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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似乎已經猜到暮侯黑手,問起來,又聽貴和長公主語氣越發森冷地道:“還能是誰,除了慈寧宮那個老虔婆,有誰是見不得我好的?!”
鄭繡一驚,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等下三濫見不得人的手段會是出自太后之手。
沉吟片刻,鄭繡自責道:“這事兒是我檢查不嚴,您要怪我就治我的罪吧。”
貴和長公主斜她一眼,“不用什麼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攬,我還想誇你這事兒辦得好呢。若不是你事無鉅細親力親為,怕是對方也不會只用這種招數。”她是最瞭解太后不過的了,以那老虔婆的性格,若是能在其他地方下手,絕對不會選這種落人話柄的招數。
她說是這麼說,鄭繡還是道:“您看吧,我在管家上頭就是不在行,您交給我一個賞花宴都辦不好,遑論其他。”
“你這人真是……”貴和長公主無奈道,“沒見過你這麼急著讓權呢。你難道不知道這滿京城的人家,多少人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在自己家爭破了頭。你倒好,上趕著往外送!”
鄭繡也笑,道:“我真不是自謙,實在是有多大頭,戴多大的帽子。”
鄭繡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以後我不再提便是。不過排查內鬼的事,這段時間卻要你多多留心。”
鄭繡自然不推辭,點頭道:“我省得的。”
說了會子話,貴和長公主一天下來臉上也露出了疲憊之色,鄭繡便起身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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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薛直下了值,同僚邀請他喝酒小聚,他心裡記掛著薛勤的婚事,便推說家裡有事,急急地趕了回來。
一回來,丫鬟還沒通傳,他就快步跨進了屋。
鄭繡正在臨床的炕上想白日裡的事情,他也在炕上坐下,開口便問:“今日賞花宴辦的如何?大嫂可有相中的姑娘?”
鄭繡搖頭道:“下午我並不和公主她們在一塊兒,並不知道。”
“怎麼平白無故缺了席?”薛直說著,又緊張道:“可是連日操勞,今日身上不爽利?”
鄭繡嘆了口氣,將白日薛勉落水的事情同他說了。
薛直皺眉,臉上現出不悅,“那可揪出使壞的人了?”
“公主那邊已經把可疑的都看管起來了,只是人數太多,一個個排查過來怕是破要花費一段時間。不過那背後之人,公主說是那位。”她指了指上頭。
薛直自然意會,稍作沉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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