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第2/4 頁)
…她彷彿有了鬥志一般,從小佛堂搬了出來。尤其是後來知道表姐還活著……”
“還活著?”鄭繡已經隱隱有了預感,“阿劭的娘就是……”
薛直點了點頭,“大哥從來沒放棄尋找表姐,終於幾年後讓他找到了。聽說表姐吃了很多苦,大哥就一直讓人把她安排在身邊,邊關一役,他也把表姐帶去了。表姐生下阿劭後不知所蹤,我大哥又……她不堪打擊,自此閉門禮佛,不問世事。”
☆、第156章
第一百五十六章
鄭繡聽的都有些亂了,連忙叫停,問道:“所以說,當初大伯以為你表姐死了,奉旨娶了公主。過了幾年,你表姐又被找到,他們便又在一起了,然後生下了阿劭?”
薛直點點頭,“事情略有些複雜,但就是這麼回事。我娘她幾次經歷起起落落,最終才真的不理塵世。她如今這一病,我心裡總是不安。”
鄭繡沉吟片刻,理了理慶國公府的關係,之前聽薛直說薛劭是慶國公同別的女人生的私生子,她就很心疼貴和長公主,也給慶國公打上了‘渣男’的標籤。但聽薛直這麼說,好像慶國公本來心屬的就是他表妹,以為他死了才安心娶了貴和長公主,表妹‘死而復生’後,他們舊情復燃,才有了薛劭。
雖然終歸是慶國公的不對,但他似乎沒有她之前想的那麼渣。
說來說去,只能怪老慶國公了,若是當初他沒有強行拆散他們,便不會滋生後頭那麼多事。
那樁錯誤的婚事,無疑是貴和長公主,慶國公和薛劭的娘三個人的不幸。
可再深究的話,太后似乎才是幕後主使,她要把貴和長公主嫁給身份夠高但沒有實權的勳貴,所以挑中了慶國公府,和老慶國公達成協議,才有了後頭那麼些事兒。換到老慶國公的境地想,自己重病在身,不能護佑妻兒,兩個兒子又都沒有成家立業,一家子的前途堪憂。這時候太后伸出橄欖枝,或許還是威逼利誘之下,他自然只有答應的份兒。
別說鄭繡想的多,實在只有這樣說得通。不然為什麼老慶國公早些年沒說要把這表姑娘和兒子隔開來,卻在領說親的時候變了卦。也難怪老太太埋怨他。
兩人沉默了片刻,鄭繡才開口道:“你若是擔心,就讓大夫時時留意,每日再多去看看。”
薛直無奈嘆息道:“我們再熱心又有什麼用,就怕她自己不樂意。”
不樂意?不樂意什麼?
不樂意生,想求死。
鄭繡頓了頓才明白過來,她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只能安慰道:“世子剛娶妻,或許晗語生個曾孫出來,老太太就能好了呢?”
“但願吧。”薛直無奈道。
*
眼看著就要過年,家家戶戶都正是忙活的時候。
薛勤和王晗語成親的第三日,薛勤陪著王晗語回信陽侯府歸寧。
兩人感情和睦,眼神時不時對上的時候王晗語還會羞澀地紅著臉低下頭。
信陽侯夫人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信陽侯請了薛勤去前院喝酒,信陽侯夫人和信王世子妃就把王晗語拉到了內室。
新婚當天王晗語被人鬧洞房掉眼淚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可擔心壞了信陽侯夫人和信王世子妃。
兩人問起來,王晗語略有些赧然地道:“沒什麼事兒,是我累了一天,又想家,本就忍著眼淚。”
信陽侯夫人拉著她看了看,見她臉色紅潤,看著不像有事的模樣,才放心道:“你無事就好,那天也是爹孃都回來早了,不然肯定不會讓你就這麼平白無故受了委屈!”
信陽侯夫人在大婚前事無鉅細地親自操辦,當天上午又哭了好一會兒,午宴過後就覺得頭暈,怕在女兒的婚宴上失禮,由信王世子妃陪著,早早地就離開了。信陽侯不放心妻子,等到了薛勤入入了洞房,便和一些長輩先離開了。其實信陽侯走的也不算早,本來婚宴就是進行到新郎入洞房就結束的,一般留下來的都是想著湊熱鬧鬧洞房的,和喝酒喝上頭不肯離開酒桌的。
“娘,您沒事吧?聽說您和大姐姐下午便離開了,女兒也是擔心的很。”
“娘沒事兒,”信陽侯夫人拉著她的手笑道,“娘這也是老毛病了,一累著就容易犯頭疼。這兩天歇在家裡,吃了幾服藥,已經好了。”
信王世子妃不禁心疼道:“娘該多注意自己身子,別事事都自己上手,您把事情都做了,還養下面那些人做什麼。”
王晗語便也贊同地幫著她長姐勸了起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