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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寧剛進門就遭了冷落!
“要說咱們兩個有緣分,如今做了妯娌。”她又眉眼閃過一絲譏諷。當初她也曾愛慕過戎淵。卻被安寧給佔了去。心裡老大的不痛快,不過此時她平衡了。想必戎淵還是遊戲人間的浪蕩子。哪裡值得女子託付終身。安寧就是倒黴的那一個!
“三弟妹想必累壞了。我讓人做了些小菜,一會兒就來。”世子妃說道。她也暗自觀察了安寧。著實驚豔,但她更在注意的是那份淡定和沉穩。
一般的女子遇到新婚的丈夫把自己撇在新房,不揭蓋頭。還不得惶恐難安。可見安寧半點沒有。令她稱奇。
“多謝。”安寧對善意不吝嗇回應。而是直接忽視了金明蘭。對她話中的隱含無動於衷。
“一家人,不必客氣。三弟妹且歇著。我還需去回覆王妃。”劉薇說道。今日她跟在王妃身邊辦事。雖說不能面面俱到,但是也不曾出亂子。王妃也沒有如同往常一般對她指手畫腳。畢竟有賓客在此。她倒是沒有看臉色。
“嫂子自去忙吧。”安寧也不再客氣。
金明蘭被晾在一邊,有心發作,可又礙於安寧的餘威。知道安寧不好惹。說幾句風涼話的膽子也就那麼大。
又見世子妃劉薇走了。她沒有必要單獨留下來。萬一安寧關起門來收拾她,哭都沒地方哭去。還是適可而止吧。這也是金明蘭學聰明的地方。
世子妃走後不一會,飯菜上來了。多是開胃的,一看就花了心思。安寧不由得對世子妃生出了好感。
吃了飯,安寧徹底卸下了一身的裝束。痛快的梳洗一番。吩咐幾個丫頭,鎖門,吹燈,睡覺!
第436章 夜半更深
戎淵在前院只留了片刻,便去了書房。戎赫和戎都各自與他說了些話。無怪乎成親瞭如何如何。過來人的姿態,戎淵不置可否。
至於那些個寒暄客套,他皆是一帶而過。到了書房,才算清淨。
“爺,您真的不打算回新房了?”銀子硬著頭皮問道。他迫於三寶那邊的問話。不得已啊!
“嗦。”戎淵放下書。天色確實不早了。
“爺,聽聞二夫人去找了麻煩。不過後來隨著世子妃走了。”銀子見主子並無擔憂之色。心下一嘆。主子變現出來的不在意不像是假的。可憐了安六姑娘!
“你且下去。”戎淵險些抵擋不住內心裡的混亂。儘管他記不清楚與安寧之間的所有,但是感知是騙不得人的。
他到底該如何面對安寧?成全心中暗藏的自私麼,那便是對安寧的不公平。她是無辜的,不應該承受這些——但是他呢?償還了旁人的塵緣之後,獨自神傷嗎?——
戎淵終究沒能抵擋住心魔,推開門走出去。月光灑然,夜半更深——他不知不覺到了新房前,裡面不見燈火,寂靜無聲。
門也上了鎖——她定是以為他不會來了。是啊,蓋頭未揭,合歡酒未飲,發未結——她所做並沒有錯。
安寧沒有睡著。由於修煉的關係,她感知比從前敏銳了許多。有人在窗前,直至穿窗而入。她沒有半點的驚慌。她知道是戎淵,令她想不明白的是,他此時又來做什麼?
“知道你沒睡。我有話和你說。”戎淵見安寧在帳子裡動也未動,心下一嘆。
“有何話說?”安寧本想質問他幾句。又覺得那麼做事多此一舉。有傷她的格調,總歸是要放下的。那些天裡,她不斷的給自己和戎淵找理由。就當彼此不相欠吧。
“我不想傷你,卻又是傷了。沒想到——”戎淵斟酌了半響,好不容易開口。
“沒想到今日此景麼。傷?我想你是多慮了。”安寧清明的說道。並截住了戎淵後半截話。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也好。本想事先和你說清楚,總歸是有了顧慮。對不起!”戎淵說的越發艱難。
“我接受。”安寧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我此時進門,你迫於無奈,我亦如此。也算是兩不相欠了。”心中的酸澀被她按壓住。此時不能露出一絲一毫。她就是不想讓他看見她的脆弱!
“兩不相欠麼——”戎淵說的有些飄忽。定定的看著帳子裡並未起身的安寧,心頭略過寒冷。
“這院子我先暫住,你若也留在院子想做給別人看,我管不著。”安寧依然冷清的說著。
“隨你。”戎淵隔了好半響才說了兩個字。
這一處院落本就清淨。與其他的院落相隔較遠。又隔了一道寬闊的水榭橋廊,景緻最好。戎淵平日極少回,即便回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