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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山點頭如搗蒜,為徐嬤嬤馬首是瞻的表情。安寧看著笑。
這裡若是沒有那些牽扯紛爭該有多好。她這想過平靜日子的想法什麼時候才能達成呢——
——
午飯後。安寧收到明陽城的傳書。說百里風行又摔了一下。牽動了傷口。
她不放心。怎麼也要去看一看。金淮楊只得同意了。囑咐再三讓她早些回來。安寧答應。
於是,下午的時候。她隻身一人來到了明陽城。先到了城裡的宅子。啞女與她溝通了片刻。她換了衣衫。便來到溢香居的後宅。
夥計挑簾子請她進門。
只見百里風行靠在床頭。正在看書。見她近來。微笑這招呼。
這男人憔悴了。卻有著另一種美。安寧不免感嘆造物主。
“安賢弟來了。快坐!”風昔來放下書說道。就要下地。
“別動。摔到哪裡了?”安寧忙阻止。
“你知道了啊。沒事,扭了下腳。不打緊。”風昔來不在意的道。
安寧不相信。直接走到了床邊。“我看看。”
說著就要看風昔來的傷處。風昔來不讓她看。兩個人這麼一扭。安寧便坐到了風昔來的懷裡。
安寧好一個的不自在。忙起身。風昔來卻哎呦一聲。
“碰到哪裡了?”安寧忙說道。
風昔來一笑。“沒有沒有。安賢弟一點都不重。一點都不重。”
安寧臉紅了。看在風昔來的眼中笑意更甚。如若不是他們之間有著另一層的利益存在。這位安公子他確實想與之深交。
此時他擔心自己是出自真心。他看得出,這也是他希望的。可惜啊。他要的不止如此——安公子,希望你到時候要捨得才是——
“百里兄的骨頭硬的很。看來禁得住摔打啊。”安寧也說道。
敢說她胖!她渾身上下哪裡有那麼多的肉了?!
可看到百里風行額頭的汗。她知道他是疼著的。
起身,她把他的外衣解開。並不覺得不好意思。她當自己是個醫者。
紗布還裹著一層。有微微的血跡滲過來。
“別看了。已經好的差不多。這些天都有在敷藥。”風昔來說道。
昨日他下樓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把結痂的地方又給拉了一下。滲出了血。
“要看了再說。別動!”安寧口氣不善。這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拉開了就要重新看大夫。這麼拖著,萬一裡面沒長好。會感染的。到時候就麻煩了。
“安賢弟怎麼像個兇婆娘。呵呵——”風昔來笑。
“兇婆娘!哈,百里兄將來就找一個吧。不然沒人能管住你!”
這就是說笑。安寧是氣的。她真的介意這個傷口。是因為她受的傷。早日好了她才能放心。偏偏他還不當回事。存心想讓她愧疚啊!
“這個主意不錯。愚兄可以考慮。”風昔來任她把傷口的紗布拆開。安寧拿出藥,仔細的給他上好。重新的包紮。這才放過他。
“這裡要處理好,這小瓶子的藥得記著每晚都塗抹,不然會留疤痕。不然將來嫂夫人嫌棄你,別來找我苦訴啊。”
安寧也笑了。
風昔來頓住了。安寧不解他為何如此。有些疑惑。剛剛還笑著。怎麼情緒不對頭了。是她說錯話了。
她趕忙說道:“我是不是說錯了話。百里兄莫怪啊。”
風昔來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哦,不是,是想起了一些事。不關賢弟的事。”
安寧納悶。“哦,嚇我一跳。”
“賢弟說話風趣。我哪會生氣。”風昔來解釋著說。
安寧輕輕點頭。
“把腳伸出來。傷到這裡還是這裡?”她比劃道。
風昔來聽話的把腿伸開。安寧一見是腳踝處紅腫了。什麼藥物都沒有用。
這人怎麼什麼都挺著。
“你想當瘸子嗎?都腫了。”安寧沒好氣。
風昔來咧嘴。她捏的有些疼。看她白皙的小手像個女子的手似的。手勁卻不小。
“安賢弟心細啊,將來不知哪個女子有福了。”他皺著眉,忍著疼道。
安寧又使了點力氣。確定骨頭沒有事。沒理他的話。走到桌案,提筆寫了幾樣藥材。
風昔來會意。讓夥計拿去抓藥。
“百里兄不怕我是個江湖假郎中啊。”安寧笑。
百里風行多少知道她懂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