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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徐嬤嬤瞧不上金玲。嘴巴竟然不嚴。”冬山又說了句。
“小聲點。姑娘知道了會不舒服。金玲必是與家裡人或者與她要好的人說了。應也是無心的。咱們別有旁的想法。看在姑娘的份兒上,也該如此。”夏溪道。
“你說的是。姑娘也沒有幾個知近的玩伴。少爺也走了。唉——”冬山一嘆。
“是啊,姑娘心裡不好受。她又不發出來。只走的那日哭了幾聲。”
夏溪說道。
冬山點頭。“往後咱們多看顧著。姑娘待咱們不薄。她接觸的人咱們也該多上心。徐嬤嬤人雖不討喜。但說的話沒錯。咱們就是姑娘的眼和手。隨時隨地都要為著姑娘著想。”
“我知道。咱們幾個遇到姑娘是福氣。萬不可分了心。”夏溪說著。把兩個人的被子都鋪好。
“嗯,咱們不會。春芽和秋湖也一樣。都會盡心守著姑娘的。”冬山脫了鞋。躺在了床上。
“春芽這次帶了妹妹。姑娘安排她學手藝。”
“你羨慕啦?呵呵——”
“哪兒啊,相比之下我寧願跟著姑娘。冬山,你不知道。姑娘厲害著呢。今兒啊,我在溢香居受了氣——後來你猜怎麼著?姑娘給那幾個全送了好禮。呵呵——不曉得那幾個天仙美人最後還能不能穩得住端莊。”
兩個丫鬟邪惡的想著。一陣的悶笑。
次日。雁無傷在屋子裡一步未離。
戎淵出去了兩趟。不知忙些什麼。頂著那張臉孔走到哪兒都應該沒事。
“姑娘,您還是讓奴婢做點粗活吧。待會子這布料一準兒讓奴婢給毀了。”冬山糾結。這與她前陣子弄的東西可不一樣。心裡沒一點底氣。
這麼好的東西,她不敢放手去做。
“壞了不怕,從月錢里扣。”雁無傷財黑的道。
看著拿起剪子手發抖的冬山。淡淡一笑。
冬山小臉兒成了苦瓜。看看剪子,看看布。“姑娘啊,您手下留情了扣啊,奴婢可下剪子了——”
夏溪上樓就見冬山一副恆心上戰場的樣子。手起剪落。
不鍛鍊就不知道潛力在哪裡。事實證明與銀子掛上鉤了就萬事好辦。冬山丫頭初見成效。
雁無傷拿著樣子看了看。很滿意。幾處要上花的地方留好。這幾件試驗品算是有了眉目。
買賣一旦做起來真得有人精心管。眼下沒有合適的人選。對於程寡~婦的求助她雖然不看好。但是也可以考慮。就等著她進城上門來了。雁天涯把決定權留給了她。
午時過後,程英找上門來。雁無傷客氣的把她讓進門。
程英說明來意。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不言語。也不著急。
夏溪和冬山也不明白姑娘為何半響不說話。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雁無傷才緩緩地開口道:“若是此店你做掌櫃該如何?”
程英怔了怔。她沒想到雁無傷會這麼問。
“只怕我做不來——”程英說的遲疑。不明白這個小丫頭是什麼意思。
“那你會做什麼?”雁無傷就這麼一問。自由她想知道的。
“繡花,裁衣。洗衣,燒飯。”程英想了想道。
“這些事我的丫鬟個個會。”雁無傷看著她。這程英給她的感覺不對。那的那雙手不像拿針線的。儘管白皙,但卻有曾薄繭。在金家村的那次碰面她就注意到了。那繭子的位置也不像做活留下的。倒像使用兵刃落下的磨痕。
“姑娘大意,說句不該說的話。我是想離開金家村。畢竟——我在那裡——我想擺脫金四。”程英的臉有些泛紅。說話的聲音微微的不穩。眼神也變得悽然。
“不是我不幫。而是你也看到了。我家的店還不知道能不嫩經營的好。有可能工錢都拿不回去。”擺脫金四?據她所知,那位去過金家村的程爺與她有些關係。要離開金四也沒有必要非得來她家做工。到底是為什麼呢?
“工錢可以等生意好了再給。我也是沒有旁的去處了。”
這會子,程英說的可憐。小心的看著雁無傷。
“留下可以。不過,需籤個協定。做工的期限要有個說明。至少要5年。如何?”
雁無傷也看著她。眼睛一瞬不離。
程英心裡不確定了。這與她原定的想法偏了不止一點半點。沒想到這麼小孩子心思這麼深。可是放棄了的話。有不甘心。
原來她與程明都不相信芙蓉令又傳出的訊息。落在程員外家必是假的。其間,