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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卿斬釘截鐵道:“不行!”他怨念的看她一眼:“誰讓你昨晚不聽話的。”
“可你身子不好啊。不行的……”吶吶解釋。
章年卿黑臉:“住嘴!”
第83章 (修改)
轎子裡狹小昏暗,馮俏緊緊抿著嘴,抿成一條線,目光清亮如水,斂波豔豔的看著他,眉間笑意舒展,連抿成一線的小嘴都有掩蓋不住的笑意。
章年卿看的心動,剋制著將目光挪開。
兩人換了個姿勢,章年卿坐直身子,將馮俏扣在懷裡。章年卿有意擒著她的胳膊,將她半推未褪的罩衫,一點一點按在掌心,留出曖昧的風光。
章年卿心裡被二十天的離別吊著,渴望被驟放到最大。都說小別勝新婚,章年卿還沒離開,已經開始想念,十分捨不得。
章年卿昨晚向馮俏求歡,馮俏顧念著他被人下猛藥,好好修養才是正經。章年卿十分不滿,卻拿態度堅決的馮俏沒辦法。越想越恨,低頭在她嬌嫩的肩頭狠狠咬上一口。
馮俏沒有覺得疼,反而被他鬍子刮的癢癢。團在他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章年卿心中又軟又憐,恨不得把她裝點成小廝,帶進貢院去。他目光下挪,馮俏草綠色荷花肚兜斜斜掛在身上,將大半個胸脯掛在外面,彷彿不要了似的。
章年卿看著覺得可憐,伸手替她暖暖,還體貼的問:“這樣好不好?”
馮俏別過臉,不願意回答。離別壓在心頭,章年卿有些不管不顧,他耍賴道:“阿萱,阿萱,你和我說說話。”
馮俏面上微紅,微微燒燙。
“幼娘。”章年卿聲音越發軟,幾乎在撒嬌:“心疼心疼三哥,恩?”他抵著她額頭,鬢耳廝磨,親暱的蹭著。
馮俏腦子有些漲,天德哥……在,撒嬌?
“怎,怎麼心疼你?”馮俏有些結巴。
章年卿撩袍,拉著她的手按在褲子上。他半闔著眼,低聲道:“你看看,你的褲子好像沒給我縫好,幫我看看有沒有綻線,別讓我出去丟人。”
馮俏手一燙,哆嗦著要扔開。聞言低頭摸了摸,前後拽拽,“沒綻線……”一抬頭,章年卿忍笑漲的臉都紅了。
馮俏不高興的推開他:“再不信你的話了。”
“你就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章年卿慢條斯理咬著她耳朵。
抬轎的小廝,早先受了囑咐。短短兩條街的路,愣是繞城一圈才到。
馮俏整理衣衫,面如桃花,正欲下轎,章年卿忽得攔著她,替她擦擦嘴角。溫柔道:“你不必出去,等會我讓他們送你回去。”
馮俏嘟囔道:“都怪你,說什麼給我說底細……其實是另有所圖。越來越狡猾……”沒有堅持要下轎。
章年卿意味深長看她一眼:“怪誰呢?”
馮俏瞪大眼睛,不敢置通道:“你自己學壞還怪我,關我什麼事。”嘟嘴十分不滿。
章年卿笑而不語,揉揉她的頭。
“來了,來了。人來了。”貢院外,幾個人看見轎子欣喜道,聲音十分高興。
馮俏好奇的掀開窗簾一角,章年卿站在一群官員中間,格外引人注目。他身長欣碩,笑容和煦,新蓄的小鬍子,有點陌生,她至今也沒有看習慣。
“章大人,咱們進去仔細商議?”有人試探著問。
章年卿不動聲色回頭看了一眼,淡道:“這些日子我住在貢院,轎子留在這也沒用。遣回去吧。”眾人連聲附和,都誇章年卿節儉,作風清白。
孔仲令一直警惕著章年卿對外簾官開刀。沒想到,章年卿卻是鈍刀子磨肉,防不勝防。
考生進貢院的時候,章年卿安排守衛輪替,他在三個守衛裡,先提拔能力最弱的為隊長。然後對另一個性子活躍的予以重視。能力最強的反而擱置在一旁。
三人斗的你死我活,你告我黑樁,他給你穿小鞋。章年卿在中間給他們當和事佬,然後騰開手,去收拾印封官。
孔仲令手腳束縛,很是被動。他和這些人聯絡本來就是用銀子掛起來的,薄如脆冰,不堪一擊,孔仲令怒而找章年卿理論。
章年卿不畏不懼,淡淡道:“表哥。”他銳目厲光,站起來,氣勢個子都壓孔仲令一頭。“聽說表哥對瓷器很有研究,月入十萬雪花銀。可比十年清知府都撈的多。”
孔仲令臉色不變:“嗨,瓷器古董都是這樣。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是嗎?”章年卿淡淡合上書:“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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