靖鋮護著蘇瑾寒的舉動,心裡倒是贊同的。
事實上,如果是他的麗妃或者蘭妃出事了,他也會這般做的。
所以皇上這時慢悠悠的開口道:“母后,鋮兒此話不無道理。”
太后聞言微微一滯,所以,皇上的意思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沒有道理了是嗎?
皇上跟著便道:“賜婚的聖旨以下,如今蘇瑾寒已經是準靖王妃了。若是證據確鑿將她押入天牢,兒臣也沒話好說,但是如今既然一切未曾查清楚,將她押入天牢,便顯得有些過了。”
時代對女子本就苛刻,若是蘇瑾寒當真這麼不清不楚的進了天牢,再要成為靖王妃,便有些困難了。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不管這些疑點,就這樣讓她回去了,是嗎?皇上你別忘了,逸兒可是西王唯一的骨血,而西王可是你唯一的弟弟。”
太后神色冷漠的開口。
皇上聞言,眼中神色一閃而過,帶著些許鋒利和凌厲。
他和西王是太后所出,所以當初他登上皇位之後,並沒有對這個弟弟下手。
但是該防著的,他也沒有丟下。
所以當莊靖逸出生的時候,他便找了藉口讓西王將人給送到京城來。
而西王也沒有反抗,直接便將莊靖逸給送來了。
而太后見了莊靖逸,卻覺得這孩子帶緣分,便將他給養在了膝下,這一養便是這麼多年。
而這些年,西王在西邊自己的領地裡,也很安靜,每年按時納貢之外,幾乎沒有出過紕漏。
唯一與旁人不同的是,他這個弟弟這些年一直不曾再生過子嗣。
西王雖然去了封地,但是他若是生了孩子,都是要進入祖廟,寫入玉牒的。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除了莊靖逸,一個也沒有再添。
這樣的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西王后來確實沒有再生,還有一個便是他生了,但是卻沒有送回京入玉牒、族譜。
他原來並不曾注意過這一點,從懷疑當年麗妃之死可能和西王有關之後,他便派人去西邊查探過。
這些年西王已經將自己的領地打造得如同銅牆鐵壁一般,輕易進不得。
他的人過去,其實也並沒有查到多少有用的訊息。
但是就送回來的訊息來看,西王並不是沒有再生子嗣,只是這些子嗣的名字,他並沒有要送入宮中入玉牒的意思。
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西王的意圖也就司馬昭之心了。
皇上從意識到當年的事情有西王的影子之後就開始警惕了。
小心翼翼的派人調查著西王,剝絲抽繭之下,結果讓他心驚。
朝中竟有不少的大臣都是他安排的。
皇上為了不打草驚蛇,並沒有驚動這些人。
所以太后這話聽在他的耳中,卻是有些刺耳的。
唯一的親弟弟又怎麼樣?當初他放他一馬,西王是怎麼回報他的?
假裝的恭順之下,卻藏著毒蛇一般的心思。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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