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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知,她骨子裡根本和他一樣!
她甚至更惡劣。她對自己親父下手,比他還毒!
豐鈺喂完了碗中的藥,拿了手帕替豐慶擦了嘴角,放下帳子,溫聲道“阿爹好生休息,我去瞧瞧杏娘。”
近來,人人都知她待杏娘極好。
本因杏娘和豐慶的事有關聯,豐大太太等人打算暗中處置了杏娘。如今因著她高看杏娘一眼,認了杏娘失去的那孩兒,杏孃姨孃的身份幾乎給默許了。反正,如今二房沒有主母。
客氏不過是個被關在房裡不見天日的待罪之人。
與她一同被禁足的,還有豐媛。
專有個嬤嬤守著豐媛的屋子,可以在西府內行走,卻不能外出一步。
豐媛無法送信給外祖家,也無法得見母親,她明顯地消瘦了許多。父親不知為何,每每不願見她,更不肯聽她替母親求她情,她和客氏身邊的人,都給豐大太太關了,手中沒一個可用之人。她孤立無援,手足無措。
如今府中人人都在討論豐鈺的婚事,都說,大姐姐要做侯夫人了。據聞,當年在宮中,身為宮女的姐姐,就與那大名鼎鼎的嘉毅侯有過一段情緣。
又有那添油加醋之人,將兩人關係描繪成一段可歌可泣的絕戀。
豐媛一開始聽在耳中只覺得煩,如今,她忽然燃起希望。如果豐鈺能替客氏說上一句話,豐大太太敢不給她面子麼?
豐媛來的時候,豐鈺正和杏娘說話,見到她來,豐鈺止了話頭。姊妹二人來到廊外,豐媛垂頭默默流淚,許久,才糾結而艱難地拉住豐鈺的手。
“大姐姐,如今……只有你能替阿孃說句話了……”
豐鈺冷嗤一聲。是麼?
她憑什麼?
當年她被送入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宮中,幾番情況危急幾乎喪命之時,可有人替她說一句話?
客氏可有憐她悽慘,肯放她一馬?
憑什麼她們走到絕路,就有臉來求她?
豐鈺笑了下“媛兒,聽說明年春你也要入宮選秀了?”
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反問,叫豐媛怔了片刻。
她抬眼,看向豐鈺,豐鈺今兒穿的是套湖綠色的襖裙,頸中圍著長狐狸毛的領子,豐媛認得這成色,從前在客氏的庫房見過。
她抿了抿嘴唇,臉上泛起掙扎的神色。
如今,客氏手裡那些東西,都給了豐鈺了。都說,那原本是豐鈺親孃的嫁妝……
可在豐媛心裡,那些東西從來就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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