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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夠啊。這蘇家富可敵國,蘇小姐又不缺錢,插手這腌臢的勾當做什麼?”
青樓來錢快,眾人都心知肚明,但青樓被譽為骯髒之地,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眾人實在是無法想象,蘇瑾寒要插手青樓生意的目的。
“她是不缺錢,但是誰也不會嫌錢多啊,再說了,她和那王爺的事情鬧得那麼大,誰能說她私下裡是什麼模樣呢?聽說煙雨樓可不僅僅有花娘,便是小倌也是不少的,個個模樣清秀無比呢。”那人賊笑著開口。
這話就有些惡意了,看著像是在分析揣測,實則就差沒有直接說蘇瑾寒是個風流慣了的女人,煙雨樓不過是她圈養小倌,供她作樂之地。
這話雖然惡毒又難聽,卻大大的滿足了眾人的八卦之心,三人依舊熱火朝天的聊著,甚至有厚臉皮的好事者也上前湊起了熱鬧來。
蘇瑾寒就坐在三人旁邊的桌子上,聽著旁人怎麼怎麼臆測她這個蘇家大小姐,但她的臉色,卻是詭異的平靜,端著茶杯不緊不慢的喝著水,半點異樣也看不出來,似乎他們說的不是她,而是別人。
倒是她身後的青芽滿心的憤怒,恨不得衝上去讓那幾人閉嘴,告訴他們,她家小姐才不是這樣的人。
“小姐……”青芽壓低了聲音衝著蘇瑾寒喊了一聲。
她想不通,自家小姐的名聲都叫人這麼敗壞了,為什麼小姐不生氣,反倒一臉平靜的看著。
“嗯。”蘇瑾寒雲淡風輕的應了一聲,半點生氣的模樣也沒有。
其實蘇瑾寒是生氣的,很生氣很生氣。
但是她這人,從來不是什麼衝動的人,所以哪怕的生氣,也是壓抑的,平靜的。
她不會和眼前這些人逞口舌之快,也不會和他們爭辯什麼,因為她無需在乎他們的看法,也無需在他們的面前解釋,她更明白,眼前這些人,不過是莊靖行放出來的探子而已,若是連這點場面都無法應付,那麼更別說對付他們身後的莊靖行了。
打探訊息的寒盟之人回來了,眼中閃爍著寒光和冷意,正想向蘇瑾寒稟告,蘇瑾寒卻當先擺了擺手。
“我已經知道了,回去說。”蘇瑾寒說著起身離開。
這裡,顯然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次日,京兆府大門口的鼓被敲響了,咚咚咚咚,一下一下,沉悶卻響亮。
蘇瑾寒一臉平靜的站在鳴冤鼓前,拿著擊鼓棒,一下一下的擊鼓。
擊鼓的聲音引得過路的人紛紛圍觀,對著蘇瑾寒指指點點,不知道她是想做什麼。
衙役這時也聽到動靜出來了,衝著蘇瑾寒喊道:“你是和人?為何擊鼓?有何冤屈?”
“我乃蘇府大小姐,陛下親封仁善縣主,此番擊鼓,乃是鳴冤,狀告戶部尚書之子薛禮,兵部侍郎之子孫毅,不顧他人所願,強暴煙雨樓姑娘曉紅,使其重傷垂危,命在旦夕。狀告二人,濫用權勢,公權私用,假公濟私封閉煙雨樓。這是狀紙,請官爺遞給府尹大人。”
那壓抑頓時面露奇異之色。
妓子本就是供男子尋歡作樂的,此刻蘇瑾寒卻因為一個妓子狀告一個尚書之子,一個侍郎之子,此舉在他看來簡直就是瘋了。
但是蘇瑾寒報了縣主之名,他卻是不好說什麼,只好拱手道:“縣主是不是搞錯了?當真要遞這份狀紙嗎?”
顯然,他自以為聰明的在給蘇瑾寒找臺階下。
別說是他,就算是一旁圍觀的老百姓,也都是議論紛紛,看傻子似的看著蘇瑾寒。
“自然,怎麼,不合規矩嗎?”蘇瑾寒平靜的開口。
“既如此,那縣主稍候。”衙役說著,拿著狀紙轉身進了衙門內。
蘇瑾寒面色平靜的站在府衙門口,看著這大門四開,卻沒有人敢進入的府衙,猶如看到一張長大的巨口一般。
但是蘇瑾寒明白,自己不能退縮。
既然莊靖行想要鬧大,那麼她就主動將此事鬧大,還好她當初接手煙雨樓之時,就想過會有今日這樣的場景,所以早早的做了準備,如今,倒是不怕。
而她剛剛報的兩人,便是此番強迫曉紅之人。
戶部尚書原本是太子的人,兵部侍郎也是,但是如今,他們兩個人的兒子卻都聽從莊靖行的吩咐,前來作為探路卒,這讓蘇瑾寒不由得懷疑,當初太子的勢力,是不是被莊靖行蠶食得差不多了?
又或者,此番就是太子和莊靖行的共同行動?
不管是那種,此番她定要然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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