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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雙眼裡的純潔和清澈卻是蘇恆從來不曾見過的,幾乎是在瞬間,他就有些心顫的淪陷了。
那人雙眼迷茫的看著他,湊近他的時候,呼吸都是滾燙的,撒在他的臉上,連帶著他身上的溫度也跟著升高了。
這是……被下藥了?所以……他這是被當成解藥了?
“這位姑娘,你中藥了,但是這不是唯一的解決方法,你可以放了我,我幫你想辦法弄解藥。”蘇恆特別心平氣和的說。
剛醒來的時候,他以為她是某個知道他身份的青樓女子,妄圖用這樣的方式招惹了他,好入蘇家的門。
但是那雙眼蠱惑了他,讓他覺得,他興許想錯了。
又察覺出她中了春藥,他想,或許這人是不得已而為之。
但是在如何的不得已,一個良家女子也不會想到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毒吧!
她可能被男子用強,可能託付給一個陌生人,卻不應該用這樣主動的方式來解決。
所以許安樂在蘇恆的初印象裡,其實並不好。
就算他喜歡那雙眼,但是實在不喜歡這種被人綁著,任人宰割的方式。
習慣了掌控的人,總是不喜歡被動的。
許安樂雖然迷糊,但是還殘留了幾分理智。
要不然她也不會盯上了蘇恆,一則是這個男人長得不錯,雖然不是她喜歡的型別,但是至少是個帥哥。再一個是他的手下剛好不在,他又明顯喝醉了,她可以乘人之危,多好啊。
所以她悄悄溜進來,將人給五花大綁了,準備強上。
但是眼前這人說的話好誘人啊,如果不用破處就能解了春藥,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是,世上真的有這麼好的事情嗎?他們素不相識,他沒有道理幫她的。而且她還綁了他,挑戰了他的男性自尊,一旦鬆開他,他怕是第一個就要收拾她了。
許安樂才不會做這樣蠢的事情。
將自己給交託給一個陌生人的仁慈憐憫中。
今天要不是她輕信於人,大意了,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所以許安樂嘟噥了一聲,道:“你我素不相識,你怎麼會幫我。”
要是鬆了他,他將她送個一個醜八怪上了,她才要哭了。
至於和他……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吧。
蘇恆皺著眉,正打算再勸,眼前這人卻已經迷迷糊糊的將手從他衣領處伸了進去。
“好舒服。”許安樂只覺得雙手碰到的地方冰冰涼涼的,瞬間就解了她身上蔓延的火熱和飢渴。
但是隻是瞬間,更加難耐的渴望就這麼鋪天蓋地的襲來了。
許安樂將臉湊到他的跟前蹭了蹭,獨屬於男子的清潤氣息撲面而來,涼涼的感覺舒服得叫她發出小貓兒一般舒爽的嗚咽聲。
接著,她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蘇恆原本已經聚集了內力,打算震斷手腳上綁著的繩子,可是唇被堵住,她就這麼衝了進來,橫衝直撞的架勢沒有絲毫的節奏,生澀卻又貪婪。
蘇恆愣了,渾身的內力在瞬間被卸了個乾淨,他被少女口齒間的清甜氣息給蠱惑了。
他從不曾有過這樣甜美的感受。
也就是在這樣的怔愣中,身上這人已經手腳並用的開始和他身上的衣服做鬥爭了。
腰帶被解開,衣服被解開,胸膛白皙卻緊緻的肌膚落入了許安樂的眼中。
“好漂亮。”許安樂呢喃著,唇卻已經膜拜一般的落在了他的胸前,還不老實的將他胸前的茱萸捲入口裡輕啃。
貝齒掠過他的頂端,略重的力道讓蘇恆不由得悶哼一聲,然而腦袋裡爆炸開來的愉悅卻叫他整個人升入了雲空中,幾乎反應不過來。
這樣快樂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極致。
蘇恆徹底的放棄了掙扎,也罷,反正吃虧的不會是他。
至於這人,能做到如此,想來也乾淨不到哪裡去,他又何必在意?
鬆了全身僅剩的一點力道,蘇恆心安理得的享受她帶來的快意。
作為小處女一枚的許安樂可不知道蘇恆將她當成了身經百戰的成人,如果知道了,她一定會喊冤枉,她要是真的有那麼厲害,就不會把握不好力道了。
她所有的舉動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還有記憶裡小電影的教學下出來的。
許安樂快要被身上的溫度給炸裂開來了。
她的手不老實的將蘇恆身上最後的遮擋物給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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