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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得更快了幾分。
韓五目送著她的背影,神色隱有幾分擔憂。
葛馨寧奔回房中,緊緊地關上房門,靠在門閂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憐兒她們幾個小丫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嚇得在門外又喊又叫,葛馨寧卻只結結實實地堵住門口,說什麼也不許人進來。
過了好一陣子,小丫頭們不知怎麼靜了下來,葛馨寧稍稍平復了呼吸,走到妝臺前坐下,細細端詳鏡中的自己。
臉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左邊耳垂腫得厲害;從耳垂到頸下,有一串淡淡的紅痕,顏色逐漸加深;再往下看時,情形便愈加狼藉,咬破了皮的地方高高地腫著,有幾處甚至結了暗紅的血痂……
葛馨寧反覆檢視了外衫的衣領,發現最多隻能遮住血痂而已,那些紅痕是無論如何都遮不住的,抬頭的時候甚至連腫的地方都能看到。
這樣一來,今日在宮中的時候,太后問她的那句話,便一點都不奇怪了。
想到自己竟然“恬不知恥”地帶著這樣的痕跡在宮中招搖過市,葛馨寧便覺得羞憤欲死。
憐兒終於用髮簪從外面撥開門閂闖了進來,看見葛馨寧好端端地坐著,忍不住抱怨起來:“有事沒事您說一聲,躲在屋子裡一聲不吭嚇唬誰呢?”
葛馨寧揣了一肚子的憂慮,也沒心思計較小丫頭的幾句冷言冷語。
這屋子裡的丫頭並沒有能跟她齊心的,所以她便有什麼心事,也只能自己藏著。
太后的那句玩笑似的問話,原來是從此處而起……那麼太后會不會因此而對他生出什麼疑慮呢?
葛馨寧將憐兒趕了出去,躲進帳中想了很久,還是半點主意也拿不出來。
晚上,小丫頭們來報,說是淮南王在此用晚膳,韓五多半要與他把酒夜談,今夜未必過來了。
葛馨寧一面鬆了一口氣,一面卻又藏了幾分憂慮,隨意吃了幾塊點心,便算是打發掉了晚飯。
誰知睡到後半夜,韓五竟還是來了。
葛馨寧從夢中驚醒,看見是他,立刻便沒了睡意,僵坐在床頭不知如何是好。
韓五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許久沒有說話。
葛馨寧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滑落的中衣下露出大片的青紫,不禁臉色微變,忙將中衣裹緊,雙手抱住了肩膀。
韓五見狀微微蹙眉,卻也沒說什麼。
葛馨寧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忙斟酌著詞句,低聲問道:“我今日出門時並未留意到衣領太低……太后怕是看到了,會不會給你惹麻煩?”
韓五等她說完,唇角彎起了好看的弧度:“不會。”
葛馨寧忍不住皺眉。
不會就不會吧,可他看上為什麼……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難道這也是他的特殊癖好之一?
想到這裡,葛馨寧感到一陣惡寒,忙又將中衣扯了扯,連手都縮排袖子裡面去了。
韓五見狀,臉色霎時沉了下來,盯了葛馨寧許久才冷笑道:“你不用裹那麼緊,一副乾柴身板,裹不裹都是一回事。”
葛馨寧沒打算跟他解釋什麼,只盼他快些離開。
豈知韓五非但沒有轉身出門,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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