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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莊靖鋮是個武功高手,如今看來,卻是武功平平,很一般。
就在戰火如荼的時候,猛然有人運起輕功發力,直接高高躍起,揚刀衝著皇上坐著的馬車衝上而下的批下。
“騰策。”莊靖鋮沉聲一喝。
騰策沒有猶豫的應聲而起,手中的長劍以極為刁鑽的角度朝著那人刺去。
那人面色大變,幾乎在瞬間就判定,自己若是不收招,怕是要命殞當場,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一個轉身避開了騰策的那一劍。
而因為這一個阻攔,那人想要劈碎馬車的意圖也被粉碎。
騰策隨後纏上了他,讓他根本無力再做旁的。
莊靖鋮見狀心裡頓時鬆了口氣,三兩步鑽上馬車。
馬車內,皇上正正襟危坐,一旁的張福海同樣端坐著,卻是並沒有慌亂的樣子。
“父皇,外頭刺客眾多,在馬車裡不安全,您將衣服還給兒臣,兒臣去吸引注意力。”莊靖鋮沉聲道。
皇上聞言倒是有些吃驚,面上卻並不改色的看著莊靖鋮。
一旁的張福海面上倒是閃過一抹欣慰之色。
誰說天家無父子的,眼前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馬車有人護著,不必。”心裡雖然感動,皇上卻依舊冷淡。
“正是因為有人護著,才會成為眾矢之的,所有人都朝著這邊來,剛剛還有人試圖劈開馬車,你在這裡很危險。”莊靖鋮心裡發急,嗓音也不由得帶上了幾分強硬。
此刻的他倒是忘記了和皇上的君臣身份,在他眼中,皇上如今只是他的父親。
“放肆。”皇上輕喝一聲,“老七,別忘了你的身份。”
皇上面色肅然,心裡卻是情思複雜。
他本以為這些年的打壓和沒有好臉色必然會讓莊靖鋮對他恨之入骨,卻沒想到,真正遇到危機的時候,他這個第七子依舊對他保留著最原始的父子親情,這樣的溫暖他已經許久不曾感受到過了。
心裡感動,皇上卻不忘初衷,依舊冷眼相對。
莊靖鋮經過皇上這一喝也是回過神來,心裡自嘲的笑了一聲,還真是傻了,竟然對他這麼的真情流露。
收斂了心裡的思緒,莊靖鋮淡淡道:“兒臣護主心切,方才逾越了,如今情況緊急,還請皇上早做決斷。”
冷冷淡淡的話語,卻是生生將之前的情感壓下,徹徹底底的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臣子。
莊靖鋮一直以為,自己經過這些年被皇上的打壓,經過上次求藥不得,經過之前皇上刻意算計他和蘇瑾寒,阻攔他們在一起,他應該對皇上恨之入骨才是。
可是事到臨頭他才發現,不是這樣的,他內心深處依舊渴望著這個父皇的關切,不管皇上怎麼對他,他心裡依舊將他當成最初那個,願意讓他不顧身份騎在脖子上,帶著他四處笑鬧的父親。
莊靖鋮的態度變化皇上和張福海自然是看在眼中的,張福海面上全是焦急之色,想說什麼,卻被皇上一個冷冷的眼神給釘在了原地,只能無奈的嘆息,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
皇上平靜而威嚴的聲音隨後響起:“朕乃堂堂一國之君,何須行這等行徑保命。張福海,隨朕下去。”
莊靖鋮聞言皺了皺眉,終究什麼都沒有說,默默的跟在後面下了馬車。
今天皇上穿的是一件藏青色的常服,雖不如明黃色那般耀眼,甚至可以算得上眼色深沉,但是他一下馬車,卻依舊叫人給盯上了。
因為對方狡猾了派了人攔截前後的御林軍,將中間這段給完全的空出來,才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困境。
所以皇上下車之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吩咐人往前面突圍。
只要他們能和一邊的御林軍匯合,眼前這些殺手就會像是土雞瓦狗一般,輕而易舉的就能擊潰。
莊靖鋮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暗中吩咐自己在御林軍中的人馬全力配合,另一邊自己則寸步不離的跟著皇上,以免發生意外。
就在幾人不斷突圍的時候,莊靖鋮發現了正在被人圍攻的蘇瑾寒,他眼神一凝,幾乎毫不猶豫的朝著蘇瑾寒那邊而去。
蘇瑾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本來跟著莊靖鋮的,後來莊靖鋮上了皇上的馬車,她不便跟上去,便在馬車邊上守著,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竟然有殺手盯上了她。
她無奈之下,且戰且退,倒是離馬車遠了些。
看到莊靖鋮不管不顧的朝著這邊而來,蘇瑾寒嚇得亡魂皆冒,“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