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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本就清清白白的,方才雖然站得近了些,說了幾句話,但光天化日的,鄭家院子門還敞著呢,二人自然是磊落的。可到她嘴裡,兩人就變成‘廝混’了。且朱氏還是在鄭家門口說的這話,聲音也揚高了,村上不少過路人都聽到了,都投來了探究好奇的目光。
鄭繡剛想斥她幾句,薛直已經捏起拳頭,直接往朱氏頭上招呼了過去。
他身量極高,比朱氏高一個頭多,拳頭有沙包大,那一拳挾著萬鈞只是朝她的頭招呼過去,嚇得朱氏雙腿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就聽“咚”地一聲巨響,薛直一拳頭打在了朱氏後的門板上。直接把門板打了對穿。
朱氏嚇的肝膽俱裂,簡直不敢想象剛才那一拳頭若是落在自己臉上是怎樣的光景。
當然薛直自然也不是朝著她的頭下的手,而是對著她的頭頂。不然以朱氏的反應速度,根本的躲不開這一拳。
可朱氏不知道,她只覺著自己差點死在薛直手裡了!
“你你你……”朱氏連個完整話都說不出來。
鄭繡在旁邊也是嚇了一大跳,平時雖看著薛直威武雄壯,但在她家都是耿直地悶頭幹活,她一直以為薛直是個沒什麼脾氣的老實人。沒想到這‘老實人’一發怒,竟然這般嚇人!
“再被我聽到你編排大姑娘什麼,這門板就是你的下場!”薛直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冷冷地對著朱氏道。
朱氏還在驚懼之中,見了鬼似的看著薛直,然後兩人目光一對上,只覺得薛直的目光似冷箭,扎得她渾身冰涼。她再也顧不得什麼,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薛、薛獵戶,你的手沒事吧?”鄭繡努力吞嚥了幾下口水,才說出了一句完整話。
薛直不以為意地搖搖頭,言辭懇切道:“平時練了些拳腳,這點子皮外傷不算什麼。倒是我,連累大姑娘了。”若不是他,那朱氏也說不出那麼難聽的話。
鄭繡卻知道不是這樣的,朱氏是記恨了他們家,這才尋了由頭來編排。
“是我二嬸那人慣會犯渾,說話不著調,並不怪你什麼。”
薛直又看了看那穿了一個洞的門板,“我回去找找木材,明日來給你們家重新打門。”剛出了朱氏那事兒,不少人都在望著看,他也不便多留,立刻就告辭離開。
他走後,鄭繡上前仔細檢視自家大門。自家的門雖然不是什麼上好的木材,但也是前兩年新做的。一寸多的實心木門啊,居然一拳頭給打穿了!也難怪朱氏剛才嚇成那個樣子……若是換了自己,鄭繡不敢想。看來以後還是對那位薛獵戶好點吧,可不敢再讓他幹這幹那了。
☆、第25章 驚懼過度
第二十五章
朱氏嚇的屁滾尿流,一回家就扎頭進了自己的屋子。
屋裡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她只能聽到自己心如擂鼓。
鄭譽來喊了他爹,鄭仁也和鄭老頭商量的差不多了。鄭譽想讓他快些走,卻又一時插不上嘴。好在他們很快談完了,略坐了會兒,鄭仁便帶著兒子回家。
鄭譽一出門,就拉著他爹加快腳步。
鄭仁笑著問他:“阿譽是不是肚子餓了?這麼急著回家。”
鄭譽搖頭,“爹,快走,二嬸去咱們家了。我怕她欺負姐姐。”
鄭仁便也加快了腳步,這朱氏委實難纏了些。惹人嫌至此,竟不自知。他的耐心已經全部消磨掉了,若是朱氏這次還敢造次,他絕對不會再給她留情面了!
兩人腳步匆匆地回了家,一到家門口,先是看到了大門上一個大洞。
鄭仁心下一驚,忙進屋問:“阿繡,這是怎麼了?”
鄭繡從屋裡出來,道:“爹不用緊張,那是方才薛獵戶為了恫嚇二嬸打出來的,說明日就來給咱們換門呢。”
鄭仁對這門板倒不關心,只是問:“方才發生什麼事了?你二嬸做了什麼?”他跟薛直來往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他不是那等無事生非的人,定然是朱氏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鄭繡不想讓朱氏編排的難聽話落入弟弟耳中,便支開他先進屋吃飯,而她則跟她爹進了東屋,把方才發生的事細說了一番。
“胡鬧!”鄭仁一拍炕桌,站起身來,“我再去你爺爺家一趟,這回不好好分說分說,定不饒她!”
鄭繡臉上帶出幸災樂禍的笑意,“爹現在去,二嬸怕是還嚇的不成樣子呢。別說分說,能站穩就不錯了。先不忙,咱們吃過飯再說。”況且鄭仁一個讀書人,很有可能是敵不過朱氏的胡攪蠻纏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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