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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問過曹家守門的下人,發覺這事除了她就再沒人瞧見了。
所有人的心思都在曹溪的身上,曹巖怒罵了她們幾句後也無暇問責她們。
但小蝶不敢開口。
不自覺地,她總會想起曹溪日日在院中聽鳥叫的模樣,那樣專注認真。可明明除了曹溪,其餘人連一聲鳥叫都未聽到過。
難不成是什麼鬼神作祟?若真如此,她擔心說了,鬼神會找到她的頭上來。這樣擔驚受怕了兩日,又安慰自己道這世間哪有什麼鬼神,小姐許是頑皮瞞著人半夜溜出府去,結果才染了病。
不管是何原因,小姐得病已是她們看護不力,若再讓曹老爺知道小姐半夜出了門,她們卻沒攔下還睡得死沉,以老爺待下人的嚴厲苛刻,下場定很可怕。
小蝶將這件壓在心口的事坦白之後,感覺全身都失了力氣,緊繃了太久的神弦終於鬆開。只再三求請兩人別將此事同曹老爺說。
顧夢倒沒想過告不告狀,而是腦中豁然清明。關於曹溪是怎麼中的煞蟲,這下有眉目了。
小蝶退下後,顧夢伸手撣了撣曹溪胸前掉落了糕點沫子,說道:“果然是人為的,那人在背後下手,也定是趁那晚上給她種下的煞蟲。”
齊昭蹙了蹙眉頭道:“若對方的目標是煉煞童,那中煞蟲的幼童定不只是她一個。”
顧夢點點頭:“我也是這般想,而且要治好曹溪,則需要另一條煞蟲。我猜想明城裡的煞蟲,極大可能不止這一條。前兩天我就覺著此事怪異,還讓鍾泠幫我查查整個明城裡是否有同曹溪症狀一樣的孩子。”
齊昭笑道:“你真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齊昭一說,顧夢才知道這些天總不見他人,原來也是在查這件事。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跑來道:“二小姐,掌櫃的說你託她辦的事有眉目了,讓你去一趟。”
“知道了。”顧夢牽起曹溪的小手往外走,並同齊昭道,“也不知道鍾泠查到些什麼,一塊來吧。”
顧夢同曹溪走了出去。齊昭到了門邊,忽然想到什麼,轉身又走近那木櫃前站定。
伸手試了下,眸色一深。
極沉。
他若不動用內力,拼力氣也只能挪上一挪吧。
她竟然能將其整個抬起來?
相識這麼些時日,齊昭還從來不知道顧夢原來竟有天生奇力?
實在不可貌相吶……
鋪子裡的夥計果然能幹,這麼幾天就查明瞭顧夢想要的東西。顧夢到鋪子裡後,鍾泠正低頭撥著算盤,一邊遞給她一張紙頁。
顧夢開啟看了眼,紙上頭記了明城五個人家的情況。其中四家皆是近幾日孩子出了事的。最後一條記錄的有些怪,倒和孩子無關,是一個女子失蹤的。
鍾泠埋頭將算盤打的劈啪作響,還能分出心思同顧夢說話。
“你說的這情況,差他們去查了下,沒想到還真有。本來還不覺得,把這幾家都擱這記一塊了,看一看確實挺怪的啊。這些孩子不過三到五歲稚齡就病逝,也是挺慘的。”鍾泠打完一撥將算盤抬起晃了晃,見顧夢盯著底下在看,便拿算盤一角指了過來,點了點第五家那行。
“這個啊,是城西的瑤姐兒。瑤姐你還記得不?這裡,下巴附近有一塊梅花型胎記的那個。他們查你那事的時候,正巧聽到了瑤姐兒的事。雖然好久沒往來了,但以前的時候偶也有走動過。他們也就順道給記下了。”
被這麼一提,顧夢想起來了。怪不得覺著這名和地有些熟。那瑤姐兒做的一手好桂花糕,她小時候還吃過呢。
隱約記得那瑤姐兒為人親和溫柔。怎麼會莫名失蹤了兩個多月?
畢竟算是相識的人,出了事顧夢少不得也會擔心。她看了會,將紙推到齊昭面前。
鍾泠也嘆道:“這麼久沒見了,沒想到竟出事了。聽說是一天上了山,之後就再沒回來過,也不知去哪了……”
兩個多月,又是山頭,實在讓人沒法不往壞處想。
臨陽鎮的貨剛到了,鍾泠擱了算盤拿起貨單核看,一邊道:“唉不說這了,瑤姐兒那邊遲了我去走一趟,畢竟是識得的。你不是要查病了的孩子嗎?那四戶都在上頭了。”
“鍾姑娘這的夥計果然辦事穩靠,有了這,省卻許多麻煩。得助了。”齊昭同鍾泠道,又指了第一行看向顧夢。
“第一家我去看過了。這孩子不是,他是傷了腿染膿,發熱起瘡,我去的時候已經退熱醒了。”
顧夢點點頭:“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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