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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和長公主是真的被他吵的頭疼,揉著太陽心道:“這事兒就這樣吧,你別吵了,娘頭疼的很。”
薛勉見胡攪蠻纏也不管用了,他娘也不肯幫他,氣得跳下炕踢拉著鞋就出門,“哼,娘不幫我,我自己想辦法。”
貴和長公主忙讓人跟上,“都仔細點,別讓三少爺再出什麼岔子!”
薛勉的丫鬟還在挨板子,奶孃便跟了過去。
薛勉和貴和長公主一起住在長風苑裡,他跑回了自己屋裡,把在屋裡守著的丫鬟都趕了出去,把門從裡頭關上。
奶孃在外頭急得大喊:“三少爺,小祖宗,快把門開啟。”
薛勉氣呼呼地道:“都別吵,不然讓母親都給你們發賣了!”
‘發賣’這個詞,是他偶然聽到學會的,當時他娘就是這麼處置一個放鬆了警惕,沒看住他,讓他靠近河邊的一個丫鬟。當時那個丫鬟就嚇得面無人色了,薛勉雖然不懂其中的意思,卻知道他們都害怕這個。
果然,門外的奶孃和丫鬟不敢再說話了。
薛勉在屋裡一個人盤算了半天,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主意,又出了屋門,往前院去了。奶孃和丫鬟趕緊跟上。
前院裡薛勤正在看札記。他雖然年紀不大,但貴和長公主已經給他配了幾個幕僚。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幕僚把京城發生的大小事務都整理成了文字,方便他檢視。
薛勤的書房算是慶國公府的重地,外頭有重重侍衛把手。但他們也不敢攔薛勉,只能用身軀擋住書房的大門。
薛勉扯著嗓子喊:“大哥,大哥……”一邊對著那兩個侍衛又踢又打。
還好他如今尚且年幼,那花拳繡腿招呼在身上並不很疼。那兩個侍衛就繼續面不改色地站著。
薛勤聽到響動,放下札記出了書房。
侍衛見他出來,自覺地讓到一邊。
“阿勉,怎麼了?”
薛勉眼珠一轉,想到他娘都不幫他了,大哥親自去帶那個二嬸和薛劭一起回來的,多半更不肯幫自己,便笑道:“我想大哥了,來看看你。”
薛勤臉上便帶起了淺淺笑意,“大哥眼下在忙,晚一些再跟阿勉玩好不好?”
薛勉難得地沒有歪纏,乖乖地點了點頭,“那大哥讓我跟燎火玩好不好?”
薛家祖上就是行軍打仗的,每個人自開啟始能獨當一面,家裡便會找一條好狗訓練起來,充當以後行軍打仗用的軍犬。
薛勤也有一條這樣的狗,叫燎火。是一條四蹄雪白,渾身烏黑的山東細犬,已經養了三年。
薛家人都愛狗,薛勉就一直很羨慕哥哥能有自己的軍犬。
薛勉難得乖巧,薛勤對他卻向來大方。自家訓狗的法子也沿襲百年,狗一旦認主,便從來沒有過胡亂傷人的例子,因而倒也多說什麼,只道:“讓阿廷陪你去。”
他口中的阿廷,就是守在門口兩個侍衛的其中之一。也是他最信得過,最得用的人。
燎火有自己專門的屋子,就在薛勤常住的前院裡。
薛勉和阿廷過去一看,燎火正懶懶地在院子裡曬太陽。
“燎火!”薛勉喊了一聲。
燎火懶懶地看了他一眼,甩了甩尾巴,身子卻沒動。
薛勉對著阿廷道:“我想把燎火牽出去溜溜。”
阿廷是個沉默寡言的人,點了點頭,便去牽了狗。
燎火還算給面子,看他牽了繩,便站起來,跟著他動了。
薛勉從懷裡掏出一塊火腿金絲糕,掰了一點餵給燎火。
燎火得了食,才算有了些精神,腳步輕快地跟著他往外走。
*
浩夜堂裡,貴和長公主的人已經來傳話了。
罰了三個月月錢,對本就沒什麼油水的浩夜堂眾人來說,算是一個十足的壞訊息了。一眾丫鬟和婆子都變得有些無精打采。
鄭繡把茗慧喊到身邊,問了問她們平時的月錢。
茗慧答道:“奴婢是一等丫鬟,一個月有一兩銀子,粉葛、白朮他們一個月半錢。小丫鬟和看門的婆子則更少一些,一個月三錢。”當然這已經是七八年前慶國公府的標準,自從薛直不在府裡後,國公府下人的月錢增減就跟她們沒關係了。
鄭繡點了點頭,拿了五十兩銀票給茗慧,道:“我身邊也沒有那麼多現銀,你去賬房兌了,我私下補貼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