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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抱到宮裡讓太后瞧瞧。也不枉太后疼你一場。”
馮俏只笑不接話,勉強打起精神應付。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安,愛你們~
第143章
孟公公一行人進了陶府,便被人半強迫半邀請的請到別處。孟公公勉強維持著笑臉,想著來之前太后和皇上的叮囑,決定忍辱負重一次。
陶金海把馮俏叫到他書房,問,“阿丘呢?”
馮俏驚魂未定道:“我讓三舅舅帶走了。我怕孟公公他們來硬的,天德哥只有這一個兒子,我不敢拿他賭。”
陶金海聽出一點意思,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的問,“那你就敢拿你賭。”話音未落,見馮俏果然是一副決然的樣子,敲她一下,輕斥:“胡鬧!天德叫我一聲外公,你是他的命根子,他把他的命交到我手上,我會讓人隨便帶走你。”
馮俏眼淚瞬間就下來了,低聲道:“外公還能違抗聖旨不成。我們母子三人總要去一個,阿丘和阿稚還小,只能託付給外公……”
“別哭了。”陶金海遞給她一封信,“這是你來的時候代天德捎過來的,自己看看。”
馮俏猶豫片刻,立即拆開信。一頁未看完,便哭成淚人。章年卿的家信,寫的像託孤。
章年卿說,他這輩子無能,唯幸能娶到幼娘這麼一位好妻子,相伴這麼多年,她沒跟著他過過一天好日子,一直受顛沛流離之苦。
可馮俏從來沒有抱怨過,她美好的,時常不知怎麼待她才叫珍重。
如今,國將不國,家難成家。二皇子發起柳州**,企圖以儒家正統攻擊朝廷。這件事,他章年卿逃不掉,衍聖公逃不掉。
歷朝歷代,這麼多皇帝供養著衍聖公一脈,為的就是防範今日的事。
章年卿是孔家的外孫女婿,是和景年到開泰年承上啟下的狀元郎。
這是他的榮譽,也是他的責任。
如今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馮俏母子,聖旨難違。他只能把馮俏託付給外公,願陶金海好好照料。若他真的一去不回,死在柳州**裡……
馮俏別過臉,章年卿每一次都是拼了命把她擋在背後。不管遇到多難的事,不管遇到再大的風險,他永遠不會忘了把她藏在安全的地方。
在汀安的時候,他把她藏在船艙;在山東的時候,他把她藏在孔家,不讓她見外人;在泉州的時候,他把她藏在市舶司。現在,他在柳州,卻把她藏在河南。
他永遠都那麼孤勇。
陶金海和孟公公一行人僵持了近十天,阿丘和陶孟新一直住在大營,不敢邁出一步。一天早上,阿丘醒來問,“三舅爺,我娘是不是不要我了。”躊躇又小心翼翼。
陶孟新鼻子一酸,蹲下來道:“打嘴。你娘那麼疼你,竟然說出這種話。”
“那她為什麼不來看我。”
“因為……”陶孟新斟酌著用詞。
阿丘忽然緊張起來,“是不是娘遇到壞人了?”
陶孟新驚訝的看著阿丘,輕輕‘恩’了聲。抱著他的頭嘆息,阿丘掙扎的抬起頭,問陶孟新,“這裡安全嗎?”
陶孟新以為他害怕,安慰他道:“你放心,這裡很安全……”
“那你把我娘接過來吧。”眼淚不由自主滑下來,阿丘揹著手使勁抹了兩下,“我爹說我娘可膽小了,我欺負她,她都會哭。有壞人,娘會嚇的睡不著覺的。三舅爺,你把我娘接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陶孟新還來不及點頭說好,忽的脖子一痛,下意識回擊。隱約看到錦衣衛的衣服,便失去知覺,重重倒下。
柳州**還在發酵,並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開泰十三年六月初三,柳州學子和青花教示意一起衝進當地各官紳富商的家裡,揪出平日裡臭名昭著的大貪官和家屬,將他們轟道街上供大家討伐。
章年卿遠遠看過一次,見著柳州知府縮著身子站在臺上,背身護著妻女。學子們已經瘋了,完全失去理智。少數還維持腦中清明的學生,想阻攔,想護著無辜的人。可人太多,也太亂了。
民間勢力青花教扮成學子,夾雜在其中,渾水摸魚。煽動學生情緒,高呼開泰帝不作為,他們替天行道。章年卿百般為難,日日發愁,食不下咽。
不能讓孔穆行再去助長柳州學子的氣焰了。
“這件事你別管了,我去辦。”衍聖公對章年卿道。
章年卿不解的望著他,“您能怎麼辦?”
衍聖公默了默,“我去勸勸他,他不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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