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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太好。控制自己寫成小孩子的字型模樣才是折磨。偏偏先生為了程序,給她留的多。徐嬤嬤虎視眈眈的跟著檢查。哪個的都逃不了。
“奴婢們不困。姑娘還沒睡呢。我們都陪著啊。”春芽道。
“嗯,冬山把門插上。你們幾個都過來。每人三篇大字。對比著點,別差別太大。像你們之前練的就好。筆墨夠用。姑娘我困了,就不等了啊。小心別讓徐嬤嬤發現。”雁無傷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姑娘這—不妥吧?”夏溪問道。
“有什麼不妥的?”雁無傷給她們擺好了紙張。不偏不向。
“沒有沒有——奴婢們遵命!”春芽忙道。
“還是春芽說的動聽。夏溪膽子得練練。字呢,要學的像些啊。明日我會不會被先生和徐嬤嬤挑剔就看你們幾個了哦。”
“奴婢的字實在拿不出手啊——”夏溪哀叫。雁無傷故意讓她練手。夏溪的字確實不入眼。平日盯著練功夫怎麼累都成。就是寫字困難。不愛動筆。認識的極快。
“沒有理由。姑娘有難你們正是衝上去的時候。冬山,動作快些。”冬山磨蹭這不肯進來。聽雁無傷喊趕緊進來了。
滿意的看著她們寫字。雁無傷拿出自己喜歡的東西來鼓搗。夏溪和冬山偶爾飄過來痴痴的眼神兒她裝作不見。
“雁無傷,這些字都是你寫的?”扈先生問。拿過紙張翻著。
“回先生。是的。”扈先生點頭。一個看似輕靈的小丫頭。字寫的欠缺的不是一點半點。從根看到稍。不見一點的靈秀。覺著有點可惜。
“嗯,回去勤加練習。”扈先生道。拿起旁人的字看了起來。表揚了其中的幾個學生。金芝的字也在內。她昂著脖子向她勝利的一笑。
雁無傷當做沒看見。
下了課。仍然和金玲出去溜達。
“雁棟樑,你有什麼炫耀的!哼,當初還不是我們家的奴才!先生誇你幾句能怎地!”金業的聲音隔著牆傳過來。雁無傷聽的清楚。
“是金業那個壞蛋!”金玲也聽見了。
雁無傷點頭。找來磚頭墊在腳下。就望見了男孩子那邊。
“我不想和你理論。走開!”雁棟樑穩住。強忍火氣。
“憑你?要飯的命!”金業歪著脖子。忘了他爹的叮囑。今兒先生誇讚了雁棟樑他心裡極其的不舒服。悶著一口氣。
“金業別過分。棟樑新來。你不該這麼說話!”金越說道。
“多管閒事!”金四呸了一口。
“先生教我們互敬互愛。你別欺人太甚!”張顯聽到過來了。
“你們一起欺負我啊!我這就告訴齊先生去!”金業倒打一耙很有一套。
“隨你!不過事情都是我一個人而起的,與他們沒有關係!”雁棟樑冷聲道。
“你們蛇鼠一窩!等著!”金業恨恨的。
轉身跟幾個要好的走了。
“不會真告狀去了吧?他就不是個東西!”張顯罵道。
“別理。我們又沒怎麼樣?”金越道。
“是我連累了你們!”雁棟樑歉意道。金業最會撒謊。從前在金家他在外面闖了禍總是讓雁棟樑背黑鍋。
“我這就去找先生說清楚。”他接著道。
“我們和你一起去。”張顯和金越要一起過去。雁棟樑攔著。
“不,我一個人去。若是一起倒坐實了金業的謊話。相信先生不會聽他一面之詞。”雁棟樑想好了。他打算把在金四家的事適當的說出來。先生應該能明白一二。怎麼說合適他要斟酌一下。
見他們都走了。雁無傷從牆頭上下來。金玲憤憤的。
“清者自清。咱們別跟著煩惱了。學生也要守學生的本分。先生不會不分黑白,否則那咱們在此學習還有什麼意義呢。”
“也對。呵呵,就是看不慣他們的嘴臉。”金玲道。
“活在這個世上,看什麼樣的嘴臉不是咱們決定的。咱們要做的是適應。走吧。晚上去我家。徐嬤嬤好幾天沒聽過咱們彈琴了。”
他們走後,另一邊有兩個人對話。
“新來的兩個孩子心性不錯。”
“男孩穩重好學。不錯。”
“女孩也不錯,只是字不長進。”
“娘子愛才了?”
“你還不是一樣。”
“嗯,既然來了。總得找點事做。”
“你的事還不夠多啊,呵呵——能夠遠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