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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有這樣才會覺得自己沒有被爹爹和孃親拋棄,她十分害怕心中的那種無助的孤獨感……
她堅強麼,也許吧,可是堅強的人,也可以脆弱的。
她不知道,此時的自己依偎在燕王的身邊,雙手緊緊攥住他胸前的中衣,將頭埋在他的腋下,睡得安穩,漂泊的心終於得到停靠,不用再流浪。
男子深幽的眸子暗沉了幾分,低頭,只見夢菲像一隻乖順的小貓窩在自己的身邊,雙手毫不客氣的放在他的胸膛上抓住他的中衣衣襟,男子唇邊浮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大掌覆上她一雙冰冷的柔夷,柔弱無骨的手,手指細細地婆娑著,感受那細膩柔嫩的感覺。
蒼白的容顏已經開始浮現著紅潤的光芒,只是那容顏似被一層銀霜覆蓋,顯得幾許清冷。蝶翼般的長睫覆在眼皮上,顏色如墨,微卷。墨睫在臉上投射下兩片陰影,菱唇褪去醬紫色,逐漸變得蒼白。
溫香軟玉,美人在懷,幽香縈繞。她身上的荷香不像是香料所致,而是一種天然的體香,猶然想起她沐浴的時候背上盛開的那朵血色蓮花,絲絲漣漪在心中盪漾,內心掀起的奇妙感覺竟是讓燕王微微一頓,微微惱怒起來,燕王伸出手本想挪開她的手,卻聽她夢囈般地嚶嚀:“娘。。。。。。娘。。。。。。不要。。。。。。。”血花綻放,隨波逐流,整條溪流都被染成駭人的紅色,是孃的血的,孃的血。。。。。。
燕王勾了勾嘴角,他亦想到了自己的母妃,兩顆心,本不該有任何交集,卻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靠攏在一起,他的心隱隱作痛著,長臂放在她削瘦的柳腰上,擁緊著她,彷彿只想尋找一絲安慰,而那雙夜眸呈現著一種不為人知的沉痛。
也許,他們都是同類人。
口乾舌燥,夢菲醒來睜開眼的時候,只見燕王的臉對著自己,清淺的呼吸噴薄在臉上,帶著幾分曖昧。
眉間升起厭惡,夢菲動了動身子,才發現他的大掌放置在自己的腰間,根本就動憚不得。
一雙犀利的眸子徒然睜開,藉著照耀進鮫紗帳的月色,燕王見她一張小臉上滿是憎恨以及厭惡,他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瓣:“在勾引本王麼?”說罷一個翻身,覆在她的身上。
夢菲臉色一變:“無恥,放開我,我要喝水!”
聞言,他居然是沒有在刁難她,只是低沉地笑了笑,而後身子一躍而起,翻身下榻,從桌上端過一白底藍花的瓷杯大步走來,夢菲坐起身,並未決定接受他手上的那一杯茶,而是準備自己去取,一隻腳才剛放下床榻,便覺得下巴一緊,溫熱的唇覆蓋上來,緊接著一股冰涼的感覺滑入喉嚨,而夢菲來不及吐出,自然是全部嚥下,她睜大著眼睛,渾身因為無力,根本無法反抗。而燕王口中的水又渡到她的喉中,一口又一口,帶著他霸道、強勢的味道。
一口水全部喂完的時候,只見夢菲眼睛瞪得和銅鈴一樣,燕王戲虐一笑:“本王從未親自這麼服侍過一個女子,難道王妃你不該榮幸麼,何以用那種殺人的目光瞪著本王。”
別過臉,夢菲冷聲道,“若是可以,賤妾只想把水吐出來。”
燕王臉色一冷,嘴邊那抹戲虐的笑容早已不復存在,冰霜覆蓋的臉,眸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怒火似要噴出而出,火與冰,兩種極端,在他臉上結合起來,只如地獄修羅,森冷可怖。
夢菲抬起袖子擦了擦嘴邊,而這一舉動無疑是惹惱了燕王,扣住夢菲的手臂,字字冰冷:“你在嫌棄本王!”
“為什麼不可以!”夢菲迎視著他的雙眸,儘管那怒火幾乎將人燒成灰燼,可是她無懼無畏。
四目相對,不是糾纏,而是一番較量。
燕王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你信不信,只要本王一句話,你晉朝明日就會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除了威脅,可憐的燕王爺還會什麼呢!”夢菲冷笑著!
燕王驀然湊近著夢菲的臉,直視著她的眼眸:“本王還喜歡獵物乖乖地跳進本王的陷阱,然後看著它垂死掙扎,慢慢地、痛苦地死去。”
冷意一點點在心中擴散著,夢菲忽然覺得面前的燕王變得十分得可怕,他的話,意味著什麼,她揣摩不出,只是卻像一種暗示,一種危險的暗示。
看著獵物乖乖地跳進他的陷阱,是她麼,她是他的獵物?望著他眸中那一抹興味,只柔夷輕輕地覆在他剛毅的俊彥上,夢菲笑得傾城傾國
,勾起嘴角,呵氣如蘭:“也許王爺也是別人的獵物,卻不自知呢。”
“什麼意思!”燕王的臉更冷了,似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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