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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越走越遠,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林驛長啐道:“在我這裝大爺,我看你到時候跟劉大人怎麼交代。”
遠在京城的劉宗光狠狠打了個噴嚏,“阿嚏!”
見狀,正在劉家做客的譚宗賢立即關切的湊上去,“果真病了。劉大人,您還好吧?”
劉宗光不自在的將他推遠些,口中不忘道:“無礙,譚大人繼續說吧。”他掩著鼻子,歉意道:“年紀大了,身子骨不爭氣。譚大人還是離老夫遠點,免得染上惡疾。”
譚宗光漫不經心道:“染上惡疾好啊。等病了,我也向皇上請一個病假。好好在家歇息兩天。”
劉宗光被擠兌的渾身不舒服,譚宗賢這是夾槍帶棒的擠兌他不上朝啊。他搖頭笑道:“譚大人,多少我也是長輩。你這樣說話,未免不太恭敬。”
“長輩?”譚宗賢目光驀地變的陰冷,他意味不明道:“劉大人尊敬過長輩嗎?”
劉宗光目光閃爍,複雜的看著譚宗賢:“譚大人此話何意?”
譚宗賢沒有回答,站起身告辭道:“劉大人既然抱恙在身,我明日便回稟皇上。請宮裡的御醫給劉大人瞧瞧,免得小病釀成大疾,我大魏朝又少了一位國之棟樑。”
自那日譚宗賢在金鑾殿上指控劉宗光之後,這些天劉宗光一直告病在家,不去上朝,一連五日。
直到今天早上,開泰帝在金鑾殿上,當著眾位朝臣的面,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對譚宗賢道:“譚愛卿今日無事,下朝後不妨去看望一下劉大人。好好瞧瞧,他的病能不能治,什麼時候能治好。”
頓了頓,滿朝噤聲,開泰帝語氣輕鬆,還是一副玩笑的口吻:“宮裡的御醫隨你指派,若劉大人真的病入膏肓,起不來身。咱們也得好好照料一下,劉大人貴為三朝元老,這身後事,不得我們仔細看著麼。”
思及到此,劉宗光高聲留人,“譚大人,請留步。”今日大殿上的事,他也聽說了。劉宗光心裡清楚,如果就這樣把譚宗賢放走,便真的把開泰帝得罪狠了。他擠出一個笑容,“譚大人找什麼急啊。來,坐坐坐,有話慢慢說。”
譚宗賢腳下未動,他打了個哈欠,困道:“這夜也深了,劉大人可還有什麼事?若無事,我便回去歇著了。”
劉宗光恨得牙癢癢,譚宗賢可真是寵臣啊,一點也不怕把皇上的事給辦砸了,拿著雞毛當令箭,在這對他吆五喝六的。一點沒有低頭認錯,替那天的事道歉的意思。
皇上派譚宗賢來,明顯就是解鈴還須繫鈴人的意思。皇上都當朝削了劉宗光的面子,給譚宗賢做臉。這到了揹人處了,只剩他們二人,譚宗賢居然還不願低頭。
骨頭可真硬啊。
劉宗光嘆了口氣,不得不對他提一個人,“昨日我聽通州船行的人說,章年卿走了五天,人居然還在汀安留著……聽說他的船被人颳了。”
譚宗賢淡然道:“怎麼,你還在惋惜你的人沒去成江浙。”
“我的人?”劉宗光傾身過去,冷冷道:“我到想問譚大人一句,我的人怎麼會在深夜和你譚宗賢在把酒言歡,還站在院子裡一起看煙花呢。”
譚宗賢目光驟變。
劉宗光微微一笑,道:“譚大人,這件事皇上還不知道吧。”
皇上當然知道。
譚宗賢暗道,他面上不表,連連稱是:“首輔大人英明。”然後軟下態度,小心回話。
劉宗光滿意一笑。
夜冷月孤,明鏡高懸。兩艘大船不緊不慢的朝山東駛去。
馮俏每次月事都會痛經,晚膳的時候,馮俏感覺小腹微漲,後腰也有些痠痛。悄悄告訴了雲嬌準備月事帶。
章年卿站在船艙外面和趙鶴說話。趙鶴附耳道:“我已經通知虎子和汪大哥。”
章年卿點點頭,淡淡道:“恩,女人和孩子怎麼樣?”
“還算精神,只那個孩子皮的很,逮著空就要撓幾個人。”
章年卿皺眉道:“讓兄弟們小心些,千萬別再身上留下什麼印子。日後的都是把柄。”
趙鶴點頭道:“知道,大家都不是新手,這點防範還是有的。”
章年卿掀簾進去的時候,不見馮俏。一問才知馮俏已經睡下,章年卿心裡一慌,疾步去看。馮俏果然臉色慘白的抱著被子,章年卿摸著她的額頭,拉過來一看,“又暈船?哪裡難受?”
馮俏頭枕在他大腿上,一隻手被他握著。她搖頭道:“不是暈船。”
章年卿急道:“不暈船你又哪裡難受。”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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