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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一個正經的,甚至有些沒落的門派,又怎麼會有這種不為人知的地方?
更別提還有出現在此處的水賊,和本已死去的孫家家主。
想到此,顧夢快按耐不住想要前去一探究竟,卻聽齊昭在旁搖了搖頭。
“看來我是攔不住你的。”
顧夢微微怔了下。
她之前故意去惹惱齊昭,沒想到兜轉一圈,眼下還是與齊昭湊在了一塊。
一面糾結於又將他捲入,可一面回想起他方才所言,心道她確實對煞蟲無計可施,還真的必須靠他才成。
齊昭見她暗自又同自己糾結較勁起來,無奈道:“你別想那麼多了。我原本就沒說過要對此事撒手不管。”
“嗯?”顧夢抬眼。
再聽了齊昭一番解釋,她才知原來他雖強烈反對她插手,卻打了獨自暗查的主意。
一時無言。
沒想到說到底他們懷的心思是一樣的。如此看來,她之前那番舉止倒是有點可笑了。
顧夢面上略顯尷尬,可仍然不太明白,問道:“你為什麼非管不可,難道是因為曹溪?”
齊昭斟酌道:“曹溪是我收診的病人,我確實不能棄之不管,但這只是其一。我問你,你知道方才那船上的水賊是些什麼人嗎?”
這話怪的,水賊不就是水賊嗎?難不成水賊還不是水……
顧夢驀得蹙起了眉頭:“你是說……”
“沒錯,那一船水賊皆是兵卒所扮。至於方才和那二莊主交談之人,我曾在京中一名要臣的身邊見過。”
齊昭看向顧夢:“所以你明白我為什麼不讓你插手了?”
顧夢翕了翕唇,最後木木的應了聲。先是有煞蟲,魔教作祟也就罷了,之後牽扯出個濟刀山莊來。
怎麼如今連朝臣和官兵都攪合進來了?
其中如此複雜,這究竟算個什麼事?
“我之前也只是有所猜測,不過方才所見已經可以證實了。煞蟲一事背後,還同朝中某個大臣牽扯在一起,因此不可不查。只是我本打算再等上些時日的,可是你卻等不及了。”
顧夢正消化著齊昭的話,突然狐疑道:“可那不是朝廷的事嗎?為什麼要你來非管不可?”
齊昭輕咳了一聲:“受友人之託。”
顧夢一想:“難道是我師兄?”
“算是吧。”齊昭隨口回道,便見顧夢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去了。
顧夢這麼拗,齊昭決定放棄勸她了。免得又自討苦吃,再討些誅心的話來聽。
放她一人?他雖說內心□□百毒不侵,但受一次驚嚇也很夠了。既然都誤打誤撞讓他們發現了此處機密,還不如一同行動,將人放在眼皮底下看顧著,他也更安心些。
只不過,對方那麼多的人可不是鬧著玩的。沈鈞卿的人動作能不能快一點?
顧夢則望著河面的粼粼波光,心緒飄忽,滿心思恨不得揪出澆花那人問個清楚。可眼下一時間是回不去濟刀山莊了,又只好剋制自己暫時不再去想。聽從齊昭叮囑,乖乖歇息。
似乎過了很久,又駛來了兩艘相似的船。
但是這兩艘船靠了岸,就停在那扇門邊上。從船上下來不少人,皆是扮作水賊的兵差。
敲門過後,裡頭有人開啟了門。這些人雖不算多,但進進出出也幾乎沒什麼聲響。
哪裡的水賊能有如此高的紀律性。
不過看樣子,暗牢中的人應該還沒發現顧夢逃了。
那些人進門之後,只留了幾人守著船。不過此處已是他們的地盤,守船的人也就沒那麼警惕。
顧夢的傷處經過齊昭妙手,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大半天的歇息也恢復了體力。
她本來也不是個嬌弱的,一旦舒坦了,就開始坐不住了。
兩人猜測這兩艘船隔日很有可能也會駛進去,便一直等到天色暗下,入了夜。
然後便趁著夜色往船邊上摸。
大晚上的,這些“水賊”因長時間行船,疲乏難擋,都只是強撐睡意。
這幾個“水賊”只在岸邊吃了點東西,僅輪換著兩個分守著兩艘。
畢竟誰也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會有兩個不速之客。
顧夢兩人輕而易舉就從船後翻了上去。
見船艙裡頭沒人,顧夢隨著齊昭身後溜了進去。
船艙裡頭有幾處隔間。他們先進的這處,正好擺了不少乾糧。
顧夢撿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