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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安塔的廢墟之外,發現了阿巴泰和博洛他們的人頭?”
“是。”大臣希福答道。
“想不到,我愛新覺羅氏也出了臨陣逃脫之人。”皇太極咬牙冷笑。殿上眾人也是一陣搖頭嘆氣。確實,愛新覺羅氏雖然是後金王族。但自努爾哈赤往下。不管老的還是少的,大的還是小的。大都是勇將之屬,從來沒有一個臨陣脫逃的。當然了。戰敗而退是不算的。可是,正當眾人以為皇太極會遷怒於接連兵敗,而且又死得特別丟臉的阿巴泰地時候,卻又看到寶座上地大汗已經低下了頭去,一滴滴的眼淚順著臉頰滾滾而下:“兄弟,我地七哥……你怎麼就這麼去了啊!?”
“大汗……”
受皇太極影響,眾人也是一陣悲慼。八旗這回損失實在是太大了。想想阿巴泰堂堂的饒餘貝勒,愛新覺羅氏,努爾哈赤第七子,居然也是父子兩人雙雙被殺……這以後,誰還會步上他地後塵?
“嶽樂呢?”低頭嗚咽了一會兒,帶著整個大殿都是一陣悲憤,皇太極卻又突然抬起那帶著淚痕的臉,向眾人問道。
“聽到阿巴泰和博洛的死訊,嶽樂吐了血,已經回府診治了。”代善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淚,黯然說道。
“我八旗男兒,哪個沒見過血?戰死沙場,本就是大將所求。阿巴泰和博洛死得其所,有什麼好悲哀的?居然還吐血?他……”皇太極狀似大怒,但醒合著臉上那明顯的淚痕,卻只讓人覺得他心中的悲憤和對嶽樂的愛憐。而果然的,說到最後,他的語氣由剛剛的氣憤又突然變成了關懷:“那孩子怎麼了?”
“御醫說,嶽樂脾胃失調,腎水枯竭,心也不好。似……似是病得不輕!需得好好調養!”代善小聲地說道。
“什麼?”皇太極先是一驚,繼而大怒。雖然他不怎麼讀書,可是,腎水枯竭是什麼意思他還是懂的。而且,年青人的腎水怎麼會枯竭?這擺明了是說岳樂縱慾過度嘛!要知道,他一向是比較看好嶽
樂這個年青人的,視其為八旗子弟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有意大加培養,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個好色如命的主兒。當然,如果只是好色也沒什麼,八旗貴胄哪個不好色?可嶽樂居然因為好色而弄得自己到了重病的程度,這叫什麼?這種人還能付以重任嗎?不過,阿巴泰畢竟才剛死沒多久,雖說那傢伙也是兵敗而死,算不上英雄,沒什麼好值得紀念的,可這個時候發作嶽樂實在是不太合適。所以,皇太極只好慢慢地收斂了自己的怒氣,朝代善揮了揮手:
“令岳樂好生在家養病,再命御醫善加治療。”
“奴才遵命!”代善拱了拱手應道。
“多爾袞和濟爾哈朗那邊可有訊息?”皇太極又問道。“正在跟北荒軍對峙,沒什麼進展。只是北荒軍似乎正在圖們要塞內部增設石牆,大概是想等雪化之後防禦我軍的進攻。”錄屬鑲白旗的另一大臣英額爾岱答道。
“北面蒙安塔等地也肯定是他們的手筆。給本汗派信使,命多爾袞和濟爾哈朗派人前往建州左衛,就說本汗要與北荒軍談和!”皇太極說道。
“大汗,怎麼能談判?我大金兵威正盛,只等春季雪化,他們那澆水成冰,築袋成城的法子用不上,正可讓多爾袞和濟爾哈朗兩位貝勒爺一起出兵,將北荒軍上下一干人等一網打盡,以雪此仇。若是此時談和,那咱們那一萬多人不都是白死了嗎?旗眾們如果知道了,也不好安撫呀。”碩託急切地說道。接連的損傷,八旗內部對四處出擊的北荒軍可謂是恨之入骨。這時候談和,很容易引起旗眾的情緒反彈。
“本汗知道。只是,到現在為止,北荒軍到底是些什麼人,你們知道嗎?”皇太極向眾人問道。
“正領兵在圖們要塞跟多爾袞他們對抗的,是一群色目人。所以有傳聞說,北荒軍就是當初消失了蹤跡的楚鍾南一行所建!”代善沉聲說道。
“本汗也聽說過這個傳聞。那楚鍾南當初害了老汗,與我愛新覺羅氏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可是,此人正在北荒軍的訊息終究只是傳聞。當然,這北荒軍殺我兄弟,屠害我近萬族人,同樣是不死不休的大仇。可是,他們距離咱們太遠了。中間還隔著無數的深山惡澗。……想跟他們打,最近的一條路居然是由鴨綠江沿水北上,再由圖們江而下!這麼一條路,也是不下千里。可咱們八旗子弟偏偏不善行船。而且,那北荒軍先後收攏了孔有德、尚可喜一干人等,又在朝鮮大肆招攬漢人,實力不小,又扼守要地,急切之下難以將其挫敗。所以,再動手之前,我們必須準備好,那樣才能一戰而定,免得讓他們牽制住了咱們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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