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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她思前想後得出的結果。不然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好端端的,李如枚怎麼會放棄,畢竟曾經想要篡奪侯府的人。即使她退到了二老爺家裡,一時半會的心思也沒那麼容易放下。
“六姐姐,祖母去了,如今最高興的就是你們!”安欣見到安寧過來,口氣不善的說道。
老夫人雖然與母親總是鬧,可總歸是老夫人。侯府那邊為著孝道也不敢如何的。在他們家裡未嘗不是庇護。侯府那邊給老夫人的好處,得到實惠的可是他們。如今卻是不明不白的沒了,至於說暴斃,她是不信的。昨日還精神十足的和母親置氣,怎麼就得病了?可是母親卻嚴令上下不得漏了風聲。畢竟關係重大。她哪裡敢不聽。有那丫鬟婆子背地裡說嘴,都被她打壓了下去。
“八妹妹慎言!老夫人暴病而去,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何況還是在二叔的府上。想當初老夫人一心舍不下二叔一家,也在情理之中。前幾日父親還說我及笄之前請了老夫人回去,卻說身子不爽利,給回絕了。想必那時候就病了也不無可能。至於八妹妹說的高興是哪裡冒出來的笑話,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老夫人和二嬸之間的矛盾可是你知我知,大家都知的。”
安寧說罷,喝了一口二寶遞過來熱茶。一股子暖才蔓延開來。她剛才在靈堂唸了一遍經。也算是送李如枚一程。死都死了,該散的就散吧。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安欣噎的難受。雖然分家的時候,她不知道底細,但是老夫人和侯爺之間肯定有問題。不然老夫人會放著侯府的天不當,跑到了他們家裡。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可是問母親,她說不知道。
“你知道與不知道又有什麼意義?別忘了你姓安!名聲之下,你爭辯那些是吃飽了撐的不成!”
安寧眼神漸深,安欣真是越來越不長腦子。
老太太的靈堂設在了二老爺府上,畢竟是二老爺的親孃,明裡暗裡的,誰還沒有個猜測。靈堂設在哪裡能怎麼樣?沒必要去掙一頂孝順的帽子。多事之秋,家宅不和反而不惹人眼。所以,安正辰並未堅持把靈堂設在侯府。安寧心裡鬆了口氣,真怕她爹頭腦發熱,把事情都攬過來。到時候把她娘給折騰一番,那還了得。
安欣又沒討到好。生氣又不敢鬧大。
她不敢去煩母親,發現母親的眼神陰沉的可怕。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據說那個吳婆子走了。那個老東西壞的很,沒少幫著老夫人對付她母親。也不知道母親如何想的,竟然放她出府。就該趁著老太太沒了,把她也收拾了才能解恨。
李如枚的喪事辦得還算圓滿。各家該來弔唁的一個不少。不論是衝著侯府還是誰,人情往來卻是不差的。
下了葬,供了長生牌位。二老爺府上才算喘過了一口氣。
任憑哪家辦事情都不簡單,何況還是喪事。
耿月華好不容易緩過了神。歪在炕上,丫鬟站在門外等著傳喚。
二老爺安明瑞站在屋子中間,臉色帶著尷尬。他做夢都沒想到,耿月華知道了真相。作為一個男人,他卻是荒唐了。但是當年卻是也有過那等野心。後來不知不覺的也熄了些。“夫人,我——”
“你不用說了,我什麼都明白。這些年來,你們都當我是笑話,是閃著銅臭的搖錢樹而已,為著你那一雙兒女做嫁衣裳。滿府的爺們兒,乃至滿京城裡,誰如你一般想要哪裡就要了哪個,我哭過,鬧過,最後還不是如了你的意。老夫人處處打壓我!瞧不上我!當初為何把我娶進門的!我千錯萬錯就是不該進你們家的門!一家子醃貨!如今那老貨去了,真是大快人心!我不怕天打雷劈,要死也早該劈死你們!我說好好的侯府怎麼會分家,大哥一家子都被你們母子給糊了那麼多年,哈!你該慶幸,侯門深宅的遮掩,不然哪還有你的命在!家醜不可外揚,想想都是他孃的狗屁!”耿月華罵得痛快。
“別說了!夫人,我錯了。如今老太太已經不在,我們不是好好的嘛!至於,至於那兩個孩子,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吧。想來知道我是他們的爹,也不招他們待見。”
安明瑞心裡也不是滋味。安雅和安慶不一定就不知道真相,卻從不把他放在眼裡。他也沒有能力為他們做什麼。窩火都沒有地方說。
“你還知道啊,虧你長了心!告訴你,無論那兩個孩子如何,都與我沒有一星半點關係,別指望著我操心。還有,侯府那邊你別動歪心思了。這回辦事,大哥如何做的你不是沒有看到。我也看透了,人心不能偏著長,從前不明白的,現在明白過來還不晚。關起門來,都是姓安的。你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