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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淡淡的看著德妃,還沒說話,一旁的易怡安卻是笑道:“德妃娘娘此言差異吧?這圖怕是不是您想送的,而是某些人想送的吧?”
既然已經得罪了德妃,易怡安也不會再懼怕,繼續問道。
德妃抬頭看著易怡安,眼中帶著淡淡的冷意:“不知郡主此話何意。”
“德妃娘娘賢名在外,您說不知道此圖是水家之人所繡,大家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您不知道,有人卻是知道的。你這圖既然出自安樂秀坊,想來也是仁善縣主將此圖獻給您的吧,恐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此圖是出自何人之手了。”
蘇瑾寒安靜的聽著易怡安和德妃說話,面上神色平靜。
德妃聽到易怡安扯到蘇瑾寒,面色微微一變,隨後便冷淡道:“不知郡主是哪裡聽來的謠言,竟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此繡圖乃是本妃命身邊的徐嬤嬤出宮定製的,如何就與仁善縣主扯上關係了?”
“你與仁善縣主不和本妃早有耳聞,但是這樣睜眼說瞎話的事情,還是不做為好。”
德妃冷淡的說著,那模樣,分明是維護蘇瑾寒的。
蘇瑾寒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她本以為德妃在這件事情上,也有插手,這個時候,就該順勢將她給暴露出去才是,但是德妃那維護的樣子,卻叫她心生疑惑,難道真的是巧合嗎?
那看來,又是她小人之心了。
蘇瑾寒不由得苦笑。
“小女與仁善縣主確實多有不和,卻也不會在殿前行那汙衊之事,但是事實就是,那安樂繡坊,就是仁善縣主所開,而那水蘭,正是仁善縣主的手下,仁善縣主,你說是嗎?”易怡安斬釘截鐵的說完之後,目光看向蘇瑾寒,似笑非笑的問。
蘇瑾寒面色平靜的道:“安和郡主說得沒錯,那安樂秀坊,確實是我所開,那水蘭,也確實是我手下。”
蘇瑾寒爽快的承認,倒是讓易怡安微微一愣,旋即眼中閃過一抹警惕之色。
因為她很清楚,蘇瑾寒有著起死回生的能力,哪怕這次一切都是穩穩當當的算計好的,但是她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蘇瑾寒不是第一次做翻盤這樣的事情了。
就在易怡安這裡暗自警惕的時候,另一邊,殿內卻是炸開了鍋。
蘇瑾寒直截了當的承認,無疑在眾人之間砸下了一顆驚雷,讓人不敢相信的同時,也覺得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畢竟要知道蘇瑾寒和莊靖鋮是一對,她承認了安樂秀坊是她的,承認了水蘭是她的人,那麼剛剛德妃說的一切都被推翻了。
畢竟以蘇瑾寒和德妃的關係,德妃不可能知道安樂秀坊是蘇瑾寒的,那麼今天的一切事情就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上首的皇后心裡也是壓抑不住喜悅。
面上卻是冷著臉,對著蘇瑾寒道:“仁善縣主是不是還欠本宮一個解釋?”
畢竟當年皇后可是下令了水家繡作不能入宮的,而今日卻出了這樣的事情,蘇瑾寒作為安樂秀坊的主人,難辭其咎。
換個說法,蘇瑾寒收留水蘭一家,讓她們開繡坊,過上好日子,本來也是在和皇后作對。
蘇瑾寒這時面色平靜的站起身,走到德妃身旁跪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這才開口道:“此番之事,確實是誤會。早些時候德妃娘娘見小女身上的帕子繡功極佳,便請小女找人給她做一副繡圖,當時小女並不知道娘娘是為了給皇后賀壽,若是知道,斷不敢應下的。”
皇后淡淡道:“本宮命令水家繡作不能入宮,你便是送給德妃,那也是入了宮的,你這般作為,難不成就是誤會兩個字可以說明的嗎?還是你想說你並不知道水蘭是水家之人的事情,你被矇蔽了?”
說話間,明顯帶著寒意。
蘇瑾寒平靜的抬頭,道:“水蘭乃是水家傳人只是,小女是知道的。”
蘇瑾寒話音剛落,激起殿內千層浪,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擔心她的人自然是面色憂慮,而易怡安卻是險些沒笑出聲來,這個蘇瑾寒,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她不管落得什麼樣的下場,都是她自找的。
蘇瑾寒身旁的德妃也是一臉的擔憂,“你這丫頭,胡言亂語什麼。”
低低叱罵一句,德妃就想開口將事情攬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蘇瑾寒卻已經一臉鄭重的抬頭,看向皇上和皇后,一字一句道:“因為水家本來就沒有罪過,他們的繡作優秀,為何不能進宮?此法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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