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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盟的人,換取報酬。
馬兒不知怎的突然受驚,揚蹄嘶鳴,在原地停下,不安地打轉,任劉名怎麼驅趕也不肯再往前走。
“怎麼了?”一點紅皺眉,撩開簾子往外看。只見夜色下道路平坦,兩邊盡是萋萋荒草,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攔路。
“我也不知道這畜生突然發什麼瘋呢!”劉名揚鞭一下一下抽在馬身上,然而毫無效果,他焦躁得頭上冒出汗滴,大喊,“熊小佳,你快來看看這馬怎麼回事?”
熊小佳從車上跳出來,抱住馬頭安撫幾下,給它餵了幾片有鎮定功效的草葉子,馬兒總算安靜下來,可還是不肯前行。
“不是附近有野獸出沒,這傢伙嚇著了吧?”他膽兒小,有點畏懼地向寂靜的草叢深處張望。
但哪有野獸眼見獵物在前能按捺這麼久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抓耳撓腮,無意間一抬頭,嚇得一聲大叫,另兩人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車頂不知道什麼時候蹲了一個白影,面上一片平白,不見口鼻。身形輕飄飄的,這夜裡也看不清有腳沒腳。
“媽呀!有鬼!”熊小佳不僅駭然色變,連聲音也變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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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紅不信鬼神; 當下便抱拳問道:“不知閣下是何方高人,阻我等去路,有何見教?”
那人桀桀怪笑; 卻不答話。
“裝神弄鬼!”一點紅腰間細劍出鞘,提氣掠上車頂; 化為一道銀光直向那人撲去,白影並沒有多餘的動作; 整個人就這麼飄了起來; 若說是輕功,那這輕功也好得太不可思議了。
一點紅追逐著他,劍招變化不窮,下面兩人看得眼花繚亂,然而號稱一劍殺人的他這一次沒有一劍是傷到對方的。那影子只是一味躲閃,有好幾次明明好像已經刺中; 卻一滴血也不見。
“是那小子的鬼魂回來了!”熊小佳看他在空中飄忽來去; 嚇得腳軟; 躲到馬後面不敢冒頭。
熊小佳和滿手鮮血的一點紅不一樣,他只是個江湖小蟊賊; 從未親手殺過人; 那天被一點紅逼著將衛曇沉進水裡; 心裡一直有陰影。此刻又是晚上,突然出現這麼個連一點紅都沾不到衣角的白影,更加篤信那就是冤魂不散的衛曇。
“不是鬼,你們進車裡把人給我看好了!”一點紅擔心有人聲東擊西; 趁他對白衣人久攻不下時救走禹棠,偏偏自己人又這副慫樣,一點也不可靠,簡直快給他氣死了。
劉名要比熊小佳好一點,連拖帶拽將他弄進車裡。禹棠本來已經睡著,又被外面這番動靜吵醒,冷眼看著他們瞎緊張。她這幾天連夢裡都是衛曇,若是真有鬼,她倒希望他能現在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白影自然就是含情公子,他年輕時極好美色,曾是知名的採花賊,輕功卓絕,武功卻不十分高明,若是與一點紅正面對上難免吃虧。所以他一直只以輕功閃避,吸引一點紅的注意,好讓段詞不必暴露自己就能救人。
說好不奉陪的段詞到底還是被拉了來做幫手。
趁一點紅被引開,段詞潛進車中,他的修為遠在一點紅之上,對付劉名和熊小佳不費吹灰之力。兩人只見一道青影飄進來,未及有所反應,已經被他一人一掌打暈。
車裡果然如含情所料,有個被綁縛的少女,段詞上前徒手扯斷繩子,將她扶起來,撩開散亂的頭髮,看清模樣,吃了一驚,繼而臉色一沉。
“你是……段叔叔?”禹棠還記得那日在母親墳前見過這個青衣男子,有氣無力地問。
“不錯,你還記得我?小棠,你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落在他們手裡?”
段詞見她臉頰消瘦,星眸無光,如同一朵枯萎的花,與上次見判若兩人。想起昔日的南嫵,心中大慟,又是可憐又是氣惱。
禹棠閉著眼,哽咽著說:“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抓我,他們還……殺了小曇。”
“別怕,我帶你走。”
禹棠點點頭,又說:“你小心那個一點紅,他很厲害。”
段詞冷冷一笑,表情森寒:“小小一個殺手,我還不放在眼裡。他敢傷害你,總也得付出一點代價。你先在這等著我,我去幫你報仇。”
他本來自矜身份,不想與一點紅為難,打算悄無聲息救了人就走。不想一點紅等人劫的竟是阿嫵的孩子,那就不能善罷甘休了。
禹棠長時間被綁著,血脈不通,加上軟骨散藥力,短期內無法動彈。段詞輕輕將她平放下,把劉名和熊小佳先後踢飛出去,像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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