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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緩緩挪動著車輪,日置義相信外邊這些密密麻麻圍觀的人們眼裡,自己這一行人就是被民***隊押上刑場的犯罪分子!
“唉。。。罷了。”
當車隊在緩緩的順利快速駛過一條再沒有障礙的路途後,日置義知道自己這次的目的地已經到達,民國沒有在他的首都接受大***帝國遞交的無條件投降書,反而是將遞交投降書的地點改在了那座近幾年才騰飛而起的沙溪市,那裡也同樣是興業集團騰飛的***!
一國政府這樣的行為代表的什麼日置義早已在腦海中想象了千百遍,而同樣的作為這一歷史見證者的各國駐民國大使和特使也早已在心中想過千百遍,那就是那位一直隱居幕後的徐賁將要真正的出現在了公眾的視野中,這樣的行為在久經***考驗的這些老牌***家們眼中所代表的含義,讓這些列強們的大使和特使拭目以待。
當日置義在被人開啟的車門抬腳下車之後,他只感到自己的腦海一股股眩暈的感覺充斥其間,終於當他身後的轎車緩緩行駛開走之後,他再次整理了下心情木著臉色向著臺階走去。
臺階上興業集團總部的玻璃門口,原本設定為感應的玻璃門已經被徹底開啟,一身西裝革履的顧維鈞正意氣風發的站在門口,炯炯有神的兩眼正死死的盯著拾級而上的日置義。
對於這個***人日置義顧維鈞是相當熟悉的,在民國還沒有建立以前他就一直是***駐清廷公使,當然這種認識也只是平時見過而沒有交集的那一種,畢竟在清廷時期不知道***駐華公使是誰的在當時的外交官中還沒人不知道。
“日置義公使,歡迎你的到來。。。”
就在日置義抬腳蹬上最後一級階梯,顧維鈞快步走了上去伸手握住了這個比自己矮上半個腦袋***團長的手,只是在這一剎那間早已等候多時的各國攝影師拼命的按下了手中的按鈕,頓時之間啪啪之聲隨著冒起的白煙連成了一片。
伸手握住日置義那冰涼手掌的顧維鈞並不知道這位原來的***公使已經快要燈枯油盡,他在握著日置義手掌對著攝影師笑了十幾秒後轉身做出了個請的手勢:“日置義團長,我們進去吧。”
言談之間顧維鈞的語氣彷彿是多年不見了的老朋友一樣,可是他知道在自己的身後背上的目光將是幾萬道,第一次接受萬人矚目的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心情是異常激動。
和顧維鈞那激動的心情不同,被他牽著的日置義只感覺到自己後背起滿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在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走進這座神秘的大樓後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恐懼,他不知道外邊那高達三十度的高溫為什麼沒有將溫度傳進這間大樓裡,一陣陣涼爽的微風並沒有讓他感覺到舒服,相反的是他認為自己可能是精神上面出了問題。假如不是為了必要的禮貌,日置義很想轉身去看看代表團的其他成員,這座大樓的裡面實在是太詭異了一些。
伸手推開以前的小會議室,顧維鈞面帶笑容的對著日置義說道:“團長閣下,還請在這間會議室裡略微休息一下,儀式將會在九點十八分開始。。。”
在將***代表團安頓在會議室之後,顧維鈞快速的轉身向著走廊盡頭一邊的電梯走去,在按下電梯的開啟按鈕後顧維鈞輕輕的哼出了一首小曲,假如此刻有熟悉他的人在場就會發現這位民國的外交副部長心情絕對是不錯的。
“弱國無外交啊。。。”顧維鈞在電梯門口合上的一剎那說道。
和外界各種的猜測不同,此刻在徐賁那寬大的辦公室內早已站滿了身影,這些人站直的身子彷彿像挺立的標槍一般,只是這些人除了擁有一副令人羨慕的年輕臉龐外還有著另外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些人坐在沙發裡都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待著什麼。
民國的總統許文東保持著立正姿勢一馬當先的站立在徐賁寬大的辦公桌前,在他的身後第三排也就是最後一排的齊雲臉色微變,她默然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她從來沒有想到在自己印象從沒有像男人一樣果斷的他竟然也有這麼執著的一面。
“少爺。。。這不光是我個人的要求,你看看這間屋子裡面你所有的支持者,我相信在今天過後您的所作所為都將為歷史所銘記,您不就是來拯救我們的嗎?”許文東一開始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慢慢說,可是當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是漲紅了起來。
此刻的許文東已經不是那個當年在碼頭上討生活的黃包車伕,作為徐賁第一個忠實的手下和興業黨的第一元老,他知道一些不能用常理來理解的事情。比如徐賁的身份,當時他只從外表就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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