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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下去吧。”陸斐揮退僕人們。
春喜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床上的阿媛,緩緩離去。
陸斐坐在床邊,伸手解她的衣裙,阿媛窘迫:“我自己來吧……”
“好。”他收回手,坐在一邊不再動。
阿媛沒想到他答應得如此爽快,她只是想適當的客氣一下啊……
見他沒有要再幫忙的意思,她只好爬起來自己脫。
“嘶……啊……嘶……”吸一口冷氣,又緩緩吐氣,她覺得大腿內側的皮和褲子都粘連在一起了,一脫褲子就像是扯開一塊皮一樣痛。
“呼……”
陸斐揉了揉額角,有些受不住這樣“銷魂”的聲音。
“啊……”一不小心,她讓自己臀部著地,碰到傷處又是一聲驚呼。
陸斐再也坐不住了,他伸手,三下兩下剝了她的衣裙扔在一邊,然後將人翻過來撲在床上,看她腿側的傷口。
白嫩的大腿上全是破了皮的紅印,看起來觸目驚心。
“逞什麼能。”他眉頭一蹙,拉開一邊的抽屜拿出藥膏。
“輕點兒抹!輕點兒!”阿媛一頭汗水,一邊叫著一邊顫抖著。
涼涼的藥膏覆在他的手指上,一貼上她的面板,她有種又爽又痛苦的感覺。爽是因為藥膏清涼緩解了傷口的發熱,痛苦是因為藥性不小,猶如傷口撒鹽。
“啊……嗯……”
陸斐:“……”
門外,聽了半天的春喜放心的走開,只是臉蛋兒通紅,活像是被煮熟的螃蟹一樣。
許秋走上前,正準備敲門,春喜一下子跑回來擋在他的面前,制止道:“你換個時間再來吧。”
許秋低頭看手裡的傷藥,又抬頭看春喜一臉莫名的……羞澀,許秋糊塗了,不是主子讓他去書房拿藥貼的嗎?
“還愣著幹嘛呀,快走啊。”春喜見他一動不動,推了他一把,將他推離門口。
許秋:“……”
次日,阿媛因為過度亢奮而拉傷肌肉躺在床上不能起身的訊息傳到了太夫人的耳朵裡,太夫人眉頭皺緊,深覺自己這些時日的調教都是在對牛彈琴。
“你看看,哪家小姐夫人會因為頭一天出門玩兒了而第二天躺在床上起不來身的?”太夫人嘆氣。
跟著她多年的嬤嬤在旁邊道:“老奴聽說老爺一直在旁邊照顧,寸步不離,直到上朝才出了院門。”
“看看,成什麼規矩……”太夫人更加不滿了。
嬤嬤笑道:“太夫人不是想抱孫嗎?若他們夫妻二人不這樣情意綿綿,你上哪兒去抱孫子去啊!”
太夫人撇嘴:“理兒是這個理兒,可我看他們整日裡膩在一塊兒也沒見兒媳婦肚子有什麼動靜。”
“來日方長,這才成婚半年,好訊息還在後面呢。”嬤嬤安慰道。
“哎……”太夫人無奈,有些對這個兒媳婦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在裡面。
眼看著這個秋天就要走完了,聖上卻突然在朝上宣佈要讓大皇子出宮建府。大皇子早已成年,出宮建府離開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卻是他一直的心願,如今聖上鬆口,他自然是歡欣至極。
出宮意味著封王,大皇子是聖上長子,地位特殊,一個王爺的身份是跑不掉的,接下來最關鍵乃是封號。
聖上召集了三公九卿,共同商議大皇子的封號,其間歷時三日,最終聽取了大臣們的建議,封大皇子為“平王”。
“恭喜平王殿下,賀喜平王殿下。”大皇子宮裡,宮人們紛紛改了稱呼,下跪道喜。
劉茁卻有些失望,一個“平”字,太過普通,完全沒有達到他的期望。
次日上朝,高內侍宣讀了聖旨,封大皇子為平王,將以前的順陽郡王府賜予大皇子作府邸,擇日移府。
“兒臣,謝主隆恩。”跪在太極殿的地磚上,劉茁的內心無法平靜,他甚至有些憤怒。順陽郡王府,那是個什麼地方?雖然園子的景緻在長安城數一數二,可那順陽郡王的下場可是被剔出玉碟流放邊疆的!
劉曜坐在高處,輕而易舉地便將下面的人的表情收入了眼底,這其中自然包括了平王。
“子明,朕對他有些失望。”下了朝,劉曜在書房裡,這樣對陸斐說道。
陸斐並沒有其他人窺見秘辛的惶恐和激動,他十分淡定的說:“陛下拳拳愛子之心,平王此時或許還不能領會,但他日定能明白過來的。”
“愛之,煉之,試之。”劉曜轉身,“朕這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