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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化成了一聲嘆息; “你跳舞的樣子還是這麼美。”
她揚起嘲弄的嘴角; 不接話。見她還是這副淡漠的樣子,他身上閒逸的氣息頓時急轉直下,話音一厲,“你為什麼要去燕歸坊獻舞?”
他的語氣極不耐煩; “今日到場的,可都是京城中的勳貴人家,我實在是想不到你有什麼獻舞的理由,如果非要找一個的話,你的目的,不會是那謝慶岱吧?”
楊珥聞言一噎,無語地看向他,隨即輕搖頭,“你想太多了,我欠景窗姑娘一個人情,她今日身子不便,我替她跳一支舞罷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京城裡的人會來,我若是知道,我怎麼敢當著你的面跳舞?”
杜光慈覺得她確實沒道理冒著被他發現的可能以身犯險,只是心中仍不免有些疑慮,“什麼人情?”
她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熟知他謹慎的心性,看來定要刨根問底了,蛾眉一揚,指了指她剛到時便放在桌上的雄黃酒,“景窗姑娘送了我一瓶雄黃酒。”
他聞言一愣,隨即嗤笑出聲,不通道:“就為了這瓶酒?”
他言語中的不屑,徹底激怒了楊珥心中的不快,想起還在家裡等她的林無意,她就覺得胸悶不已,當即瞪向他,“你不該說這樣的話,你對不起這酒的主人!”
他感受到她的仇視,心中猛然一痛,以為她口中所說的酒的主人,是她自己,他們杜家,確實對不起皇家。眼睛有些發澀,眯了眯,放柔了調子,“玥兒,我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難道不是應該最清楚嗎?”楊珥驀地打斷他的話,自從出宮以後,便再也沒有人喚她的真名了,那是個她日夜都想要逃離的身份,明舒長公主,辛玥。
她一字一頓地說道:“要不是你的父親,御史大夫杜大人,將太尉家的那件事告訴了丞相狗賊,沆瀣一氣,太尉一家又怎麼會因為被人抓住了致命把柄?彭太尉又怎麼會被逼無奈與我上演了一場愛恨離仇,弒殺郎中令的戲份?”
到最後,哽咽得難成一句話,“若不是你們杜謝蛇鼠一窩,彭家,又……怎麼……會在一夜間顛覆?”
他深知,這件事,成了他們二人心中永遠的鴻溝。自彭家頃刻間倒塌以後,他想過很多種辦法與她解釋,她卻從來避之不見。他心裡突然一動,不若趁這機會把話給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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