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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肚皮上被炸了個大洞,連腸子帶肚子全都流了出來,這位在臨死之前心中感慨萬千,既想到了天皇陛下,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妻女,但是因為時間有限,他臨死前的喊話就成了一句日本標準的反革命語言“天皇陛下……她……媽……的……再見!”
日本兵沒有閒心追究這位臨死之前說的話是否是大不敬,沒準這哥們將來被大本營的記者一通妙筆生花,就成了什麼“軍神”了呢。在說天皇他也不可能跟個死人計較不是。目前的關鍵問題是,這屋子裡面全是詭雷,可怎麼對付呢?
鬼子怎麼對付詭雷,那魏元坤他們是管不著了,他和王鶴張昕都是從小犯損犯到大的主,在這方面的本事比起《小鬼當家》裡的主角來,那是隻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他們給鬼子留下了十多分“意外驚喜”,你們就慢慢找吧。三天後他們就得到訊息,他們留下的詭雷前前後後炸死了五六個鬼子,其中就包括鬼子的三個中隊長。有人問怎麼是三個?不是兩個嗎?原來剛才日軍這個中隊的第三位繼任者是一個有點心術不正的傢伙,見到自己的兩位上級死於非命,他不但不感到難過反而感到十分的高興——***,終於輪到我當頭了!第二天就派車從朝陽城拉過來幾個日本藝伎,當天晚上他和藝伎進了房間,剛剛做起活塞運動,這床就響了,不過他臨死的時候還做了個明白鬼——“我說這床板子怎麼有點活動呢?原來是炸彈引信!”這也怪他的手下馬虎,想來想去,誰料到被窩下面還掖著一個手榴彈呢,不過這位死的姿勢倒也香豔,雖然手榴彈的爆炸猛烈將兩個人都炸得面目全非,但是突然倒來的死亡卻直接將時間定格,當時這位他和藝伎都是一絲不掛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摟在一起,男的下半身夾在女的跨中間,而女方的大腿則死死的纏在男人的腰上,他們抱的是如此之緊,以至於前來收屍的偽軍費了半天勁都沒分開,恨得他們在心中暗暗大罵:你倒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了,卻要害得我們汗流浹背!最後沒有辦法,只好用一口大缸裝了,拉到朝陽在做處理。
這樣一來,鬼子計劃當中的討伐行動被迫推遲——指揮官撬棺材死一個、打電話死一個、最倒黴的是老孃們褲襠裡還死一個,指揮官都死了,這仗還怎麼打?等人到了在說吧。對於鬼子來說,這三位的死法都很值得探討,不過和偽軍們的觀點不同,日本人卻認為他們的第一位大隊長死的最是鬱悶,他們認為,自己的中隊長死在老孃們的褲襠裡,雖然是有點好說不好聽,但是卻也能透漏出一絲男子漢大丈夫征服一切的豪邁,但是因為撬人家棺材結果被棺材裡的手榴彈給炸死了,這就有點讓人鬱悶了,畢竟人家是日本陸軍軍校畢業,不是戴摸金符的摸金校尉。
由於這三位大隊長死的實在太倒黴太丟人了,為了掩飾這一倒黴的死法,日本人少有的編起了瞎話,當下接替指揮的一個小隊長對自己的上級發來了電報,經過艱苦戰鬥,我軍已經從土匪手中奪回了凌源城,對方遭到我軍沉重打擊,餘部潰逃進了山裡,但是在戰鬥中我皇軍傷亡慘重,三位中隊長先後殉國,故請求派遣援軍以便進山討伐。但是他的上級給他的恢復卻是“堅守城池,立即整肅周邊治安”。畢竟此刻對於日本來說,戰爭中什麼最寶貴?士兵啊,和蘇聯對峙、南洋攻略、對付蔣光頭、掃蕩共產黨游擊隊那個不需要人?尤其是自打太平洋戰爭爆發以來,部隊被一船一船的往南洋拉,這人缺的就更厲害了,這皇軍之花關東軍雖然強大,但是這裡抽點那裡調點已經就快成了空殼子,現在能湊出兩個師團就已經很不錯了,而冀東一代日軍對八路軍根據地的掃蕩也沒有結束,而且今年的八路比起往年了可要難對付多了,不少掃蕩的部隊都裝逼不成反被操,不但沒抓到幾個土八路,反而還被八路一連滅了好幾個中隊,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實在是調不過來人啊。更重要的是,相對於奪取那裡的石油,熱河朝陽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出了這點小事情就算不了什麼,日本軍方認為,等到收拾了米英鬼畜,自己騰出手來,在收拾他們這幫小小的土匪也不遲。
但是很快日本人就在也忍不住了,就在他們忙著排除棺材裡、屋子裡的各種爆炸裝置以及為兩位相繼離去的大隊長辦理後事的時候,噩耗一個接著一個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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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一下子擴充到了一千多人,這郭文聯和其他頭領頓時覺得自己原來麻桿一樣的小細腰突然間變得比懷孕的母牛還要粗。既然拉起了大杆子那就得幹大買賣,奪下了凌源城哪裡夠吃?三十家子、大城子、宋杖子那個不是肥的流油(對於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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