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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伸手簽了蘇瑾寒的手:“你怎麼過來了?想我了?”
蘇瑾寒見他絲毫也不避諱外人的目光,心中難免羞澀,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清輝則早就有眼力勁的朝著方才莊靖鋮坐的地方去擺菜去了。
擺好之後,清輝自覺的退開老遠,將地方留下來給蘇瑾寒和莊靖鋮。
莊靖鋮將碗筷遞給蘇瑾寒,道:“出門在外,一切從簡,你且將就。”
事實上皇上那裡是臨時搭好帳篷給皇上休息的,便是別親王皇子,也都在馬車裡用午膳,而莊靖鋮不耐煩馬車裡空間小,嫌壓抑,所以寧願露天席地的坐在草地上吃。
蘇瑾寒端著碗筷,眉眼溫婉,輕聲道:“我倒不在意,就是沒想到,你竟也能有這麼隨性的時候。”
莊靖鋮雙手撐在身後,身子微微後仰,修長的雙腿伸直,交錯放在一旁,淡淡道:“我本來就喜歡隨性,自在的生活。不是早就告訴你了麼,等我做完該做的事情,你若願意,我便帶你浪跡天涯,只是你到時別嫌苦就是。”
他雖說得平淡,但顯然心中是有那個意思的,略微斜著眼睛看向蘇瑾寒的時候,明顯的帶著打量和期待。
他其實並不是一個多麼適合宮廷的人,畢竟他骨子裡就是一個不喜歡羈絆的人,他更喜歡的是無拘無束的生活和自由自在的日子,現如今所擁有的,所做的,都不過是為了洗刷母妃的冤屈罷了。
蘇瑾寒沒有立刻回答莊靖鋮的話,端著碗慢條斯理的吃了一口。
莊靖鋮等得都有些灰心了,才聽她慢條斯理的說:“你若不離不棄,待此間事了,我便天涯海角,伴你前行。”
莊靖鋮渾身一顫,眼中閃過一抹激動,嘴角一抹笑容燦爛,連帶著整個空間都佈滿了喜悅的情緒。
“那就說好了,等將來事了,咱們兩人攜手,或翻山越嶺,體會山川美景,或乘一葉扁舟,順流而下,再不然,我吟曲,你起舞,只有你我。”莊靖鋮極為認真的說。
莊靖鋮的目光溫柔,嗓音清越,似乎在言語間,已經將蘇瑾寒帶到了未來的場景之中。
蘇瑾寒有些發怔的看著莊靖鋮,他所描繪的一幕幕場景在她的眼前浮現,讓蘇瑾寒像是已經陷入到了那樣的場面中,那麼美好,那麼醉人。
最關鍵的是,他所規劃的未來,竟和她所想象的,一般無二。
他們便是對將來的期待,也是一樣的。
一股命中註定的感覺在心裡油然而生,一股歲月安好的氣息撲面而來,蘇瑾寒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輕聲道:“好,若當真有那一日,唯願!”
莊靖鋮聞言不由得動情的和她十指緊握,低沉的嗓音透出醉人的暖:“好,那就一言為定!誰都不許食言!”
蘇瑾寒嗯了一聲,低頭安靜的吃著東西。
誰也不曾想到,他們兩個就這樣在藍天白雲,豔陽高照的夏日裡,在去避暑山莊的路上,簡單的幾句話便已約定終生,多年後兩人想起這一幕,也是不由得發自真心的相視而笑。
安靜的吃過東西之後,蘇瑾寒將之前與易怡安發生了衝突,而後張福海出現之後的態度告訴莊靖鋮。
莊靖鋮聽完之後很安靜,抓著蘇瑾寒的手卻不住的用力,而看向遠處山峰的目光中卻透著沁人的涼意。
蘇瑾寒知道他心裡難過,不由得輕聲道:“或許是咱們想多了,公公他只是想替我解圍,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莊靖鋮淡淡的笑了笑,道:“張福海的意思,很多時候代表的就是他的意思。今天張福海雖然替你解了圍,但是同樣也把你我再次推到了人前,或許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在我將太子給弄到祖廟開始,他就在謀劃了。”
莊靖鋮的嗓音清冷淡漠,也刻意控制了音量,確定除了蘇瑾寒誰都聽不見,否則這話要是傳出去,便是他身為皇子,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蘇瑾寒感覺得到他溫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脖頸上,不由得渾身一緊,不過她知道這時候不是心有旖旎的時候,便伸手緊緊牽著莊靖鋮的手。
莊靖鋮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憂心,便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聲道:“不用替我擔心,我一點都不難過,左右已經習慣了。”
自從母妃被汙紅杏出牆開始,他就已經習慣了被拋棄,被放棄的日子,哪怕這段時間太子被罰祖廟之後,他得了些關注和重用,但是他卻半點也沒有被衝昏頭腦。
所以哪怕這會兒被陰了,他也沒有半點惱怒和怨恨,因為已經做好準備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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