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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淨房出來,發現蕭沉夜已經來了。
夭夭褔了一禮,“陛下,您要是忙的話就不用管我了。”
蕭沉夜招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夾了筷子糖醋魚送到她的嘴邊,笑道:“再忙也得用午膳,正好和小桃花一起。”
夭夭抿著唇一笑,把糖醋魚咬到嘴裡,魚肉嫩滑專門去了刺,酸酸甜甜恰到好處。
一點兒鮮紅的醬汁站在她的唇上,醬汁晶亮,將那柔軟的唇瓣浸染得紅豔誘人。
蕭沉夜骨節分明的食指探了過來,在那唇瓣上輕輕一捻,將那醬汁沾在指尖。
夭夭看到了,連忙拿起一旁的棉巾子準備給他擦乾淨,沒想到蕭沉夜將那食指含到口中,偏偏他黑漆漆的鳳眸還盯著夭夭,唇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夭夭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舉著棉巾子,都不知道是該默默放下還是扔到他臉上去。
“小桃花。”蕭沉夜湊到她耳邊,唇間呼吸的熱氣灑在那白皙如玉的小耳垂上,“你入宮的時候,岳母有沒有教過你什麼?”
“什麼?”夭夭身子往後縮了縮,母親確實教過她在宮中如何防備其她女人以及如何反擊別人的陷害,可這些不好跟他說吧。
“就是……”蕭沉夜輕咳兩聲,“女子出嫁前母親都要教她如何服侍夫君,你入宮前沒人教你嗎?”
夭夭愣了愣,清澈的杏眼眨巴兩下,驀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這下連小耳垂都紅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道:“沒有!”
蕭沉夜低低地笑了起來,“沒有就沒有吧,這麼生氣做什麼?秀女選完你封為皇后之後,也不是馬上就入宮,要在家中待嫁,禮部至少要籌備好幾個月才成親呢,估計岳母是等著那個時候再教你的。”
夭夭氣哼哼地撇過頭不再看他,這人!之前覺得他深沉冷酷令人膽寒,現在怎麼這麼、這麼……下流……
看把小丫頭惹急了,蕭沉夜見好就收,規規矩矩地用完了午膳。
夭夭警惕地看著他,“陛下去忙吧,今天不是第一天入宮了,不需要陛下陪著。”
蕭沉夜其實沒有午睡的習慣,昨天不過是為了陪她。更何況最近朝中事情多,尤其是南疆邊境形勢有些不好,南疆皇帝鳳闕天殘暴又瘋狂,近來好像有不少南疆暗探混進大雍,有些抓到了有些沒抓到,他確實沒有時間歇午覺。
“那小桃花一個人睡吧。”蕭沉夜摸了摸她的頭,“睡醒了來龍德宮陪我好不好?我要在龍德宮處理政務一直到晚膳時分,小桃花來了還能跟我說說話。”
夭夭一聽就心疼上了,做皇帝雖然享受了無上的權利,卻也承擔了重大的責任,他肩上的膽子可不輕,像他這樣雷厲風行的人都要早起早朝,下午處理幾個時辰的政務,可見朝中紛繁蕪雜的事務有多少。
“您去吧,我睡醒了就去找您。”夭夭點點頭。
她乖巧的樣子讓蕭沉夜很是喜歡,又揉了揉她的頭,把她梳得好好的飛仙髻揉亂了,才滿足地離開。
毓秀宮那邊下午沒事,夭夭睡醒之後讓馥蓮給她梳了頭,看秀竹一臉蔫巴巴的樣子,問道:“秀竹這兩天是不是太累了?宮裡的嬤嬤很嚴苛的,你要是受不住——”
“受得住!”秀竹一下子挺直了腰板,睜著圓圓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道:“奴婢受得住!姑娘不用擔心。”
夭夭笑了起來,“也不急在這幾天,等選秀完咱們就回家了,正式成親入宮還早著呢。”
“哦。”秀竹聽她說不著急,腰板又塌下去了,“那奴婢緩著些,奴婢還以為這兩天就得把大宮女的款端起來呢,要是先回家再入宮的話,那奴婢的時間就多著呢。”
馥蓮點了點她,“那也不能鬆懈。”
“知道知道,放心,我絕對不給姑娘丟臉!”秀竹一臉堅毅。
“好了,你們兩個留在鳳藻宮,我去龍德宮了。”
夭夭帶了兩個小宮女先去了御花園,挑那開得正好的鮮花剪了一大捧,放在提籃裡拎著去了龍德宮。
蕭沉夜忙了一中午,放下硃筆揉了揉額角,抬眼就看見小姑娘來了。
她穿了件豆綠襦裙,梳了隨雲髻,手裡拎著個小竹籃,塞了一大捧鮮花,人還沒到就聞到了陣陣香氣。
她似乎在外面留得有些久,白嫩嫩的小臉熱得發了紅,額前厚重的劉海被她撩得翹起來幾根。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