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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莊靖鋮身中月半的劇毒,無法動用內力,若是被人灌酒又無法拒絕的話,還真有可能喝醉。
“走,快帶我去。”蘇瑾寒心急的說。
“是。”騰策應了一聲,轉身走在前面。
蘇瑾寒連忙跟上。
然而走了一段路之後,蘇瑾寒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騰策走的方向,根本不是客房的方向,而是太子的寢宮!
蘇瑾寒上一世在東宮住了十幾年,對東宮的佈局可謂瞭如指掌,所以她瞬間就察覺出來不對勁來。
張嘴想要和騰策說話,蘇瑾寒又猛然閉上,眼中神色不斷的閃爍。
仔細回想剛剛騰策和她說話時的樣子。
他稱呼莊靖鋮為王爺,然而實際上,騰策一般都喊莊靖鋮主子,很少叫他王爺的,再一個,他剛剛並沒有多麼的焦急,又或者說,焦急都是假的,難怪她剛剛覺得有些不對勁,合著是因為對方太僵硬了。
心裡有了懷疑,再看騰策的時候,只覺得哪裡都是破綻,他走路的姿勢,他的背影,還有蘇瑾寒發現的,他耳朵後面的黑痣,都顯示出了他的不同。
她記得,騰策耳後是沒有黑痣的。
這一切都讓蘇瑾寒確定,眼前這個騰策是人假扮的,不是真的。
蘇瑾寒心裡一跳,所以,這就是太子他們想出來對付她的招數嗎?
她要怎麼應對?又或者說,他們的終極目的是什麼?
蘇瑾寒拿不準,更不敢在這個時候表露出絲毫的異樣和不同來,畢竟誰也不知道太子暗中還安排了多少人手,等著對付她。
心裡閃著這樣的念頭,蘇瑾寒瞬間做了決定。
且跟著他去,看看他們的骨子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反正她身上常年備著各種解毒丹和毒粉,到了地方,也未必沒有自保能力。
而且就她對太子的瞭解來看,太子是那種特別自大的人,如果說將她引去的地方是最終的目的地,那麼太子的防備反而可能是最鬆懈的,因為他覺得,一路上嚴加防範都沒有出事,最後關頭,更加不可能了。
這個空子,她可以鑽,到時候各種手段齊齊上來,未必沒有全身而退的機會。
做了決定之後,蘇瑾寒面上表露出急切和催促來:“騰策,怎麼這麼久都沒到?王爺他到底在哪裡?”
蘇瑾寒無比心急。
前方假扮騰策的人本來還怕自己露出馬腳來,這會兒倒是鬆了口氣。
“很快就到了,蘇小姐別急。”他應了一聲。
就在蘇瑾寒跟著那人往太子寢宮走的時候,青芽也一臉菜色的撫著肚子到了御花園。
然而到了約定的亭子邊上,卻沒有看到蘇瑾寒,青芽頓時有些愣。
“咦……小姐人呢?不是說好在這裡等嗎?怎麼不見了?”青芽奇怪的在亭子周圍找了一圈。
她剛剛從東宮出來的時候,分明看到賓客盡散了,按理說小姐是應該在這裡等她的啊,怎麼不見了?
“青芽,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家主子呢?”就在青芽有些懵的時候,聽到了有人喊她。
她回過頭,看到莊靖鋮朝著這邊走來,趕忙朝著他行禮。
“奴婢在找小姐呢。小姐說在這裡等奴婢,可是奴婢過來卻不見她人……”青芽忙說。
莊靖鋮聞言頓時皺眉:“你沒和你家小姐在一起?”
“之前是在的,可是快散場的時候奴婢忽然感覺不舒服,就去了一趟淨房,走之前,小姐說散場之後讓我來這裡找她……”青芽顯然也察覺出了不對勁,慌忙說到。
“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本王說一遍。”莊靖鋮說著,直接掉頭往東宮的方向而去。
此刻的他心裡充滿了暴戾。
蘇瑾寒之於他,無異於是逆鱗,但凡有人犯了,那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青芽嚇到了,顧不上肚子疼,忙追在莊靖鋮的身後,將今天的事情一一說了一遍,末了又道:“都怪我,是我太不小心了,前幾日許小姐曾說過,太子殿下可能要對小姐下手,今天我肚子疼的時候就應該有所察覺才是,可是我還是丟下了小姐一個人,都怪我。”
青芽眼圈紅紅的,幾乎要哭出來了。
清輝在一旁看得心疼,輕聲勸道:“不怪你,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也不是你能輕易左右得了的。”
青芽依舊咬唇,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眼中淚意盈盈,滿是愧疚。
說話間,莊靖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