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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周太傅看他站在上頭,便停下腳步來,“殿下昨日才答應老臣,說好了今日若來玉溪池讀書,你便認真聽講。殿下你不是也失信於老臣?”
“我、我……”趙甚抱著柱子,支支吾吾了半天。
“殿下你已經六歲了,陛下在你六歲時,無需我說,便自己去翻史書,遇不懂便問遇難題便想,更別說還有心思逗鳥玩樂了。”
趙甚原先還有些心虛,但一聽周太傅提他父皇,小眉毛皺起眼瞪得圓圓地,不以為意道:“又是父皇,你們老是與我說父皇,這一園子鳥還是他養得呢,怎又怪甚兒了!”
周太傅聽到趙甚的歪理,很是不滿意的看著他,還未開口說,趙甚一個人委屈巴巴地繼續道:“一天到晚都是父皇,甚兒走哪都是父皇,燕國是父皇的,連母后都是父皇的,甚兒什麼都沒有,他養的鳥,甚兒逗一逗罷了,這錯倒是甚兒的了……”
趙甚越說越委屈,倔強的抿著小嘴,抱著柱子眼裡溼漉漉的,抽一抽鼻子使勁忍著眼淚。
周太傅原本還在氣頭上,一見他如此,心想壞了,這小祖宗又來了……
眼看著他眼眶裡的眼淚就要流出來了,周太傅負手原地嘆氣,深感這小子實在不成器。這小祖宗吃軟不吃硬,他總不能順著他說趙容祁的壞話吧?
周太傅在原地走來走去,趙甚一個人抱著柱子抽抽嗒嗒了的,半響後幽幽道:“太傅,你走吧,甚兒想一個人待會兒……”
周太傅看到他可憐的模樣,長吁短嘆著收好自己的書卷便向外走,剛出亭,他忽得停下腳站在原地愣了愣,回味過來後才發現不對勁,氣得拿卷指著趙甚唸叨著“不可教也不可教也”,唸了半天后才拂袖離開。
明天他就辭官回鄉,趙容祁說什麼他也不留了,一把年紀了教完大的,還要教小的,脾氣一個比一個古怪!
趙甚鬆開柱子探頭探腦看著周太傅走遠後立馬便不哭了,隨意一抹臉上的眼淚,樂呵呵的從亭欄上蹦下去,邁著小短腿便向昭寧宮跑,身後一堆宮人慌得緊跟在他後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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