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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學堂裡行事也未必有多少人喜歡。她何必與她一般見識。沒到一定的份上,她不準備與她衝突。
“金玲,別說了。沒事。”她也不希望因為她加大金玲與金芝的矛盾。
“嗯,我就是氣不過!呵呵——先生給你留了啥功課?”雁無傷後來的。扈先生沒問她之前學過多少。她也沒說。所以按照學堂的程式開始。她需要從頭學起。她並沒覺得不妥。正和她的意思。
“練習大字。”雁無傷拿過自己準備的東西。上面寫著字。就是她課上的功勞。
“你怎麼不和先生說學過了呀?”金玲看到過雁無傷在家學過的一些東西。不明白她為何還要從頭學。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學的有多爛嘛,重頭溫習溫習,千萬別說啊,丟臉——”雁無傷在她耳邊道。原諒她善意的謊言吧。
“也是啊,嘿嘿——這下你可以躲過徐嬤嬤了吧?”金玲笑。
“哪能啊,回去要考校的!過不得關就要罰繡花!”這確實是徐嬤嬤事先說的。怕她偷懶。雁天涯也下了話。務必認真讀書。不能得過且過。
倍感壓力呀,既要學的差不多,又要拿捏好這個度。都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給害的!那個名誰愛搶誰搶。
“要到時間了,咱們回去吧。”雁無傷估摸著該上下一堂課了。
“這麼快啊!呵呵,走吧!”兩個人往回走。
迎面過來兩個男孩子。這裡好像不是他們該過來的地方吧。雁無傷看看四周。這是女學生待著的地方。
兩個都是十二三歲。看到雁無傷皆是一愣。
其中一個指著她道:“你,你——是人是鬼?”
第049章 疑惑
“姑娘,累了一日,您歇著吧。別費眼了!”夏溪給雁無傷鋪了被子。
“不礙事,你去歇著吧。外間的爐火別忘了壓上。”雁無傷叮囑道。
她在做趁手用的小兵器。沒有瞞著洛義。雁天涯那邊她沒有特意說。不想讓徐嬤嬤看到了??隆k?運?刻焱砩獻觥?p》 與前世記憶中的有些出入。不過暫時只能做到這樣了。幾把袖箭,彈弓。還有專門散出粉末的機關小盒子。從前她沒少琢磨,那個隱士的師父是個能手。雖沒有手把手的教她。但是講的詳細。關鍵要點她記得牢靠。也曾經親手做過。那時候都是為了打發時間。現在她做這些是為了隨時保命。誰曉得與雁天涯這些山匪們生活會遇到什麼。朝廷那邊到底如何安排無從判定。總之她準備著就沒有錯。還有一些東西。她需要進城才能完成。眼下進城怕是不行,只得等了。
“是,姑娘別熬久了。”對於雁無傷弄的東西。夏溪從來不多問。且守口如瓶。
“嗯。”
又弄了一陣子。她才把東西收起來。
躺到暖和的炕上。回想今日在學堂的那一幕。
那個問她是人是鬼的男孩叫程飛鵬。明陽城中程員外的孫子。與他一起的是里正的孫子。
金玲告訴她那個程飛鵬據說就是當初害她的那個主腦。從犯她也都對上號了。金業也在其中。
據說程飛鵬在城裡惹了事。到鄉下來避難的。就待在了里正家。上學堂是來找里正的孫子。
真是冤家路窄。與程大邦的牽扯做了仇。與這程飛鵬更是奪命的舊債。
她不會就那麼算了。一定要替這身子的原來主人報仇。讓她安息。
那小子認出了她倒不是什麼好事兒了。眼睛夠毒。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來尋麻煩。
她也要和哥哥打好招呼。提防著些。
除了在學校的事兒。她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件讓她想不通的事情。
金家村裡的那個程寡~婦居然同她說話。起因是一個村裡的潑婦罵她。雁無傷和哥哥,丫鬟小廝們正好經過。
她之前聽聞過金四與她之間有一腿。但並沒有仔細看過這個寡居的婦人。見她被罵的低聲飲泣。跌坐在地上。忽然心生不忍。並非她多爛同情。是覺著金四為人那種,這女子被他惦記上不管出於哪方面都是個可憐的。古代女子寡居是非哪能少的了。
於是命夏溪把她扶了起來。程英感謝非常。待要走的時候說她不方便登門道謝。有什麼幫的上的,儘管開口找她。
這話的意思讓雁無傷覺著有深意了。一個寡居的女子被人欺負了之後卻說這麼一番話。能幫得上的?她這個身份能幫得上什麼呢?她是隨口說的還是真有此意?她莫名其妙。但對他們的友善又不似作假。她不由得想起金氏罵程寡~婦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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