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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出去野獵。營地開始不消停了。安慶不知什麼時候兜轉回來。與安雅合謀設計丁玉。
好在三寶和四寶在。覺出不對。便開始找人。幸好沒一發不可收拾。丁玉被嚇著了。發起了熱。正送往京城的途中。安敏隨行。戎淵派人跟著。怕她著急,囑咐她們兩個先別提。
“姑娘。雖然沒有明著抓住是安慶和安雅做了壞事。但是他們嫌疑最大。那個登徒子被抓,卻服毒死了。死無對證。奴婢和四寶手腳慢了。被明珠公主的丫鬟纏住。不然丁姑娘不會嚇著。”
安寧點頭。除了他們,誰有心對一個侯府裡的表親動心思。李明珠的侍女纏住自己的兩個丫鬟,恐怕不是連著自己的。這場驚馬亦是人家安排好了的。
“便宜他們了。”
“他們也沒得好。安慶被打了。安雅。呵,腦袋上的頭髮少了一塊。姑娘時時提醒著侯府的臉面。故而沒讓她把臉丟在人前。”三寶忍不住笑。
“頭髮怎麼會少?”
安寧納悶。兩個丫鬟這會兒來了精神。
“金子說他讓人給剃的。礙眼。”
安寧失笑。還真是,怪不得早晨安雅會鬼叫。
“金子說,早知道她被剃了頭還不消停,就該把腦袋摘了。”
三寶繪聲繪色的道。
“嗯。留著是沒什麼用。”安寧也笑。戎淵竟然這麼給她報仇了。
“好啦,咱們別吵姑娘了。姑娘,睡吧。”四寶看主子的面色仍不好。擔憂著。
“其他人都怎麼樣了?”安寧指的是一起野獵的女子們。當時那樣的混亂。不可能一點事情也沒有。她自己終究是看不得那位薛小姐在她面前沒命。舍了最佳的棄馬時機。同時也高估了自己身手。險些賠上小命。
“傷了不少。那位薛小姐最重,也送往京城了。若不是小姐救她指定要沒命。明珠公主也受了輕傷。馬匹被攔住倒下的時候碰撞的。還有幾個也受了輕傷。弈王說,明天一早都回京城。”
“說起來,那位風蓮公主沒傷著。馬倒下的時候,他的哥哥接住了她。好些人都說明珠公主不及太子的妹妹重要呢。”
“重不重要與咱們無關。”
李明珠應該也不在意。只怕自己被戎淵帶走才能刺激到她。
“這場驚馬也多虧了風昔來太子。據說當時戎爺一個人顧不過來。讓他把馬都放倒的。不知是不是真的。”三寶也聽來的話。
“不論真假。都沒事就好。我困了。”
安寧疲乏。風昔來如何是他的事。她已經把那個人從朋友的位置趕走了。她回想了一陣。這場安排的代價還真不小。
——
李弈在帳篷裡來回的踱了兩圈步。才坐到椅子上。
“爺,屬下查實。驚馬與明珠公主有關。御馬房的人得了信兒,安姑娘的馬餵了藥。那藥有發作的時辰。薛姑娘的馬被人從後面拍了釘子。是睿王爺使人動的。”破月垂首而立。
“明珠那個不省心的,安寧若就這麼沒了怪可惜了的。薛姑娘是母后要給本王定下的王妃人選。老三這是拆我的臺呢。另一個丁姑娘是怎麼回事?”
“是寧安侯府的窩裡鬥。呃,明珠公主亦插了手。”破月小心地回稟。心中知道主子氣的不輕。
“明珠真是哪有事哪到,性子如何變成這麼不堪了?!風昔來明眼的看著,她就不怕被看出什麼來?!戎淵是個什麼反應?”
安寧傷了。他不信戎淵什麼事兒都沒有。再如何。那也是訂了婚的。明珠此舉讓他知道只會起反作用。
不過。安寧如今這身份——配給戎淵,似乎白瞎了。若是成了她的女人,父皇應該也不會說什麼——他得好好想想。薛嬋娟他要娶,安寧麼,雖是侯府嫡女,可山匪窩裡那些年。給個側妃算是抬舉了——
破月看著主子的臉變來變去。不禁有些擔心。皇后把主子的幕僚收拾了一頓,主子倒是比從前清明瞭。若在女子上頭用了心——不是他一個奴才能猜測的。
“給安姑娘送些東西。就說壓壓驚。薛姑娘的那份回頭送到府上。”
“爺。您不怕——”
“怕什麼,戎王府的三公子再威風能高過爺頭上去。正瞧著抓不住他的把柄呢。”
破月忙稱是。
“記著,母后問起不該說的別說。給爺盯著薛家那邊,若薛嬋娟跌破了相回來稟報。”
李弈一擺手。破月不敢再多言。出了帳。
尋思了一會。抬步來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