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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上前親切的詢問:“臨王,可有要事?這麼急著見本宮。”
將離面色冰冷,禮都沒行一個,就沒好氣的質問:“你如今貴為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有母儀天下之風,心懷萬民之度,怎可以如此卑劣手段,謀害一民間女子?”
皇后愣住,臉色一變,臉上笑容立即僵住,忙將殿上的宮人撤退下去,這才詢問將離:“你這是寓意為何?”
將離直言問:“我問你,為何要讓人火燒謝府,害謝蘭若性命?”
皇后表情窘迫,看上去鎮定自若的樣子道:“本宮確實也聽說了,謝府著火,謝姑娘險些喪命,如今受了傷毀容實在可憐,好在景瑞不嫌棄,依然決定娶她完成婚約,怎麼,臨王以為是本宮放的火?”
將離冷著臉,沒有說話。
皇后嗤笑了一聲:“本宮堂堂一國之母,怎會對一尋常民女放火,再說了,不久將來,她還會嫁給本宮兒子為側妃,試問,本宮怎會對自己兒媳下次毒手?臨王,在你心裡,本宮就是這般蛇蠍心腸之人麼?”
將離淡然自若,侃侃而談:“皇后娘娘,臣敢站在此處與你對峙,定是有備而來的,不會拐彎抹角。這麼說吧,若是你肯向陛下自首,我也就不與你計較,任由陛下處置,若是你死不承認,那臣只要將證據交由刑部,讓他們依法處置。”
皇后霎時臉色一白,也怒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本宮所為?就在此處大言汙衊,就不怕本宮怪罪於你?”
“不然,將陛下叫來,我們一起對峙?”將離毫不退讓。
說到要把皇帝叫過來,皇后頓時有些畏懼,腿一軟,氣得退後了兩步,柔弱的附在椅子上,眸中含上淚水:“你,你怎麼如此無情!”
將離卻問:“果真是你?”
皇后咬著牙,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來:“這謝蘭若與景瑞已有婚約,你卻與她暗渡成倉,此事若是讓陛下知道,想必你也少不了論罪受罰!至於你那個謝蘭若,哼,更是不守婦道,婚約在身,卻與你行苟且之事!你若是真想鬧到陛下那裡,本宮也不會怕你!”
將離不為所動:“臣與謝姑娘情投意合,早已向謝大人提親,只是陛下下旨賜婚阻礙了我和她這段情緣,若是要說起來,我也有理有據。”
皇后冷笑:“你當初拒絕我,不是說一心只有你的前妻,這一生都不會再娶麼?呵呵,還不是被謝蘭若這賤/人給勾走了魂,連自己的誓言都已忘了,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情到深處,我想重新來過,並沒有哪條律歷不允許。”
皇后仰頭猖狂大笑起來:“任你情投意合也好,情到深處也好,現在謝蘭若毀了容,來年正月又要嫁入我皇室,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與她在一起,哈哈……你當初狠心將我拒之門外,這輩子都別想與心愛之心長相廝守。”
將離眉梢一挑:“看樣子,皇后是不打算自認罪行了是麼?”
皇后擦了眼淚,笑得痴狂:“我無罪,認什麼罪行?”
“那就別怪臣不留情面。”
將離說完,轉身大步離去,行動如風,轉眼就消失在了殿外盡頭。
皇后跌坐在椅子上,六神無主,不知發愣了多久,又哀怨得仰頭大哭,泣不成聲。
——
也是今日,謝府院子內,謝蘭若呆呆坐在屋內,愣愣的看著那副古琴出神。
記得昨天晚上,將離說這副琴是前世他送給江雪謠的,這一世早就答應了要送給她,直到出征回來,才有機會送來,只可惜她現在受傷暫時無法彈琴。
夜裡將離所說的那些話,一直在謝蘭若耳邊迴圈響起,一點一滴說得似乎都那麼真實,全不像是捏造出來的。
這讓謝蘭若不禁想,難道她與將離真有那樣的一段前緣。
又到了夜裡,今夜外面寒風蕭瑟,發出鬼哭狼嚎之聲,厲風不斷的拍打著門板,發出駭人的聲響。
謝蘭若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裡一直想的是將離,雖說她確實不記得和將離的這些事,可是卻隱約覺得,如果自己是江雪謠,有將離那樣一個愛著自己的人,似乎也不錯。
她羨慕江雪謠和楚君墨的故事,為其所感動,因此,似乎對將離這樣一個深情不移的人,也有一絲絲的動心。
如果她能和將離在一起的話,好像也不錯的樣子。
他長得俊美不凡,又是一朝英雄美名遠揚,深受百姓愛戴,雖說年紀有些大,不過也魅力絲毫不減,卻更顯得成熟可靠。
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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