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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一架飛往瀋陽,不對,此刻應該叫奉天的日本100式運輸機上。和他同乘一架“專機”的還有他的親密戰友王鶴同志、張昕同志以及倒黴催的被捎帶腳拎上來的王芳園同志,至於這四位為什麼會坐上日本人的飛機,原因很簡單——
被俘虜了唄。
事後若干年,那時候魏元坤已經很老了,老到已經記不起很多事情,但是一提及當年他被日本空挺隊活捉一事,魏元坤在跳腳大罵之餘(最後因為得了腦血栓半身不遂看誰都哆嗦的時候仍然不忘用柺棍砸地板),仍然不忘要誇上一句:別說,小鬼子那一次乾的還真挺漂亮。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當時魏元坤王鶴和張昕這三個人人正貓在屋子裡用膝上型電腦偷偷的回味他們從另一個時空帶來的由知名女優小澤瑪麗亞主演的日本行為藝術電影(也就是傳說中的A片),而王芳園則在臉上糊上隨身攜帶的最後一片面膜,躺在炕上閉目養神,按照她的說法,美容這種東西要持之以恆,不能有一點點鬆懈,雖然在這個時空她經常會面臨被子彈或彈片給破相的危險。因為他們有著特殊的身份,所以李司令員特意給他們這四位穿越者安排了單獨的房間,雖然這麼做讓他們擁有了一個自己的自由小空間,但是對他們的安全來說並不是一個好事情,因為他們的住處臨近村邊,而且周圍植被茂盛,很容易被偷襲。但是他們似乎不必擔心,因為軍分割槽司令部位於根據地的深處,而且鬼子此刻正被加強了武器裝備的八路軍和抗日遊擊隊操的處於高潮中,焦頭爛額之下是不會找他們的麻煩的。但是他們忘了兩點,一個是空降兵,另一樣是特種部隊。其實魏元坤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一琢磨日本陸軍在二戰中的表現,這幫只知道端著刺刀玩“板載衝鋒”空降兵裝備摺疊步槍的主居然還會用特種戰?別操大爺了,那是不可能地。
事實證明,過於輕敵是會付出慘重代價的,比方說魏元坤他們這一次就是這樣。
為了抓這幾個穿越者,日本人可謂是下了血本,一般來說,對付小小的土八路游擊隊,是用不到100式運輸機這種高階玩意的,但是這一次偏偏就用上了,而且為了抓他們,日軍特意出動了傳說中的特種部隊——特工部隊。
要說特種戰在21世紀戰爭中算不上什麼,無論那場戰爭中,我們都能看到特種兵的身影,各種大片也都以特種兵的戰鬥生活作為題材。但是在20世紀40年代,特種戰絕對是一種新鮮玩意,但是此時,各軍事強國的軍事學院裡都已經出現了一些對特種作戰感興趣的軍人,按照小說《亮劍》中的說法,他們這些人進行特種戰的理論根據是:在承認偉人創造歷史的前提下,也決不忽視小人物創造歷史的可能性。比如奧匈帝國皇太子斐迪南在塞拉熱窩被一個塞爾維亞小人物幹掉,就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你能說小人物創造不了歷史嗎?當天平處於均衡狀態時,一隻螞蟻的重量都可以導致天平的傾斜,那麼在戰略的天平上,一支受過特種訓練、裝備精良、作戰素質極高的小部隊在關鍵時刻的突襲,也會使戰略的天平發生傾斜。在這方面,走在最前面的無疑是德國人,倒黴的烈日要塞成了他們的第一個犧牲品。但是對於此時的日本來說,研究這個課題對於大多數軍官來說都覺得太偏了。雖然日本人在戰爭中喜歡搞偷襲,但是與此相矛盾的是日軍同樣熱衷於擺堂堂之陣,諾門檻事件就是日軍這種“我跟你丫死磕到底”的證明——當然,磕得過磕不過暫且另說。第二次世界大戰是個廣闊的活動舞臺,每個優秀的軍人都能在這裡找到適合自己的一個角色,當然前提是你沒有被狙擊手打死、被地雷炸死、炮彈崩飛或是突發心臟病嗝屁朝涼,以及沒有在大清洗中被內務委員會給秘密槍決、因為種族問題被送進了毒氣室、得罪了領導被穿小鞋或是出現了這樣那樣的問題。按照日本的人的觀點,白人應該有的,我們也應該有,獨國人的勃蘭登堡團和傘兵部隊在歐洲折騰的這麼熱鬧,我大日本皇軍的特種作戰部隊豈能是空白呢?因此日軍很快就成立了一支特種部隊,特工隊員都是從各部隊精選出來的。必須透過多種嚴格的考核,淘汰率極高。然後全部送進了在柏林的特種兵學校,雖然真實的歷史上日本的特種部隊戰果並不怎麼樣,但是在特種兵學校裡日本人倒是著實牛逼了一把,那些個被奧地利小鬍子下士忽悠的五迷三道,成天覺得我們日耳曼人“天下第一”的德國教官們驚訝地發現,這批來自日本列島的學員具有極豐富的實戰經驗,尤其是埋地雷打冷槍摸崗哨之類的活計乾的是相當有技術,而這絕不是課堂上能學到的。學員們驕傲地告訴上校,他們都受過高等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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