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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繡也有些好奇,不過擔心自己這身嬌肉貴的的身子不習慣,就問:“好學麼?我怕我學不會。”
薛直便讓一個侍衛過來看著薛劭,他自己從馬上下來,道:“有我在,好學的很。”說著便又讓人牽了一匹馬過來。
薛直熟練地上了馬,然後往下探過身子,對著鄭繡伸出手,“來,我教你。”
鄭繡輕輕一笑,一腳踩在馬鐙上,再遞過自己的手。粉葛和白朮護在她身後,防止她摔下來。
薛直毫不費力地就把她拉上了馬。
鄭繡坐在薛直身前,有些緊張地道:“你慢些騎,我怕摔下來。”
薛直一手執轡頭,一手輕輕攬住她的纖腰,指導她說:“你身體放鬆些,雙腿稍微用力夾住馬背就成。”
鄭繡照著他的話做了,薛直便抖了韁繩一下,馬兒朝前慢慢走起來。薛劭也在後頭跟著慢慢的走。
鄭繡還不忘回頭關心薛劭道:“阿劭,你一個人騎沒事兒吧?”
薛劭笑道:“娘,我都騎過好多次了,沒事的。”
“那你也慢些騎,仔細些。”看到他馬邊還跟著兩個侍衛,鄭繡才放心一些,轉過了頭。
三人也沒有目的地,就這麼信馬由韁地走了一路。
鄭繡有些吃不住勁兒了,就往後靠在薛直的胸前。
薛直幾乎將他攬在懷裡,不覺得馬兒走得慢,只恨不得它再慢些。
就這麼騎了一個多時辰,莊子上一圈都繞遍了,也確實沒什麼景緻可以看了,一行人便回去了。
天黑前,薛直讓人迅速地收拾一通,一行人準備回城。
鄭繡剛得了騎馬的趣兒,便不願意再坐車了,薛直也有些小小的壞心思,便同意讓她跟自己一起騎馬回去,只讓粉葛和白朮拿了斗篷給她包好了,免得她著涼。
回到慶國公府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
茗慧提前得了信兒,已經張羅好了夕食。因為前頭兩天吃了幾頓莊子上沒什麼油水的飯菜,慶國公府的飯菜就顯得格外美味,就是鄭繡都吃了整整一碗飯。
在莊子上沒能好好洗個澡,回來了自然要好好洗漱一番。
淨房裡掛了厚重的簾子,角落裡燻著幾個炭盆,檀香的大木桶被灌了大半桶熱水。
鄭繡脫了衣服下了水,便發生了一聲舒服的喟嘆。
茗慧和粉葛把她懸在木桶外的黑髮打散,打了熱水輕柔地給她洗頭。
鄭繡騎了許久的馬,一身寒氣很快盡被除去,舒服的昏昏欲睡。
沒多會兒頭也洗完了,茗慧負責給她裹著頭髮,粉葛和白朮則一起拿了寢衣給她換上。
穿好衣服,鄭繡便回了主屋。
薛直也沐浴過了,穿著白綾寢衣,胸口微微敞著,露出裹著白紗布的精壯胸膛。
鄭繡給他換了這麼久的藥,倒也習慣他這模樣了,只笑著說他:“剛沐浴過就穿這麼少,也不怕著涼。你那衣襟是怎麼回事,系不起來是不是?”
薛直便攏了攏衣襟站起身,接過乾毛巾道:“你坐著去,我給你擦頭髮。”
丫鬟們便都十分有眼力見的退了出去。
“阿劭呢?”
“已經睡下了。”
“那個李管事你準備怎麼處置?”
“先押著,她那媳婦到底曾經是大嫂身邊的宮女,我明兒個去問問大嫂的意思再做定奪。”
“是該問問的。那個書柳的事兒,你也可以旁敲側擊問問。我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嗯,好。”
兩人絮絮叨叨地說了會兒話,鄭繡的頭髮也乾的差不多了,便一起上了拔步床。
薛劭這天心裡有些癢癢的,白天摟了鄭繡好一會兒,他又不是清心寡慾的苦行僧,自然就有了些綺念。
兩人還是像之前在鄭家那麼睡,薛直睡在裡頭,鄭繡睡在外頭。
他的傷還沒有好全,鄭繡怕壓著他的傷口,便儘可能地挨著邊睡了。
薛直也往她身邊蹭,寬大的一張床裡頭半邊就被空出來了。
鄭繡一側身,就看到他眼睛亮亮地盯著自己。
“你睜著眼睛做什麼?”
“看你呀。”說著,薛直又把頭往前靠了靠。
兩人離得太近了,鼻息都纏繞在一起。
鄭繡不習慣地又往旁邊讓了讓,“看我你離得這麼近做什麼?”
薛直厚著臉皮道:“燈太暗了,離得近看得清楚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