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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的架勢啊。裴某不才,年過半百了也只小打小鬧做點木材生意,但為商的都知道,經商者篳路藍縷九死一生,功垂名就的夥伴又難以插足。現在很多人都看準了繡莊剛起的苗頭,苦於無處下手摻和一股。裴某也是俗人一個,自然也想分杯羹的。”
再有,裴家在村民眼中是地主,是有錢人,但無法改變他們是農民發家的人,對生意上的見地甚窄。現在做的木材生意看似風光,也不過是依附在別的商戶身上喝點肉湯。所以裴松年無謂放下身段,攀求另一棵大樹。
裴松年非常實在,毫無保留的道完壯志,起身,鞠躬作揖:“我不知蘇東家為何看上了裴家合作,裴某自信還是很勤奮誠信的一個人。請轉告蘇東家,要是她肯同裴家合作,我們自當竭盡全力。”
秦蓁欣然點頭:“蘇東家確有這個意思,她看中了你們裴家,具體說,應該是令公子,裴大少。”
“啊。”
怎麼會是那個不學無術的小子?
沒等裴松年想出所以然,他被秦蓁陡然轉冷的語氣嚇了一跳:“蘇東家有意跟裴大少合作,可令公子不知約束自身,得罪了蘇東家的好意,這是為何呢。”
第46章
接連的問題拋來,裴松年應接不暇,心中都不知該對大兒子存褒存貶。這麼聽起來,彷彿成也蕭何敗蕭何?裴松年忙躬身討教怎麼回事。秦蓁提點說將裴夫人和裴大少一塊請過來商榷,事情會更明朗。怎麼又扯上一個後宅婦人?裴松年心存疑惑,到底還是尊重來使意見,叫僕人將兩人請上來。
須臾,人就過來了,裴夫人坐在裴老爺隔幾身側,金飾環翠刺目,一雙遍佈細紋的眼波淡淡的,仿若與世無爭,聽客人與自家老爺談生意,柔順的半句也沒插話,只是聽到做生意的後半部分,她臉色漸漸滴水成冰。
“……裴老爺可能生意上太忙,沒有關注大少,也或許大少想神不知鬼不覺做出一番業績給您看,所以沒提前跟家裡吱聲,”秦蓁看向裴承志那邊,努力讓自己眼神透著一點欣賞和崇拜之感,嘴角淺笑:“裴家都喜歡穿蜀繡的衣裳配飾,裴大少在這方面竟玩出了花樣,在蘇家繡坊與外城溝通買賣時,裴少爺能說會道,促進了兩方的合作。蘇東家自己都說,她雖然會織布刺繡,但論眼光和見地,還遠不如客戶,那個客戶就是裴大少。”
相比於秦蓁的努力生澀,裴承志不費吹灰之力,毫不客氣的順著這番話將自己包裝成能言善道的生意人,背挺如松,滿面清風,端的一臉神秘莫測、慷慨激昂。
什麼緣由不重要,裴松年對紡織行業知之甚少,聽到這裡大喜過望,立即對兒子高看了幾眼。他沒忙著高興太久,知道還有另一樁難題:“既然如此,我兒又何以得罪了蘇東家?”
秦蓁瞟了裴夫人一眼,說起:“裴老爺難道不知,近日在令公子身上所傳的流言?一位女子跑來裴家做客,被裴夫人強扣下,似有意同大少爺交好。說來湊巧,那名女子,正是我簫家的堂妹,有這份淵源的緣故,才被蘇東家囑託來詢問此事。”
裴松年啊了一聲,被這環環相扣的事情燒昏了頭,立即瞪向內人:“怎麼回事。”
裴夫人思緒急轉,她固然怕被丈夫責怪,但比起讓裴承志勢起,被責罵兩句算得什麼。當即硬氣起來,反撕對方的不是:“簫夫人說我強扣人下來,可有證據?怎的我熱情待客,還被反咬一口。簫夫人此言也盡出紕漏,那蘇東家是想談生意啊還是談感情啊,怎麼暗地裡探查人傢俬底下的生活?我看莫不是你誤會了什麼,編出這些話來怪罪吧。”
沒人比她更瞭解裴承志那個廢物草包,怎麼可能突然崛起?要麼一切都是謊言,要麼就是那小畜生平時扮豬吃虎。念及後者,裴夫人眼芒凌厲閃過。
“住嘴,無知婦人。”裴松年後知後覺般呵斥了一句,既讓妻子問完了自己也疑惑的地方,也總要有人出來□□臉,挽回局勢。
“沒關係,裴夫人不懂生意上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秦蓁輕飄飄道出一句,拐彎抹角的贊同了裴松年說裴夫人無知的話,繼而道:“關於裴大少金屋藏嬌的事,根本無須刻意探查,村中早已傳得風風雨雨。關於我所說的是騙人的,這完全沒必要。蘇東家常在街坊走動,裴老爺遲早可以當面商談,這層窗戶紙一捅就破。”
裴松年羞慚的賠禮道歉,恭聲問道:“那不知蘇東家對小兒的風流韻事,有什麼賜教呢?”
說的話是委婉了些,不過跟裴夫人所問的根源一模一樣。秦蓁勢必要說出個能讓人信服的理由:“蘇東家之所以對原先的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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