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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啥,請了多位大僧道士打聽了很多這方面事情。簫含玉簫書翎兄妹倆則少年心性,又說名字要有朝氣活力……轉眼快過年了,簫清羽這個負責選的人,還是沒從上千個名字當中掙扎過來。
簫清羽將這事放一放,跟秦蓁提起另一件事來:“聽說岳父他,病倒在床榻數月。我們是否該去一趟秦家,讓他解開心結?”
秦蓁坐於繡繃前,往上穿針的手乍然頓住,波瀾不驚的看向他:“你覺得,是我的錯嗎?我想聽實話。這一年來,秦家上下無人不在譴責我,包括秦瑟也,沒有再跟我往來。清羽,我有點惶然,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狠了。”
第74章
簫清羽挨近她坐下,執起她雙手:“一年前在繡莊發生的事,我稍一打聽,你們的話我知道得一字不漏,還有在內廳發生的事,雲霜她們都告訴我了。秦蓁,你當時並沒有做錯,你為你娘喊兩句冤屈,句句屬實,有什麼錯?但你過後應該去探望他,讓他心情紓解早日康復。”
“拿回你孃的東西是必須的,縱然岳父無法接受,也沒有辦法。你的目標已經達成了。在這之外,他還是你的爹,上一代無論你爹怎麼對你娘,那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問題,不能抹煞你跟你爹血濃於水的事實。作為他女兒,你豈能眼睜睜看著他後半生在病榻上度過?”
秦蓁依偎進他懷裡,戳他胸膛:“是麼。可你把我說得太神了,我爹看到我不病上加病就是好的了。”
簫清羽刮她瓊鼻,趁勢哄她:“我的媳婦兒嚴肅起來是有點兇,溫柔起來能把我這百鍊鋼化繞指柔,我相信只要你肯放下姿態,絕不會惹他生氣。”
“就算不生氣,我又不是大夫,不能叫他病灶去除,從床上爬起來呀。那樣不是多此一舉。”秦蓁纏繞他的手指把玩,不依不饒的給他出難題。
簫清羽大話一放:“那就隨他病著。”
“喂!”秦蓁咂舌。
簫清羽窘然笑道:“我提出這件事還不是為了你。我們把禮節做到位了,你讓人少詬病一些不好嗎。”
秦蓁點他下巴:“你真壞……”
“咳,能讓爹從床上爬起來當然最好。”
曾經珠履三千的秦家,如今雖不及往日鼎盛,也不至於到門庭冷落的地步。隨著秦家兒郎一個個長大,他們各自接管了家族中的鋪子,秦家門戶由盛到衰、由衰往盛,崛起之勢可見苗頭。
臘月的今日過於寒冷,人流稀疏。簫清羽裹著秦蓁的手藏在裘袖裡,行走在厚層的霜冰。兩人其實都還年輕,一個二十,一個十八,一路上玩心大起跟小孩似的溜著冰走,身後冰面上蜿蜒了四條凌亂的刮痕。
快到了秦家門口,二人才收起嬉鬧姿態,互相挽扶著,端莊的往秦家大門走去。
正掃門前落葉的門房看到來人,驚呼了聲‘大小姐’,看他們提著紅紋紙包裝的禮盒,更驚訝他們居然是來拜訪的,震驚片刻,方叫他們稍等,進去通秉。
秦文柏自是同意他們進去的,這一點秦蓁早就預料到,平靜的跟簫清羽在管家帶路下,來到秦文柏的臥房門前。
簫清羽停下,按住秦蓁的手道:“先讓我們翁婿倆單獨說會話吧,你冷的話先去隔間烤火,等我出來去叫你。”
秦蓁微微一笑,沒有追問多餘的,應他所言去了臥房的暖閣隔間。
翁婿先前面兒都沒見過,一個狡猾鉅奸的商戶,一個陽剛正氣的後起之秀,話語不會投機,唯一的話題就是圍繞在秦蓁身上了。於是沒讓秦蓁等多久,一刻鐘左右簫清羽便出來換她。
秦蓁撥開紅木雕花門,款款跨過拱門,來到床榻前坐在馬紮上。
秦文柏揹著身對著視窗,‘哼’了一聲。
“如何,簫清羽有沒有勸動你,說話對我好一些,讓我們父女倆握手言和?”秦蓁開口道。
秦文柏壓抑怒氣:“你這是什麼態度。”
秦蓁捻著指甲,兀自道:“其實爹你,就算沒有簫清羽相勸,也不會對我大吼大叫吧,這一招已經用過了,不管用,所以你要裝病,以弱克強,讓我承受不住不孝的名聲,先低下頭。你等的,就是我來找你。”
“我裝病?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裝病了,混賬東西。”秦文柏轉過身來,兩眼圈烏黑,面色也黑沉沉的。
秦蓁沒有管這些外在,道:“堂堂秦大商人,能披荊斬棘掙得今天的家業,不知受過多少欺騙,經過多少敗局。以我所知,比起繡莊來,更大的挫折你也遭遇過。如果每次失去點什麼東西都會小氣計較到生病,只怕你也不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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