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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之中走出個虯髯漢子,上上下下打量了韓五幾眼,冷笑起來:“外地行商?這年頭不男不女的娘娘腔也能做行商了?姓韓的,你在京城呼風喚雨無惡不作,這會兒居然要淪落到冒充行商來保命?你要是怕死,就跪在地上向我磕三個頭,我饒你狗命就是!”
韓五站直了身子,雙手鬆松地握成拳,不慌不忙地道:“我本以為是遇上了在山裡討生活的好漢,沒想到只是幾條替別人賣命的鷹犬而已!既如此,也都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麼手段都亮出來吧!”
話音未落,那些勁裝的那漢子已圍成一圈,嚴嚴實實地將韓五和馬車圍在了中央,眾人手中齊齊亮出兵刃,竟是一長一短兩把刀,在夕陽下閃著淡淡青光,顯然是淬過毒的。
夢中說夢 說:
今日第三更,來晚啦~
話說,蠢夢今天遇見一件事,忽然好擔心啊……
一位同事前兩年看過一篇文,因為更得太慢就棄了,現在忽然想看結局,找了兩天都沒有找到……
俺在想,如果那位作者知道了這件事,她是該哭還是該笑呢?
親們啊,俺更得不快是不假啦,如果你們想養肥了再看也木有問題,但請一定要記住俺的名字哈……
如果記不住,就請不要拋棄俺,要不然說不定真有一天,就再也找不著了……
那時候,蠢夢該到哪裡去哭呢?
回覆(4)
第189章。你還活著吧?
葛馨寧的心頭倏地涼了一下,整個人都繃緊起來。
不久前在漠北戰場附近,韓五已中過一次毒,那時她守在床邊,幾乎愁斷了肝腸。
那樣揪心揪肺的滋味,葛馨寧實在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了。
秦子產向外看了一眼,也不由得暗暗皺眉。
韓五就站在車窗之外,與葛馨寧只隔著一道布簾的距離。
可是葛馨寧卻不敢掀開車簾同他說話。
猶疑半晌,她只得湊到秦子產旁邊,低聲問:“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幫幫他?”
秦子產面色凝重,久久不語。
葛馨寧見狀不禁越發擔憂。
這時外面已經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時常有失了準頭的大刀砍到馬車上,葛馨寧用力攀住車窗,依然時常被顛得東倒西歪。
車伕許久沒有動靜,不知是被砍死了還是被嚇昏了;拉車的馬倒是還安然無恙,偶爾撩一下蹄子,或者緩緩地向前走兩步,每次都讓葛馨寧提心吊膽。
這時葛馨寧無比後悔自己出宮匆忙,沒有想法子弄點兒毒藥出來,否則這會兒往風裡一灑,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她把這個主意說給秦子產聽的時候,後者卻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你是想把你當家的一起毒死麼?”
“你給他把毒解了就是!”葛馨寧理所當然地道。
秦子產被她鬧得哭笑不得:“你以為解毒是很容易的事麼?烈一點的毒藥,撒下去立刻一命嗚呼,解毒也來不及;溫和些的毒藥又發作太慢,說不定藥效還沒現出來,姓韓的就已經被他們砍死了……”
“總之,你也沒有法子就是了!”葛馨寧悶悶地坐了回去,忍不住又偷眼去瞧外面的情形。
只見韓五被眾人圍在中間,雖然一時看不出勝負,但那長刀短刀寒光閃閃,將韓五結結實實地困住,每每要在千鈞一髮之際才能險險躲過,這樣的處境,實在讓人不能不揪心。
山路狹窄,行動躲閃極為不便,想必刺客也就是為了這一點才選在這裡動手,故意要讓韓五無路可退。
葛馨寧看了一陣子,心中忽然一動。
這樣的山路,韓五無處可退固不用說,敵人又何嘗不是行動不便?
韓五很顯然是清楚這一點的,無論敵人想把他引到哪個方向,他都始終用後背貼著馬車,不肯上當。
這顯然是一個很明智的做法。以一敵眾,最忌諱的便是腹背受敵,可他只是藉助一輛馬車,就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這樣的窘境。
葛馨寧很慚愧。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竟是想了這麼久才明白!
因為馬車的阻擋,敵人雖多,每次卻只有三四個人可以衝上來砍殺,還要時時防備著傷到彼此,於是這一場打鬥,便顯得格外彆扭起來。
韓五手中仍是那一柄隨身的佩劍,身手利落如昔,打了這一會兒仍不見敗相。
但葛馨寧依舊不得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