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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侯爺眼見著不予她們親近。與那駱馨蘭像是新婚的夫妻,蜜裡調油一般。對她們也存了戒心,並不是動手的好機會。很可能把矛盾激化了。這樣一來,就會功虧一簣。安雅和安慶前一陣子頻頻出狀況,侯爺不可能不上心。萬一出了紕漏,她也無法解釋。所以只能忍下來。孫子和孫女身上受的苦她心裡難道就不是萬般的難受?!
李玉珍的聰明這幾年不知哪裡去了。只顧著蠅頭小利,卻忘了大事。越發的沒出息!想她當年也是給老侯爺做小的,還不是熬過來了。成大事不忍怎麼能行?!
她的性子還得接著磨!
目前要緊的事安雅的婚事。一耽擱年齡就大了。到時候哪家會願意娶個歲數大的媳婦。皇子的親恐怕是做不成了。侯爺那裡不會答應。硬要強加對侯府也是不利。她圖的就是侯府,若因為婚事把侯府葬送了。豈不是什麼都沒了。這點她還沒有昏頭。適合的人家還得考慮,不能白白的嫁個孫女。
“老夫人,有信來了。”吳嬤嬤輕聲的說道。生怕吵著老太太。
守門的小丫頭也是不敢大聲的喊人。在門口等了一會,見盧嬤嬤回了頭才遞進來。
老太太睜開眼。示意李玉珍把信接過來。
李玉珍的瞌睡醒了。接過信,得到老太太的允許。仔細的看了看。
宜城那邊來的。有些奇怪。
“你開啟看看,我眼神不大好了。”老太太要起身,吳嬤嬤趕緊上前把大迎枕挪了挪。老太太靠的舒服些。
李玉珍展開了信。眉頭漸漸的皺起來。
隨後把信遞給老太太。看了眼吳嬤嬤,吳嬤嬤忙退了出去。
不知道是什麼信,揹著她,想必有什麼要緊事。她聽不到音正好,知道的越多麻煩就越多。保不準什麼時候被牽扯,她一個人出事也就罷了。她還有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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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陪在母親的床邊。心裡高興。眼中閃著盈盈的光。
“娘要多休息。明日不要起來分派府中的事務了。”
“說得娘成了紙糊的,哪有那麼要緊。”駱馨蘭笑著。看著女兒娟秀的面龐,心裡熨帖。
她做夢也沒想到還能有身孕。那些年虧了身子。失女之痛幾乎要了她的命。好了之後,女兒復得。她也就知足了。想不到老天厚待她。竟然又有了孩子。她如何能不激動。
“娘不可大意,您的身子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何況如今肚子裡有了寧兒的弟弟妹妹呢。”
安寧瞭解孃親的身子狀況。這些日子娘忙前忙後,又要放著李玉珍作怪搗鬼。必定是累著了。不然也不會感覺到不適。懷孕的月份還小,未足三月,正是容易出事的時候。她可不放心孃親操勞。
她也能理解孃的想法。如今府中的事務剛剛順手。就此放下又會便宜了李玉珍和老太太。
“寧兒的擔心娘不是沒想到。只是眼下侯府裡的事若是一個不甚,難免不會被攪得烏煙瘴氣。那邊巴不得越亂越好。娘放心不下。你爹在朝堂上已經夠不易。若是回了家再沒個舒心。娘心裡過意不去。”駱馨蘭不知不覺間把安正辰又放到了重要的位置。
安寧知道孃親的脾氣。一時半會拗不過來。想了想心裡有了計較。
“娘可以讓二嬸和三嬸一同來管家,讓珍夫人從旁協助。每日的事務讓甜兒報個孃親。不妥之處暗裡與三嬸說,這樣一來就出不了大的差錯。”
三嬸透過丁玉的事。凡是都站在他們這一邊,有事自然會找這邊商量。不會與二嬸和李玉珍一個鼻孔出氣。
二嬸耿月華若聽到能參與管家,必定樂意。雖然是老夫人的親兒媳,也不一定和李玉珍站到一起。大房與二房的界線還是存在的。耿月華也有兒子。這些年一直在大房的壓制之下。對李玉珍也不可能沒有意見。眼見著二老爺這個老夫人的親身兒子得到的好處遠遠不如大房這邊。她哪裡能甘心。不過是小心的算計著。二老爺沒有正經的營生。捐了個不疼不癢,沒有多少油水的小官職。整日裡遛鳥玩蟲,納妾也趕著新鮮。銀錢像流水,她只能是個過路的財神。有了掌家的機會定會打起精神來。
李玉珍就不用提了。掌家的好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她肥了這些年。在孃親好了之後,眨眼之間斷了財路。重新回到手中的滋味想必做夢都能笑出來的。
“這——要與老太太先說。”
駱馨蘭還有些猶豫。有孕的事情她不想說出來的太早。有了早年的恐懼,她更要小心謹慎。得知她有孕。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