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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朕一直想同母後做, 母后總是不肯, 不過現在好了,夭夭和母后生得一模一樣, 想必同夭夭小乖乖做會更加爽利。”
夭夭險些被他噁心得吐出來,她本以為鳳闕天的心思是隱秘無法宣之於口的,沒想到他早就在太后那裡過了明路,現在更是明目張膽地說出來。
太后髮髻散亂, 張開的雙臂微微顫抖,怒斥道:“無恥!”
“朕是無恥,這麼多年,朕的心思母后不是不知道, 朕是你的兒子, 沒有比咱們兩個更親的人了,母后為什麼就不肯讓兒子如願呢?”鳳闕天說著說著, 神情漸漸變得瘋狂,雙眸也紅了, 呼吸也重了,他隨手把解下來的龍袍扔到一邊,抓住太后的胳膊一擰,用力一拋,太后被他遠遠地扔到了窗下的軟榻上,震得幾乎昏厥過去。
鳳闕天根本就沒管太后,一把掐住夭夭的細腰,將她原樣一扔,夭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重重地跌進了大床的錦被上。
鳳闕天撲了上來將夭夭壓在身下,夭夭慌忙用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不,陛下,咱們不急於一時的,一個月後就要大婚,咱們可以等到大婚的時候——”
“朕等不及了!反正早晚都是朕的人!”
鳳闕天抓住夭夭的衣服就想撕開,腦袋上卻被人重重地砸了一下,他似乎懵了一瞬,很快地搖搖頭,扭頭一看,太后舉著一個甜白瓷花瓶,正站在他身後。
“呵,母!後!”鳳闕天一聲“母后”喊得咬牙切齒,他探臂將太后抓住扯到床上,將她手裡的花瓶扔下床去,大花瓶在地毯上骨碌碌滾了好遠,卻沒有摔碎。
鳳闕天雙腿將夭夭死死壓住,雙手卻掐著太后的脖子,桀桀笑道:“母后怎麼了,是吃醋了嗎?”
太后被他掐得面孔發紫,眼看就要憋得暈厥。
鳳闕天的手鬆開一些,目光在太后和夭夭的臉上流連一番,笑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今天咱們三個人就縱情春宵,不眠不休!”
說完他終於鬆開了太后的喉嚨,卻一把扯住了太后的衣襟,“刺啦——”一聲,對襟大袖宮裝被扯成兩半。
太后一口血噴了出來,夭夭瞪大眼睛,喊了一聲:“陛下!”
她這一聲喊得有些奇怪,不是剛才那種驚慌失措,而是又驚又喜,飽含著久別重逢的喜悅和見到親人的委屈。
鳳闕天手下一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心口一涼。
他一點一點低下頭去,只見胸口露出一截雪亮的利刃,鮮血正順著劍尖滴落。
他艱難地扭頭,想要看看是誰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刺殺皇帝。只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背後,還沒等看清容貌,他眼前一黑,撲倒在床上。
夭夭伸出手,蕭沉夜握住一拉,夭夭順著他的力道撲進他的懷裡,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她抱住他勁瘦的腰身,腦袋在他懷裡蹭來蹭去,“陛下,您來啦。”
“嗯,我來了。”蕭沉夜緊緊抱著她嬌軟的小身子,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抱歉,我來得太晚了,讓小桃花受委屈了。”
他安插在南疆皇宮裡的人好不容易才混進了太后宮中,在夭夭入宮之前他就開始籌劃著埋伏進來,內應頗費了些工夫才把他弄進來,幸好,不算太遲。
“陛下,您來了就好,我想你了。”夭夭抱著他不肯鬆手。
太后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她看看蕭沉夜,又看看他懷裡的夭夭,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一聲“刺客”卡在喉嚨,最終還是沒有喊出來。
她俯身抱住已經毫無氣息的鳳闕天,淚水如河水決堤,一顆顆的淚珠不斷地滴落在他的身上。
夭夭從蕭沉夜的懷裡探出頭看了看太后,嘆了口氣,從懷裡摸出帕子,默默地給她擦拭眼淚。
良久,太后終於止住了無聲的哭泣。
她慢慢起身,離開染了血的大床,走到屋子正中的紫檀木圓桌旁,扶著椅子坐了下來。
“來,夭夭,到祖母這裡來。大雍皇帝也請過來坐吧。”
夭夭抬眸看了看蕭沉夜,她還沒有來得及跟他說自己的身世。
蕭沉夜牽起她的手,低聲道:“夭夭,我已經全都知道了。”
夭夭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蕭沉夜輕輕點點頭,牽著她走到太后身邊坐下。
“大雍皇帝殺了我南疆皇帝,那就賠給哀家一個好了。”太后畢竟是久居上位,很快就平靜下來,開始思索對策。
蕭沉夜挑了挑長眉,太后的意思……是他理解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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