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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私下裡去見面,想必葛春茂見的陶灼灼。自從他要和陶灼灼議親時起,他就一直惦記著陶灼灼那張勾人的小臉。
“灼灼呢?!”老太太怒道:“把陶灼灼給我抓來!”
二太太金氏道:“灼灼好像是去了隔壁,聽說蘇……江夫人要辦家宴,慶祝和離,把熙哥兒也叫去了。”
“慶祝?”老太太“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都和離了還要慶祝!灼灼把茂哥兒害死了,還有心思辦什麼家宴!走,我非得親手把她抓回來,讓她給茂哥兒償命!”
陶士榮正在憂心自己的前途,陶芝芝則是幻想著將來能嫁入高門,誰也沒有理會老太太,老太太硬是扯著二太太去了隔壁的桃花府。
夭夭正在和母親、弟弟一起用膳。
雖然只是三個人,可也辦得極為豐盛。
夭夭心情甚好,雖然剛剛經過英王下藥的事,讓她對相處三年的未婚夫徹底寒了心,可母親終於離開了蘇照德,而父親的腿這兩天就能拆除夾板,她的喉嚨也讓端木青看過,一個月後就能正常說話,三個月後就能痊癒,這一切都是越來越好的勢頭。
陶錦熙雖然不知道和離了為什麼還要慶祝,不是應該哭哭啼啼地要人安慰嗎,可他見姐姐高興,江夫人也是一臉輕鬆愜意,也就不想那麼多了,端起薄胎小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入口清甜,帶著百花的香氣,一點兒都不辣。
陶錦熙頗為嫌棄地嚥了下去。他本來是要喝梨花白的,可姐姐非說他年紀小,不能喝那麼烈的酒,只給他百花釀。這百花釀是女人喝的,男人都是喝烈酒,陶錦熙覺得百花釀喝起來是真的好喝,可就是讓他覺得太女氣了。
夭夭看著他明明很享受還非要撇著小嘴裝著不滿意的樣子,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把他的小酒杯斟滿。
江若婉給陶錦熙夾了一塊野兔肉,這孩子和自己的女兒關係很是要好,女兒也喜歡他,愛屋及烏,她也覺得這小少年很是不錯。
畢竟是家宴,也不講究食不言了,夭夭說話不方便,江若婉和陶錦熙有一句沒一句的邊吃邊說,江若婉問著陶錦熙學堂裡的事,她主要是看看有沒人欺負他。
學堂是族裡的,陶士錚受傷閒賦在家,陶士榮卻是工部主事,算起來也是六品,所以陶錦熙在學堂裡自然沒有陶嘉勳受寵。不過族裡其他子弟也都在這個學堂上課,家裡境況比陶士錚不如的也有很多,再加上陶錦熙爽朗活潑,並沒有人與他為難。
三個人正在高高興興地用膳,馥蓮突然進來稟報,說是陶府老太太和二太太過來了,兩個人的神色很是難看。
夭夭和母親對視一眼,她知道一旦母親和離,陶府老太太和二房必然會變臉,可也沒想到老太太竟然如此無恥,還敢鬧到母親這裡來。說起來她雖然是陶府的孫女,可母親就算和離了,也不能受陶府的氣。
江若婉慢慢地玉箸放下,“讓她們進來吧。”
老太太怒氣衝衝地進了屋,二太太金氏縮手縮腳地跟在她後面,一路上她都試圖勸老太太回去,雖然江若婉和蘇閣老和離了,可人家當了這麼多年的貴夫人,難道就沒有個其他門路?人人常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覺得,就算江若婉成了下堂婦,也不是她們能惹得起的。
可老太太一心覺得葛春茂之死就是陶灼灼害的,盛怒之下,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勸說,一進屋就指著夭夭罵了起來,“好你個小蹄子!把茂哥兒害死了,還能悠哉悠哉地坐在這裡喝酒吃肉!”
三個人都沒起身,夭夭連看都看她一眼,倒是陶錦熙有些詫異,“怎麼,表哥死了嗎?”
“你也不是好東西!”老太太又罵陶錦熙,“你們姐弟兩個都是喪門星!連你們那個殘廢的父親,一家子禍害!”
江若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這是怎麼說的,葛春茂死了和灼灼有什麼關係?”
她養尊處優慣了,身上的氣勢自然就高人一等,老太太不由自主地就放低了聲音,“順天府的人說茂哥兒行刺英王,被英王給殺了,屍體在順天府放了兩人,讓去領人呢。可葛府的僕從說,茂哥兒出門的時候,好像是說了是去見灼灼的。”
江若婉冷笑一聲,“灼灼可沒有與他約好見面,他說去見灼灼,興許只是想來陶府,可半路上卻遇到了英王。誰知道他是怎麼就起意想要刺殺英王了呢?”
說實話,老太太也不知道葛春茂怎麼就和英王扯到一起了,可她就是想讓灼灼給葛春茂償命,“不管他是怎麼遇上英王的,反正他是為了見灼灼才出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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