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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的姑娘們如今該嫁人的陸續都嫁了。不由得想起成親的時候安明瑞的府上送了禮的。父親倒沒說,命人收好,入了冊。母親也沒有計較。他們都是寬厚之人。安欣待嫁未曾再傳出不好的訊息。聚會也極少參加了。
三叔一家在任上站穩了腳。有能力的人到哪裡都有能力。三叔是個潛力股,之前在京城之時缺少的只是歷練。
安寧兀自想著事,手邊的茶都涼了。看看天色,已經不早。明日還要早些起來。因為到了九月十五,需要禮佛的日子。老王妃晚間命人告訴她,去一趟相國寺。
那兩個趕出去的女子去向不明。暫時沒有鬧出其他的事來。耳根子算是清淨了。想到那個罪魁禍首,安寧輕輕的嘆了口氣。她沒出息的計較,到底惹惱了他。如他所說,也好,原因自然不是好原因,他已經做了決定,她知道不知道都不要緊了。自詡能做到灑然一笑,卻不過自欺欺人——
睡著了就用不著煩惱了。明天醒來還有明天的事。
翌日一早。安寧就出發去了相國寺。命人稟了王妃。告知事情忙碌而未見。她並不在意。帶著二寶和三寶上了馬車。一行護院跟隨。向著相國寺而去。
途中無事,安寧看著風景。今日陽光甚好,她並未覺得有多涼。不過幾個寶卻帶著一應的傢什放在馬車裡,以備不時之需。
到達相國寺的時候,其他的府上也有儘早來的。
其中就有薛相府的馬車,熙王府的馬車。還有幾家安寧記不大清的。
入了大殿上了香,安寧便到禪房去休息。還要聽過講經的。老王妃又囑咐添香油錢。
“姑娘,門外薛姑娘來了。”三寶回道。說的是薛嬋娟。說起來她應該嫁了人吧,哪家安寧沒在意過。
“請進來吧。”安寧說道。
不一會兒,薛嬋娟便進了禪房。“唐突叨擾了。還請三夫人不要見怪。”
安寧對三夫人這個稱呼有些彆扭。“沒事的,不知薛姑娘可有什麼事?”安寧不好喊人家夫人,何況她還不知道。
“想與三夫人解釋清楚,那時王妃尋我並非是我的本意,也沒想那麼複雜。我怕三夫人對我心生誤會,說起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斷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雪嬋娟說道。她哪裡曉得王妃林苑安的是那樣的心思。後來話傳出來就已經不好聽了。她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的。所以父母給她安排了婚事,她沒有拒絕。
“哪裡,我不會怪你。即便是王妃,我也不會怪的。因為我名聲畢竟不好,哪個當母親的不為自己的孩子著想。怕三公子娶回一個夜叉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你也不要往心裡去才好。”安寧對薛嬋娟的印象不錯。所以並不想說其他。包括林苑當初的心思。她也一併圓過去。說與旁人又有什麼意義呢。何況也不必細說,薛嬋娟那般聰明,定是什麼都明白的。
“謝謝三夫人理解。母親那邊還有事,我不便再打擾,這就回去了。”薛嬋娟說道。她心裡對安寧存有好感。所以對王妃的行為甚是不理解。自己當初和她說了安寧不少的好話。都被王妃給駁回來了。真不知道那位王妃是如何想的。傳言不可信,相信相處的久了,她會知道安寧的好。
安寧若是知道,定會笑的。可惜啊,事與願違——
薛嬋娟走後,安寧歇了半響,又聽了一場講經說法。添好了香油錢。便要回去。
“安施主請留步。”
安寧聽得聲音心頭一喜。熟人啊!“老頭!怎麼會是你?”
她頓時回頭,果然見老頭靠著大樹優哉遊哉的呢。見她轉身過來。老頭眼珠一轉。慢慢起身。
“怎麼嫁了人還這般冒冒失失!”聲音卻也透著高興。“走,到那邊說話。”
安寧應答,隨著曾老頭去了不遠處的禪房敘話。“你不是和洪德大師一道走了嗎?”這個老頭走的那叫一個乾脆,此時出現她怎麼能不意外?
“洪德渡劫飛昇去了。”曾老頭瞧著安寧,丫頭還是原來的丫頭,心境保持的很好。他當初沒有看錯。
“你難道沒到時候麼?”安寧問道。曾老頭和洪德都不是尋常人,所謂的飛昇應該就是修真之人了。
“尚有些時日。洪德又說三星之說有變,你本不是此界之人——應該是另有機緣。”曾老頭說道。洪德並非神人,即便是神也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夠料到。洪德說的含糊,他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曾老頭便回來告訴安寧。怕這丫頭為了三星之事多生負擔。如今看來,並不是那麼回事,其中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