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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天涯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天氣不好,車速必得慢。不過柴慶駕車的技術不錯。應該不會出問題。”
兩個人正說著。門外老柴稟告說請了大夫回來了。
人在他們府上病著。雁天涯和洛義都來到了戎淵的屋子。一看那位大夫。洛義認得。正是那天的王大夫。
雁無傷等到馬車進院便睡下了。好在她出去和回來的及時。不然就撞到一起了。那樣的話少不得她要鑽到某個桌子地下委屈呢。
這一夜她睡的不踏實,糊糊迷迷前世的紛亂彷彿過電影一樣。母親的淚眼,父親的冷漠——那個人的濫情——後來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直到有人召喚才起了床。
“姑娘,徐嬤嬤說日後奴婢幾個輪著在您屋子的外間值夜。說是大老爺立的規矩。”
夏溪一邊說一邊給雁無傷擦臉。雁無傷只覺得彆扭。值夜,這分明是看著人呢。
她嗯了聲。
夏溪見雁無傷不歡不喜。有些摸不著她的心思。徐嬤嬤這麼安排是沒透過姑娘吧?又一想那是大老爺吩咐的。姑娘應該不會不快。
手底下加快的速度。擦過臉,再給雁無傷穿好了衣服。
昨夜下過雨。今早晨冷了。給她穿上了薄棉的衣褲。質地極柔軟。是姑娘自己挑的,說是穿著說服。那些個錦緞的一件也沒選。
“姑娘,把手暖著。兩位老爺交代讓您在屋裡歇著。怕您出去凍著。今天外面下了一層的霜,路滑著呢。著了涼可不好了。少爺也囑咐奴婢看著您了。”夏溪一口氣搬出好幾個人來。她今天就別想出門了。
她倒不是非要出門。在屋子裡乾坐著她也能待得下去。
夏溪開門去倒水。一股冷氣跟著進來了。還真挺涼。
“姑娘,奴婢給您送飯來了。您趁熱吃。”來的是春芽。提著食盒。
雁無傷真餓了。昨晚上睡的晚,因為戎淵的事兒犯合計。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化掉了。
她吃的香。一連兩個包子,加上一碗粥。和一個雞蛋。
“姑娘您慢點。奴婢不急。戎爺那邊也吃著,奴婢先去那裡取了食盒。”春芽說道。
“戎淵好了?”雁無傷放下筷子。
“金子說好了不少。能起身吃東西就沒事了。”春芽沒有看到戎淵。金子接過去的食盒。說是能起來吃飯了。
“嗯,你先去那邊收了吧。”春芽退出去。夏溪從外面回來。
兩個人招呼了聲。春芽便向對面的屋子去了。
此時戎淵被金子扶著躺下。
“爺,您再睡會兒。莫擔心。昨晚王大夫已經探看,沒大礙。”金子道。
戎淵點點頭。重新躺在炕上。眼睛不由得望見床頭的手巾。
“爺,您看什麼呢?”金子問。順著主子的目光也看見了手巾。
“你放的?”戎淵聲音有些沙啞。
“不是,怎麼了爺?昨晚有交代不準其他人過來,怕您—怎麼有人過來了?”金子不解的問。
“沒什麼。”戎淵不再說話。恍惚記得昨晚有人來過,他以為做夢,待看到手巾知道你是做夢了。會是誰呢?
雁無傷在屋子裡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驚得夏溪趕緊上前道:“姑娘,地下冷。您趕緊上炕去!”
第032章 離開
金子見主子不肯說,必是也不知道誰來過了。不由得有些後怕。心說自己怎麼能這麼粗心大意。昨晚上完全可以讓他們幫著去請大夫。自己守著主子。
主子沒有怪罪,他也知大意的不該。
“爺,昨晚上屬下犯糊塗了。”金子道。
“是命便躲不過。那兩個人可有發現不妥?”他自己的狀態還沒到那麼不濟。若危險將至他必會有反應。金子也是怕他突然攻擊別人而遭懷疑。
但是昨晚上他沒有一點那樣的感覺。細細回想起來,恍惚間覺得有人照顧他。額頭上涼涼的,他的口中塞了東西。有點苦,又有點甜。他像進入了夢魘一般。直到清醒也以為是夢。這手巾見證了真實的存在。
“沒有,昨晚上大夫來了之後。他們都過來看爺。”金子沒說這家人就是他之前奉命查的丫頭的家人。不是他故意隱瞞。是覺得沒有必要再牽扯之前的事。
“金子,我怎麼瞧著那丫頭眼熟?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說清楚?”戎淵沙啞的聲音聽在金子的耳中就是悶雷。原來主子一直知道。他還在那兒遮掩呢。
“呃,爺!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