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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生的像個土匪一樣。”
章年卿略微尷尬,孔丹依一直看著章年卿長,到不覺得什麼。陶茹茹這麼一說,她到真發現,章年卿長的越來越英氣,也越來越不像個讀書人。都說文弱書生,風流才子。
章年卿生的太對不起自己的才華,活脫脫像個舞槍弄棒的小將軍。還是戲本子裡那種白袍銀槍小將,手擎紅纓槍,揮馬斬敵首的感覺。
章年卿被母親和岳母雙雙一擠兌,臊的都不知道往哪站。只好沉著臉裝嚴肅。
這麼一來,陶茹茹反倒看順眼了,對著孔丹依連連點頭:“這下有幾分官威了。”
“娘!”章年卿黑著臉道:“別說這個了。”
陶茹茹好幾年沒被人頂過嘴了,新奇道:“果然是做官老爺的,脾氣這麼大。”
章年卿只好拿埋頭吃糖的青鸞開涮,兇道:“還吃糖,吃什麼吃。牙齒壞了就不吃了。”
章青鸞嚇傻了,手裡沾滿口水的糖咣噹掉桌子上。好半天才知道哭,“哇嗚嗚……”小青鸞趴在母親懷裡,大哭不止:“娘,那個黑乎乎的大個子是誰啊。”
“是你三哥。”陶茹茹被累著脖子,艱難擠出三個字。
章青鸞晴天霹靂,大驚失色道:“不要!我不要他當我三哥。”
屋子裡亂糟糟的,章年卿掀簾出去了。
春日薄寒,微風襲面。
馮俏坐在抄手遊廊上,章年卿疾步走過去。“俏俏。”
馮俏抬頭,臉上掛著淚痕。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悶聲道:“天德哥哥,你要走了是不是。”
“我——”
馮俏別過頭,低聲道:“我知道你要走了,你爹孃都回京了。”
章年卿艱難道:“我爹孃,的確要在京城住一些時日。”
空中飛過一隻麻雀,撲稜著翅膀朝屋簷下飛去。它飛的極低,馮俏都能看清它翅膀上尚未暈騰開的霧水。屋簷下雛鳥嘰嘰喳喳,嗷嗷待哺,叫聲又嬌又嫩。聽得馮俏心都快要碎了。
章年卿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剛想說什麼。馮俏忽然道:“天德哥哥,你能幫我把那幾只鳥捉下來嗎。”
“好。”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屋簷下,章年卿讓下人去搬梯子。小廝手腳麻利,很快搬來一架木梯子。在章年卿的指示下,動手搭起來。章年卿伸手晃了晃,把袍角挽起來,別再後腰。
小廝慌張道:“章少爺,你有什麼事,吩咐小的做就好。何必自己動手。”
章年卿淡淡道:“幫忙扶著梯子。”
小廝還再試圖說服站章年卿,章年卿目光凌然,瞥他一眼。“下去吧。”
小廝不敢再說話,低頭道:“小的幫三爺扶著梯子。”
屋簷下枯草幹泥,一扯一大片。麻雀在下面掏了一個窩,章年卿探手進去,輕而易舉的抓出三四個羽翼未滿的小麻雀。
婢女將地上的泥草收拾起來,放在墊著軟布的線籮裡。章年卿把小雛鳥放在簡易的小窩裡,遞給馮俏。
馮俏接過,一聲不吭的抱在懷裡。
這時老麻雀又飛回來了,章年卿想了想,趁它進窩的時候,把它揪出來。想著這下小鳥也好養活了。一時不妨,被麻雀猛琢一下。右手不受控制的發顫,一直停不下來。到手的麻雀自然也飛走了。
章年卿不動聲色的將右手斂在袖子裡,顫抖不止。迎上馮俏關切的目光,他笑著張開左手:“沒抓到。”
馮俏用手帕拭乾淨他的掌心,難過道:“你對我這麼好,肯定很心疼我。”她噙著淚花看他:“天德哥哥,你捨得走嗎。”
章年卿低沉道:“我捨不得你。”
作者有話要說: 青梅竹馬就是:
我想和你親近,給你吃糖,哄你賴我懷裡,不許離開。後來你吃壞了牙。夜裡輾轉反側,隻字不提。只在黃昏痛楚不在時,站在我窗前,委屈的說牙疼。
竹馬青梅就是:
我纏著你給我掏鳥窩,你捧著鳥巢,雛鳥喳喳,你掩下青袖裡微微顫抖的手臂,提筆不成。我笑面如靨,你目中溫和,寬容的像父親。
——
【科普】摸麻雀不會手抖,只是民間戲言,騙小孩子的。文中純屬劇情需要。
第24章
章芮樊從宮裡回來時,已經是暮色沉沉。馮承輝再三挽留,章芮樊也不好意思帶著一家人住在姻親家。
章家著火房子已經被扒瓦重建。闊別三年,章氏夫婦回家時,著實感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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