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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置,也明白現在因為景窗的變卦,而生了變故,心中戾氣橫生,抬腳猛然踢開景窗。
看著她嬌呼一聲,神色痛苦地跌在地上,楊珥心中沒有半分的同情,她此生最恨背叛,杜光慈是,景窗也是。
她不死心地吩咐身邊茫然計程車兵,“給我搜,整個宮裡,任何可疑的人等,全部給本宮帶過來。”
辛帝嫌惡地拍了拍衣袍上被景窗抓出的褶子,自顧坐到凳上,審視著魏昭儀,“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魏昭儀謹慎地觀察著眾人的不太明朗的顏色,小心翼翼道:“妾身昨日深夜收到井妹妹的傳信,說是今日想和我聚上一聚,誰料我來了以後,竟被長公主的人攔著不讓走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辛帝臉色又是一沉,不答。
楊珥聞言,冷眼看向一臉無辜之色的景窗,好一招移花接木,瞬間洗脫了自己的罪名,只是二七是看著謝慶岱走入儲秀宮的,難道還能遁地了不成?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過後,搜尋計程車兵盡數返回,皆是無功而返,楊珥逐漸心寒,也是,景窗的反心想來也不是一朝一夕了,既然選擇了今日把其挑在明面上,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想到埋伏了三年的炸藥就這般隨風散盡,她心裡滿是不甘,其實也不是從未對景窗有過防備,未恐生變,連通知謝慶岱來儲秀宮的傳信,都是經過了楊珥的手的,生怕景窗事先將今日這局給透露了出去。
同時也連夜派人監視著景窗,謝慶岱也確實如約而至了,只是現在人在哪?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景窗聽到最後一名士兵的回報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半跪半爬地行至辛帝跟前,這次不敢再碰他一絲一毫了,只得哽咽道:
“皇上,霜兒就是和魏昭儀聊些女子間的體己話而已,沒想到竟會這般含冤,皇上若是一直坐視不管,那霜兒也沒什麼臉面苟活於世了,長公主究竟是在找何人?能不能告訴霜兒?霜兒死也要死個明白!”
林無意有些擔憂地看著楊珥,現下的情況於她很是不利,雖然皇帝是知道今日內情的,只是現在證據全失,魏昭儀又在場,皇帝為了維持公允,勢必會透過懲罰楊珥,來給後宮一個交代。
“皇上!”祁公公聽了小跑至身邊的那名公公傳話後,蹙眉對辛帝道:“皇后來了!”
“她來幹什麼?”辛帝詫異,今日之舉雖事關後宮,但為了避嫌,特意未通知她。楊珥頭皮有些發麻,這事若是成了,她自是希望鬧得整個辛朝人盡皆知,只是現下這事敗了,卻連後宮之主都牽動了。
皇后衣著凌亂,大步入了堂內,所過之處掉了不少的金銀頭飾,可見其焦急之心,看來她也是得知了今日之事會牽扯到她的家弟,這才火急火燎地趕來。
她甫一進宮殿,便聽到了景窗的高喊鳴冤,言語之間可以推測出家弟並未被捉,看來家弟還沒有那般不知輕重。她現在才能勉強找回一絲鎮定:
“皇上,今日之事,您應先告知臣妾,再隨臣妾一同來處理。”
辛帝定定地看著她,這朵高不可攀的凌霄花,一如他初見時那般孤潔,卻儼然失了魅力,這股魅力伴著謝家權勢而生,也必將隨其消亡而逐漸逝去。
她就算再同謝家與眾不同,也逃不過她姓謝的命運。
皇后見皇上並不理會自己,有些心虛,畢竟家弟與井才人的事無論真假,都已在皇帝心中釘上了一個疤。
她深吸了一口氣,挑眉望向楊珥,“長公主,你未知會本宮,便擅管後宮之事,是將本宮這個一宮之主不放在眼裡嗎?”
楊珥心裡嗤笑一聲,你這不明知故問嗎?
林無意的身形有些蠢蠢欲動,皇后似乎動怒不小的樣子,若是當真對楊珥下了什麼重罰……他下意識地握住了腰間佩戴的長刀。
一聲輕笑驀地出現,在這一觸即發的氛圍中顯得尤為刺耳,辛帝不耐地望向魏昭儀,“有何好笑?”
一直沉默不語的魏昭儀,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皇后,正色道:“今日是臣妾通知皇后的,特意請她來主持公道的。”
楊珥心中生奇,這魏昭儀不是向來妒恨皇后嗎,今日怎麼會不計前嫌地參合進了這事?
可是下一瞬,令她瞠目結舌的事卻發生了,魏昭儀面色一片凜然,“皇上,臣妾今日是為了揭露井才人的罪行而來的!她……”
景窗的臉倏地煞白,尖聲打斷了她的話,“魏昭儀!你不要信口雌黃!”
魏昭儀一頓,對她的無禮並不生怒,覷了一眼同樣很是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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