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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蕭韌熙喝了碗粥之後覺得身體好多了,力氣也恢復了不少。只有自己在床上躺著實在是無聊,而且這裡又是薛家,他很是不習慣。便想著過來找爺爺和父親,一會一起回家。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宋清仰的怒吼,忍不住便出來作證了。
“蕭公子,有的事要看清楚了再說!你確定是我們家雨澤將大小姐的東西扔出去的?”宋清仰臉色非常不好的瞪著蕭韌熙問道,抬起的腳步又落下。
蕭韌熙非常肯定的點點頭,目光中的堅定和他的年歲實在不相配。“我看見了,就是他扔出去的!”
“看吧,漂亮哥哥能給我作證。我都說了我沒說謊!”福九的小腰板挺得筆直,看著宋清仰的目光清亮而純白,一副你冤枉我的樣子。
如此一來,宋清仰便不能再問下去了。畢竟,兩個孩子的話聽起來遠遠比自己孫子說的要真實多了,更何況,人家還有萌萌的大眼,憨憨的神態和堅定不移的口供。
宋清仰的臉色很難看,不由得轉頭去看向已經被人扶著的孫子,沉聲問道:“雨澤,東西是你扔出去的嗎?”
宋雨澤聽見祖父如此問,立時開始呼天喊地的說冤枉。手下兩個小跟班也是嗷嗷的喊冤屈。現場一時間弄的很是尷尬。
宋清仰此時的面子很是下不來臺,自己的孫子自己知道,這件事就算不是他做的,也*不離十的和他有關。但是現在這種情景,讓他認錯是萬萬不能的。無論怎麼說,薛家當他的面打了他的孫子,這就是給他好看,讓他在眾人面前出醜。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
薛朗此時看了一眼薛鳴凡。
薛鳴凡立時明白,走過去,淡淡的躬身對宋清仰說道:“宋大人,這件事說起來不過也就是小孩子們鬧著玩的。福九和蕭公子也沒出什麼大事。今天是家祖父的生日,不如,我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別傷了雙方的和氣才是!”
薛鳴凡本來是按照父親的指示想要給宋清仰一個臺階下。但是聽在宋清仰的耳朵裡,簡直就是挑釁,不由得勃然大怒道:“你們家的孩子沒事就想大事化了啊?可我的孫子卻被打得鼻青臉腫!雨澤根本就沒錯!不過也就是扔了個東西,是你們自己沒看管好孩子,掉到河裡。難道這件事平白無故就想賴在我們家的頭上,簡直是欺人太甚,豈有此理!”
聽聽,聽聽,這說得什麼屁話!有什麼樣的大人就有什麼樣的孩子!你搭個斜梁,卻想要個正房,那就是蠢蠢的痴人說夢!
薛鼎天一聽這話,立時就眉毛鬍子的開始倒豎。“宋大人,你這話說的有些不自重了!”
宋清仰轉身陰冷冷的說道:“這話沒什麼唐突。老太爺,薛家的家教,今天宋某成教了。他日宋某一定會再來拜會!告辭!”
說著,宋清仰帶著自己的孫子氣哄哄的就走了出去。
“不送!”薛鼎天聲音威嚴的在後面跟了一句。
福九抬著頭看宋清仰帶著宋玉成等人從自己身邊經過,小手還在攥著那隻小貓,有點沒太明白眼前的形勢。便轉頭好奇的問身邊的蕭韌熙,“哥哥,成教是什麼意思啊?”
蕭韌熙立時清脆的回答,“就是他知道錯了的意思。”
“哦,”福九立時恍然大悟,然後接著不解的說了一句:“他都知道錯了為什麼沒向我道歉啊?錯了不是應該道歉嗎?我會原諒他的!”
福九柔柔軟軟的聲音並不是太大,卻很清脆軟萌,配上她小臉上好奇的表情,簡直讓人哭笑不得,因為此時的情景實在不能用氣氛融洽來形容。
然後就在大家都假裝白天的月亮好嫵媚的當做沒聽見的時候,我們的小男神蕭韌熙則非常認真的對福九說了句:“我們不要和大人一般見識!要大人有大量,讓那麼大年歲的人給我們斟茶認錯會折壽的!”
蕭亦云簡直想把腦袋塞進自己懷裡:自己家的這個熊孩子真是分分鐘坑爹的料。這把好了,他蕭家立時就有了一個當朝寵臣的勁敵了。偷摸去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蕭秉承,卻發現老爺子倒是一點不擔心,老神在在的咪咪笑著。
福九贊同的點點頭,然後拉著蕭韌熙的手燦燦的笑道:“哥哥好厲害,什麼都知道。那我不要他們道歉了,反正壞人已經被打的很慘了。我們去玩吧,外公給了我一個小貓,可好看了!”
說著,獻寶一樣將小手裡的小貓展開給蕭韌熙看。
宋清仰卻似乎要被起初腦出血來了,一隻腳在門裡,一隻腳在門外的站著喘粗氣。淡定!淡定!早晚有一天他要一起連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