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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寧兒丫頭接管。這些人現在都對她言聽計從。沒有人再扎刺。她男人老柴私下裡都說丫頭的手段高明。男子都比不過。
可她再怎麼高明,總歸還是女子。
“我知道嬤嬤的苦心。當初嬤嬤也知道我沒有辦法,女扮男裝。不可能事事都依賴大舅舅。只會給他帶來麻煩。那時候山寨裡的人心思動盪。多了我這個吃白食的少爺。面上不說,底下也會看不起。所以我才逼著自己爭氣。是女子又怎麼樣?我一樣不輸給他們。現在好了。我可以當甩手掌櫃的。吃喝不愁啦。”安寧說得輕鬆。
“以為我不知道啊。你老柴叔說了。明陽城那邊來了人。”徐嬤嬤道。
安寧一笑。“來就來唄。嬤嬤別擔心。”
徐嬤嬤一嘆。“哪能不擔心。自古這山匪和官府就是兩路。早晚是個事。”
“如今形勢不明。不過就算是最壞的打算。咱們也有地方可退。只是可惜了這個地方。我都當是家了。”安寧幽幽的道。
這裡有她全心的付出。想到若是被打到離開。一磚一瓦都捨不得。
“唉,人非草木。姑娘,還是早做打算吧。”徐嬤嬤道。
她知道安寧還要去京城。寧安侯府裡有她的孃親在。少爺執迷。不過這兩年有些想開了。提起給他說親。他並沒排斥。再不成家,年歲上就晚了。將來沒個子嗣可怎麼辦。她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
她從前怨過駱馨蘭。那都是氣話。其實駱馨蘭並沒有給少爺任何的期望。只是少爺一廂情願。結果被國公府裡那個狐狸精抓住了錯處。逐出了家門。
“我知道了嬤嬤。這裡的事情一結束。我就進京。到時候還要煩勞嬤嬤同去。需要嬤嬤的助力。”安寧是這樣想的。
國公府裡的事情她不甚瞭解。她希望金淮楊可以重新回去。洗刷自己的清白。徐嬤嬤可以聯絡到從前國公府中的人。行事起來應該有一定的方便。
“感念姑娘信任。”徐嬤嬤道。
這時冬山回來了。端著薑糖水。
見兩個人一站一坐。說著話。她把水端到近前。
“姑娘喝了吧。奴婢放涼了一會子。現在不燙。正好喝。”冬山把水遞給安寧。
安寧接過來。喝了幾大口。甜辣辣的。她不喜這個味道。可也沒浪費。最後都喝了下去。
徐嬤嬤滿意的點頭。
冬山把杯盤端走。安寧和徐嬤嬤接著說話。
“姑娘,恕老奴多嘴,想問您對戎爺是何心思。”徐嬤嬤問這話只為關心。絕無其他。
安寧早就想過了。所以說的很快。“不瞞嬤嬤。從前於他我是想著當靠山。畢竟有蓋梁那件事。我真進了戎王府。那等地方有個熟悉的人好辦事。沒有別的了。我不會天真的以為有恩於人,就期望人家全力相助。也不會犯傻。”
“當年畢竟皇上曾指婚你們兩個。奴婢之前不好多嘴,少爺也不知該怎麼問。如今戎爺同李弈一起來了明陽城,這才問姑娘。您能這麼想,奴婢就放心了。說句不該說的話。那等出身的男子沒有幾個靠得住。那個戎爺在京城的名聲姑娘也知道,在奴婢看來他靠不住。將來姑娘嫁人了也要想開。任男子多深情,身邊也不會只有一個女人。”徐嬤嬤看慣了大宅子裡的情事。自然明白。
眼下姑娘這麼大了。沒人講給她這些話。從前學的額女德方面的書,她也只敷衍了事。將來真若加入高門。因為犯了嫉妒之心容不得丈夫納妾。必會遭另眼看待。
“嬤嬤說的我明白,不敢有奢想。完成了心中之事我就脫身出來。咱們一起過平淡的日子可好?”安寧道。
“盡說傻話。奴婢和你大舅舅能陪你多久。還是有個人託付終身才是正理。”徐嬤嬤聽他這麼一說不免擔心。這丫頭獨立的很。沒準真會一個人過日子。
“嬤嬤,那是以後的事。你眼睛擦亮了幫我看著就是。呵呵——”安寧笑。要她將就,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那是不可能的!她可不想受委屈。
徐嬤嬤知道不好再說。
傳飯的時間到了。安寧在屋子了簡單的吃了一些。
飯後,與山寨的眾人商議了對策。
眾人主意多。綜合在一起。最後定下了。很晚才各自散去。
——
明陽城。
戎淵在客棧直等到天黑。金子才回來。
“爺。”金子進來一旁站定。
“破月怎麼樣?”戎淵問。
“清了毒。已經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